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劇院裡面掛起來遮擋陽光的巨大黑色窗簾,那是個對外的門,臨時封起來的,上鎖的門上裝著工藝玻璃,可以透過光線 但看不太清楚的那種。他就把我臉向外抵在那裡撫摸,可以看到外面人影的晃動,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我臉上,有種被炙烤著的火熱。」
「我整個人都被按在玻璃上,他就從後面插進來,沒有脫褲子,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褲子上面的拉鏈在摩擦自己的皮膚。幕布的那邊是不斷傳來的掌聲和笑聲、 嘈雜的說話聲,我緊張得幾乎窒息,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自己站在懸崖的邊上,隨時都可能跌落下去。他卻絲毫沒有擔心的表現,狗一樣的在我身後聳動,撞得玻璃 門發出很大的聲音。」
「他是個瘋子,我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瘋狂的人我的手抓著門把上纏繞的鏈子鎖,努力不讓它發出太響亮的聲音,可我自己卻有種想喊叫的衝動, 那種衝動在胸膛裡肆虐橫行。外面有人過來,站得很近,他的影子就落在玻璃上,甚至可以辨認出眼鏡邊框的輪廓。那種心悸的恐懼感完全徽种遥屛矣x得自己 正赤身裸體的被人圍觀,我從來沒有過那種體驗,他身寸.米青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感覺到,只知道自己兩腿中間全濕了。」
「他最後撞擊的那下,力氣非常大,門和鎖同時搖晃了一下,發出很響亮的聲音,外面的人嚇了一跳,猛地退開了。我也喊了一聲,聲音很尖銳,把我自己都嚇壞了。那時候快感突然來了,潮水一樣,全身都在戰慄,我的人就癱了。」
「他仍舊用手指去摳我的下面,沾著米青.液在玻璃門上寫了個愛字,然後跟我說我愛你,說我愛你的時候自己都不存在,只剩下陰莖了。」
「你一定覺得我很淫蕩吧你今天才認識我,可我卻對你說這些話。」
蘇晴向後挪動了一下身子,同時收起雙腿,屈起膝用胳膊攬住,呆呆地望著手裡的水杯,眼神裡閃過一絲疲倦。她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想什麼,又好像是有什麼想不起來了。
我的人愣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前的這個女人,讓我感到有些吃驚,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有勇氣對我敘述這些難以啟齒的隱私,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能有這麼坦蕩面對自己的人明明她說的都是那麼淫亂荒唐的事情,可看上去她卻仍舊乾凈得一塵不染。
「我們的問題始終無法解決,之後的每一次見面,都是我在和他談判,都是我說服他放棄我的過程,可結果卻都是更瘋狂混亂的性愛。每次我走的時候,都會對 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你別再來見我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同樣的循環依舊同樣不可阻擋,咖啡廳、電影院、圖書館、公園,甚至在我家的床上和醫院的 衛生間只要他在,就是永無休止的xing茭。」
「他會要求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然後想方設法在有人的地方和我xing茭,從衣服裡面抽出我的內褲,讓我夾著不斷流出來的米青.液回去。我像是沾上了毒癮,雖然對自己的丈夫充滿了愧疚,卻又忍不住去走近那個男人。」
「我是在家裡被丈夫抓住的,當時他穿著我丈夫的衣服,坐在我丈夫平時看電視常坐的位置,然後讓我化上最漂亮的妝,赤裸著全身坐在他腿上勾引他,旁邊放著的,是我們的結婚照。」
「是我要求離婚的,在大鬧了一場之後,雖然我不願意離開丈夫,但是我知道他所受的傷害該有多深。他是個正常人,我卻已經無可救藥,徹底迷失在情慾的世 界裡,拖著他走下去,最後毀掉的一定是兩個人。我也沒有打算和這個讓我偏離人生軌跡的男人結婚,我知道他是個魔鬼,我跟著他也會入魔,可我就是離不開他, 身不由己難以抗拒。」
