又不能说让露的脑袋继续坏下去很好──讨厌,在不少时候,我真想好好的
揍她一顿!
突然,我听到泠的声音──
「时间到了。」他说,语气平和。是提醒,而非请求。我们都没有被冒犯到
的感觉。
很客气,不到畏缩的程度,更没有试图隐藏自己;是明的调教成果。换成以
前,他就算有机会表现,也很缺乏气势。
不得不承认,他这样确实较像个模范男性。只是我和丝都不太习惯而已。
蜜和露铁定更觉得奇怪。他们相处的时间可是超过一个世纪。
泠累积在我们心中的基础印象,是凡诺和老石加起来都难以撼动的
明不一样,当然。她可是喂养者,本来就有权要求些什么。
话说回来,居然要由他来提醒,真是丢脸
接着,和我预料的一样,丝在用投影伸了下懒腰后,边揉眼睛边说:「姊姊
和我都忘记时间了。」
连辩解都没办法的我,觉得好惭愧;一直试图营造出自己比谁都还像家庭主
妇的形象,却──实在很不应该!
先是面对泠的视线,再看到丝嘴角上扬的样子,真让我有点想直接取消投影。
不过,所有的尴尬,都随着明的一句话而彻底化解──
「舒服吧。」明说,满脸笑容;除自信外,还带有母性光辉
很显然的,在帮露重生过后,喂养者对自己的子宫是更为满意了。
我和丝几乎是同时点头;动作很快,既牵动自己的身体,也多少会令明的血
压升高一些。
扶着肚子的明,看来很兴奋;说真的,不像是个准备要睡觉的人。
被她的情绪感染,我们的次要触手和主要触手也开始蠢蠢欲动。糟糕,好像
又要进入发情模式了。
令感情升温,总是如此容易。也难怪,凡诺要把我们设定成短时间内连续两
次高潮就会融化;合理的考量,虽很强调「我们就是怪物」这一形象,但为了保
护喂养者,我们最好先压下难过的感觉,少假装自己是人类。
这一阵子,我和丝都吃下了能容忍高潮次数的药;纯粹是因为贪心,要是被
这样说,我也无法反驳。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也不想增加明的负担,只是希望能他能够尽兴。可当好
的气氛一直维持下去时,我们又开始有点忘记原则。
像现在,明不仅用鼻头去戳丝的投影,还偷亲我的触手裙
即便只针对投影,明的动作还是很有诚意,任何噁心或忧郁的感觉,在她的
身上都看不到。
不仅如此,她还把「可以一次容纳两个触手生物」,给视为是一项特了不起
的新纪录。我猜,她早在正式成为喂养者之前,就有过这种念头了
闭上双眼的明,继续说:玩到连睡眠时间都延后,很像是年轻人会在出游时
做的事呢!
我在成功压抑触手裙的动作后,强调:「明的年纪不大啊。」
「还是未成年呢!」丝提醒,眼白激增。投影的不稳,使她的眼尾和眉头都
扭得很厉害,比宣传海报中的痴汉还要过分。
很显然,丝早就没在管什么正面形象的了;先是像个犯罪者,接着再超越我
们所认定的多数概念。要说这算是是自我实现,也确实有值得敬佩之处──
奇怪,我从来就不曾为这种事情去佩服过丝,连玩笑都很少开;是标准於短
时间内降低,又或者,是因为身在明的子宫内,所以更容易受到明的思绪影响?
后一种听起来很有趣,但在我的印象中,明也很少讚美丝的短处。往后,随
年纪增长,她应该只会希望丝能够越变越正经,所以啦,哪怕只有半秒,也不能
在丝又好像快失控的时候给予好评,嗯──我记得了!
