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韶却无暇顾及,他只知道他要进到洞穴的最深处,那个温暖又充满希望的生命发源地。
每次进入都是不留余地,每次退出都是干净利落,渐渐的,傅宝珠有些受不住,“公…公,轻些,太深了……要戳到子宫了……啊呀。”却是声音娇哑,星眸含春,便是两团玉乳,都被撞得乱颤,乳尖几要擦着膝盖而过。
傅九韶拧了把发硬的乳尖,坏笑:“轻?要如何轻?我的乖乖,轻了只怕你又要叫公公快些,那可真是叫公公好生为难呢。”
他说的又温柔又好听,嗓音也带着情欲上头后的暗哑性感,只是底下巨龙却是又快又急,那恨不得连两颗卵袋都埋进花穴的力道,叫傅宝珠连抱怨都讲得断断续续。
偏傅九韶仍不放过她,大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却是湿漉漉的,复又拿到傅宝珠跟前,道:“还说轻些,宝贝,你看看你妹妹流的水,只怕,快把小公公溺死在你身下了。”
他说的淫邪,傅宝珠的尾椎却奇异的升起一股酥麻之感,她仰起头,红唇微启,娇语吟吟:“嗯……坏蛋,不许这样……嗯讲啊呀……”
傅九韶素了四十多年,乍然开荤,又怎会听傅宝珠的,何况就傅宝珠这娇媚风骚的模样,也让他温柔不了。
他几乎是整根没入,小小的穴口被撑得一丝空隙也无,两个发烫的子孙袋紧紧贴着她的臀肉,深入太过,傅宝珠平坦光滑的小腹甚至微微凸起。
那是傅九韶精神奕奕整装待发——不,是来势汹汹的欲望。
他贴身而下,健壮的胸膛隔着傅宝珠的双腿与她颤颤的椒乳相贴,埋在她体内的巨龙几乎是透过那层肌肤与他的小腹相触,直把傅宝珠刺激得娇喘连连。
身体不断被操弄,耳中更是阵阵淫词浪语:“唔,宝贝儿的小穴温暖又紧致,啧……真让人恨不得就此死在你身上……乖儿媳,乖宝珠,快与公公讲讲,你的小公公,操得你爽不爽?”
大约公公二字带着禁忌的快感,傅宝珠先前还不觉得,此时听傅九韶这般讲,却是小腹阵阵发颤,花穴更像是注入活力般,全无酸软之感,甚至花蜜分泌得更加肆意,收缩得愈发猛烈。
傅九韶自然感受到她肉穴里充沛的蜜水,当下抽插得愈发用力,一下下,几乎要将她撞飞,手中捏着玉乳,口中也不停:“你这荡妇,整日穿着丁字裤,是不是早就想勾你公公了?”
傅宝珠被操得眼珠儿带水,连声音都虚了几分:“啊……不是这样的……嗯,公公,慢些,啊呀……不要撞这里啊……”
却是藏在甬道尽头的软肉被撞到,傅宝珠当下受不住的软了身躯,挂在傅九韶两臂上的脚都忍不住蜷曲,紧致湿濡的甬道更是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叫傅九韶控制不住的想要泄精。
忍着要射的欲望,他抽插得更加快速,一下一下,几乎要将傅宝珠的魂儿都撞飞。
肉体激烈的碰撞发出清脆又淫靡的啪啪啪声,交合处泛滥的淫水发出的噗嗤噗嗤声,男女交欢时抑制不住的吟哦声,仿佛奏响了三重奏,在房间里回荡循环。
傅九韶次次进洞直击要害,傅宝珠回回颤抖乳波乱晃,到最后竟是在愈发激烈的撞击中,双双达到高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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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也不远,傅九韶抱起乏力的傅宝珠去泡澡,只泡着泡着,又来了第二场。若非见她下体红肿泥泞,便是再来三场也不够。
对此,傅宝珠只能说,她家公公真的是老房子着了火,恨不能一夜七次弥补从前损失。
只是她到底初次,即便还有体力,花穴也是不堪承受,何况她公公的那物儿还出奇的大,他不怕精尽人亡,她还怕松了小穴呢。
洗过澡,傅九韶也舍不得离开,命傅宝珠坐到贵妃椅上,自己勤快的换了沾上彼此淫液及处女血的床单,又去衣柜里拿出一套紫罗兰的床上用品,一起换了。
不过,对于这个承载了他们初次记忆的床单,傅宝珠表示扔掉就好,而傅九韶却觉得很具有纪念意义,想着保存起来以后老了可拿出来回忆。
傅宝珠嗤之以鼻,傅九韶见她冷下脸,也只好默默的拿到洗手间,却是趁她不注意时,拿剪子剪了那块沾着黏液的地方,小心妥当的藏好,至于缺了一块的床单却是被他揉吧揉吧放进了脏衣篓里。
至于说明天杨妈拿去洗时发现床单为何少了一个洞——傅九韶表示那就与他无关了,毕竟这是儿媳房里的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