「前夫很快就再婚了,我徹底解脫了,不再擔心被人發現,不再需要偷偷摸摸,可我突然找不到快感了很奇怪,這時候我對他沒有了任何的慾望,無論在什麼 場合,無論用什麼樣的辦法刺激,我都感受不到曾經讓我靈魂戰慄的致命誘惑。很快,那個男人也離開了,他說他愛我,他說就是因為愛我才離開的,因為他已經不 能夠給我快樂了,他說:要不你結婚吧,你結婚了我們再偷情。」「我開始不停地換男人,醫生、警察、學生甚至乞丐,我對男人產生了一種病態的貪婪。我一 天又一天地重複著日子,一個又一個地重複著換男人,把自己埋在男人的身下,水蛭一樣吸吮男人的米青.液。我變得比以前更高貴、更美麗、更艷光四射,像磁鐵 一樣吸引誘惑更多的男人,我覺得自己變成妖了,像把我變成妖的那個男人一樣。」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街上走,遠遠地看見前夫和他的妻子,抱著孩子走在馬路對面。我突然想起了和他的愛情,心就疼得不能忍受,站在人群裡放聲痛哭。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很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路邊的冬青樹叢裡,旁邊圍著幾條狗。」
「我突然覺得自己和這些流浪狗一樣,無家可歸,空虛得如同荒野遊魂,我對著那些狗說話,說了很久,然後決定放棄慾望,重新構築自己的世界。走的時候, 我對它們說:你們做我的見證,如果有一天,你們看到我又躺在這裡,請你們把我當作屍體一樣叼走」「我已經聲名狼藉了,週圍的人都知道我是個蕩婦,都 知道我人盡可夫,每個女人都把我當成敵人,害怕自己的男人會走近到我身邊。這些年,我試圖改變人們對我的印象,可什麼用也沒有,慢慢地,我就習慣了,雖然 還羡慕那些擁有好男人的女人,雖然還渴望不帶任何慾望的去擁抱一個男人,不過大概是奢望了吧如果不是現在的容貌,連剛才那樣的男人,恐怕也不會有了。」
我聽得驚心動魄,心裡一陣陣的發冷,之前的慾念都不見了,只剩下憐憫。
如果不是她親口對我說,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這樣近乎詭異的情慾糾葛,會在這樣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美麗端莊的女人身上發生
蘇晴把手裡的水杯伸向我,說道:「我給你講了半天故事,你給我倒一杯水吧,算作是聽故事該付的酬勞。」
我起身去提過來水瓶,她兩手捧著水杯,討糖果的小孩兒一樣等著,竟然有一些靦腆。倒完水,放了水瓶回來,看她還捧著水杯,輕輕地吹裡面冒出來的熱氣。 頭上一枚別瀏海的髮卡歪了,樹懶一樣吊在髮梢兒上,我想也沒有想,自然地伸手過去給她捋直了,重新別好。她有些意外,仰頭看著我,忽然變得格外安靜,小聲 說:「謝謝。」
那樣的動作,在男女之間看來,更像是情侶,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我也察覺到了不妥,有些尷尬,說:「我要走了,謝謝你肯對我說這些話,即使別人對你有什麼偏見,我也會把你當作朋友的」
「不行。」
她笑了一下,說:「作為交換,你總應該把今天打架的原因告訴我吧」
我的心突然沉了一下,默然了。我的人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一頭油亮的長髮,忽然想起嫣,竟然有幾分相似頭皮一陣發麻,對自己說:嫣絕對不會 的,嫣不會像她這樣的。隱隱有種恐懼,又像是丟失了什麼東西一樣失落,腦子裡有些混亂,一時間理不出頭緒,人就站著發愣。
蘇晴突然伸手到我的腿間,在陰莖上摸了一下。我嚇了一跳,猛地退了一大步看著她。這樣的舉動,是我沒想到的,也根本無法接受。
蘇晴坦然地望著我的眼睛,說:「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慾望。如果有的話,如果不嫌棄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去火。她笑了笑,接著說:不過我更喜歡毫無慾念聽我講故事的你。現在知道了,很好一點兒都不硬」
「那麼就這樣,像朋友一樣,抱抱我吧」
說著,張開雙臂,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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