有时,明根本不知该怎样吐槽丝;觉得是自己害丝变成这样,又或者陷入其
他类型的罪恶感中。
不应该如此,我想,都是因为我们,明才不得不承受这些
正当我又开始感到难过时,眉头轻皱的明,很快说了一句:「让我以为自己
没那么年轻的责任,你们可要好好负起喔!」
稍微松一口气的我,和──好像一直都没啥烦恼的──丝一起大喊:「好─
─!」
「出来的时候,可别缠住啰。」
「一定的!」我和丝同时回答、点头,连消除投影的时间也差不多;终於我
们又表现得像个双胞胎;相亲相爱的部分略显微妙,但──至少──在喂养者的
面前,我和丝的关系是协调的。
谁先谁后,不是什么问题;不至於为此吵起来,更不太可能发生推挤,但一
起待在明的子宫里,这可是次。由於缺乏经验,可能会闹出一些笑话
明刚才担心我们,多过於担心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顺位往后移,
还是为了形式以外的考量。比起强调地位,更爱好和谐;在年轻人之中,这种个
性算是很少见的。
一开始,我根本没料到喂养者会是这个样子。在连续受宠若惊之后,反而不
知该如何回应。
抬高眉毛的明,开口:「有什么困难,直接说出来就好,千万别吵架喔。」
是知道我对丝一直都很有意见,才会特地强调出来;的确,明正看着我,却
不带有谴责或讽刺的味道;在要我多担待些的同时,也用眼神暗示:不久之后,
会有补偿的。
此时,比起强调什么「及时安抚的重要性」,我只觉得,自己好像又给明添
了些麻烦。才刚当上喂养者的她,大可不用这么辛苦的。
我甚至觉得,自己若是人类,大概也没法像明这样
要和几个刚认识没多久的怪物做爱,并借出自己的子宫,别说是下定决心了,
连想像都很困难;与人生经验无关,这纯粹是天性的问题。
我猜,凡诺不可能料到这一段。虽然根据薄弱,但──人格不健全的他,在
制造我们的时候,只是把自认最好的元素都投入;连对於我们人生的规划都充满
混乱,他对喂养者的想像自然也不会确实到哪里去。
那个老傢伙所认定的正常,只是一堆不负责任的结果而已。明的存在,绝对
能让他惊艳。我们当然是不期待这两人能见上一面,但相信就算是他,也不得不
承认,眼前的奇花只是刚好遇到,不等於是他造出来的,连间接都称不上。蜜也
说过:「我们带来的任何影响,都不比喂养者本身的资质重要。」
一个不小心,我又开始沉思。丝在使用了一个较小的投影后,大喊:「没问
题!」
等於是连我的那一份也一起回答了,已经快十秒没答覆的我,最后还是应了
声:「YEAH!」
感觉有些怪,但至少很欢乐。稍微睁大双眼的明,在笑出来的同时,还稍微
耸了个肩。
当我和丝的触手开始解除压缩时,明看来是没有那么轻松;一点不安,乃至
於疑虑,终究从她的嘴角与眉间透出,不免让人有些心疼;然而,就算只出现一
瞬间,也还是很美。
正因为不完全是正面的,才带有浓浓的少女气息;好甜,这种比被微风吹拂
还要舒适,又比酒气还要深沉的温润感,会让人不自觉的就吸上一大口。
即便是年长女性,也不见得有如此魅力。我出生的那个年代没见过,蜜出生
的那个年代大概也没有。
多多少少,会与身为少女的部分相冲突;是有那么点糟蹋,但这种複杂的感
觉,还真是有趣。
一想到等下又会一片狼籍,我的次要触手就没法多安分;连主要触手也好像
快失控了,真是的──我不那么在乎出来的顺序,只希望不会有任何意外。
丝在彻底恢复意识后,看来是过於兴奋;不仅对我又抱又蹭的,几根次要触
手间也发出「哇啦」、「哗噜」等声响,一点也不优雅。
更别提她的投影,一下出现一下消失的,像是收讯不良的老电视;也好,看
不到她的表情,我会觉得舒服些。
明和泠都没有吐槽。前者正握着后者的右手,后者的左手则是轻轻抚摸前者
的肚子,偶而还会揉捏乳房和乳头;看似大吃豆腐的行为,却不是一点道理也没
有;适度的性刺激,有助於分娩。
被宠爱的感觉,可以分泌大量催产素;平常就少不到哪去,只是在这关键时
刻,还需要。和我料想的一样,在开始快一分钟后,明看来不怎么痛苦;之
所以皱眉头,是想避免让自己看来太过兴奋。
泠的呵护,丝的轻浮态度,或许──连我不安的样子,都会让明产生快感。
好变态──别误会了,我根本没打算谴责喂养者!
