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里,和今天可不一样哟。大军说:怎么不一样我那天是控制不住。树芬说:我今天感觉你的东西在我这里面很舒服,而那天只有疼痛。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大军说着话儿
,本以为这样转移注意力可以把时间拖得长一点,结果竟然一不小心,又交枪了。大军竟然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红色,就问树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吗,怎么还有红的树芬用纸往害羞处一擦,发现纸也染红了,她若有所思,然后噗
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手指头往大军脑门子上一点说:大军,我懂了,你那天呀弄错地方了。说完树芬竟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绝没想到新房外面的窗子下早有人在听房。听完了小两口的这番对话,窗下一帮没结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来。
新婚不到一个月,树芬有一天忽然对大军说: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怀上了大军说:你的例假来没树芬说:十天前就该来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来。大军心想还真给播进去了。便把树芬弄到同村的五十
多岁的赤脚医生贺玩喜那儿去检查,结果还真的怀上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天是树芬的预产期。贺玩喜一早就给请来了。尽管贺玩喜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但村里就他会治病会接生,而且收费远比乡卫生院的便宜。接一个生才二三十元,要是到乡上去的话,没有
个三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贺玩喜接生的水平很高,从他二十三岁出道看病接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谁家婴儿产妇给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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