明的这种个性,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咬着牙的她,小声说:「又要生了。」
「加油!」泠大喊,眼中的光芒略为分散。这种鼓励很逊,比较适用於一般
孕妇,而非明的身上。我才刚这么想,就看健明捧着他的脸,开口:「泠,多舔
舔我。」
要假装自己是个普通孕妇──对此,明没有坚持太久。曲起四肢的她,几乎
是在泠刚吐出两根舌头的瞬间就笑出来。
好淫荡,这才是我们认识的明;满满的少女气息,并不会因为挺着大肚子,
又或者是沉溺在各式各样的快感中而打折。
比协助露重生时还要更偏离怀胎的感觉,因此,触手的移动、解除压缩时的
轮廓变化,甚至是我们的呼吸,都会给明带来不少性刺激
累积於子宫和阴道内的灰浊液体,先是慢慢涌出。接着,过不到几秒,便开
始大量喷洒;不至於出现彩虹,却还是令水气暴增;绵密的雾气,几乎能遮住明
的下半身。
在「嘶啦」、「噗唰」等声响出来时,明会反射性的并拢双腿;真可爱,以
为这样就不算羞耻,却是更让人注意她的两腿间。
一堆已经彻底解除压缩的次要触手,先是挤开子宫口,再分开明的阴唇;早
已经没在管投影的我,被许多複杂的声响包围。
好滑溜,却也有点浓稠;会有这些感觉,都是因为精液;我和丝的,又特别
容易在接触的瞬间就结块,不愧是姊妹──错了!
是因为丝很变态,才会特别针对我!
好複杂的触感,简直像挤开一堆布丁和油脂,我却不觉得噁心。显然,是被
明给影响了;放任丝,也使自己更加堕落。
此时的明,看来非常开心;一边分开自己的双腿,一边被泠的舌头缠绕身体,
让她几乎无暇思考。
晓得我和丝的身体正逐渐变回原样,明在盯着自己肚子的同时,也感到乳汁
正逐渐充满。要不是怕会喘不过气,她可能会去吻泠,又或者是故意用阴蒂去碰
触那两根舌头。如此快活,差点让她失去意识。
挤压泡沫时所产生的咕嘟声,以及更为强烈的心跳,导致丝在出来时,几乎
是保持跳跃般的姿势;没什么婴儿的感觉,倒很像是一袋海鲜。不看仔细一点,
甚至无法察觉她哪里曾受到压缩
过不到十秒,换我了;缩着身子、头先出来;看起来还是比较像是某种无脊
椎生物,而不那么接近人类的婴儿。
皮肤近乎完全透明我,触手的量是丝的数倍。
随着明的肚子变小,我们许多不那么接近寻常哺乳类的特徵,又被再次强调
出来,还伴随着一股很强烈的味道,不只是精液,还有不少源自我们体内的水分。
身体内外的味道给多次浓缩,只要一脱离母体,就闻得到,哪怕我们还未採
用人类的呼吸方式。
在我甩开头发前,肺脏和气管就迅速形成;不用咳嗽,就很通畅。
渐渐变硬的骨骼,令我们四肢的轮廓加深;开始接近人类,但依旧不像是明
的孩子;认清这个事实,我们也只是在心里偷偷叹一口气
比较浓的灰浊液体,在明的两腿间叠了一层又一层;散发出的热气,好像连
周围的光线都快要扭曲了。毕竟不是羊水,会有点难以清理;除抗菌外,还具有
止血和修复身体等效果,对母体很好。
明不是听了谁的建议,而是凭藉着天性,来得知自己产后最适合经历这样的
过程;或纯粹只是觉得好玩,误打误撞罢了──后一种较有可能,这样想,好像
是在降低对她的评价,却最不容易让我们累积压力。
明的阴唇,以及子宫口,早就多次扩张到极限,却没有任何好像要受伤的感
觉;还能够迅速弹回去,不愧是年轻人,我想,岂止美妙,简直是到了神秘的地
步。
为了减少罪恶感,最近我们都故意不谈及肉室对她的影响,甚至假装没这回
事,感觉不太高级,但──每个触手生物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