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冰凉的碰触让她颤栗,赤裸的肌肤令她羞涩,傅九韶沉沉的目光叫她迷乱,她渴望他的触摸,他的亲吻,他的征服!
然而这个冷面冷心的公公,却是不紧不慢的下床穿衣,他的身材精瘦,宽肩窄腰翘臀,腰腹间八块肌肉如同充满灵力的丹药,时时刻刻吸引着她的目光。
只是很快,这点福利就被衬衫遮住,他垂目看着躺在床上凌乱破碎衣物中的她,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却将纽扣一颗颗扣上,动作悠然又优雅。
傅宝珠却觉得那双正在系扣子的手像是一点点抚着她的肌肤而过,惹来她阵阵颤抖,他的目光仿佛带着火,看向她时,能迅速将她心底的欲火点燃,并从小腹间逐渐蔓延至全身。
她喉间干燥,身上燥热,想渴求更多,她看着他弯腰穿裤,将那昂扬的粗大塞进裤中,却更希望此时能被他的巨龙狠狠地,贯穿!
傅九韶穿好衣裤,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傅宝珠,你要记住,你不仅姓傅,更是我傅九韶的,儿媳。”
他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将她心底的那些瘙痒那些灼热浇得干干净净,只余残灰袅袅。她想反驳,想解释,却发现喉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她的视线。
傅宝珠刹那间心痛如绞,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理智告诉她这是梦,是假的,可是痛感又那么真实,令她沉陷情绪不能自拔。
傅九韶进来时,看到的便是不断摇头低喃“爸爸不要走”且面容苍白大汗淋漓的傅宝珠。
她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本就娇小的身躯被衬得愈发玲珑,乌发散乱的披在枕面上,柳眉轻蹙不得舒展,整个人仿佛正承受着极大痛苦。
傅九韶跨步来到她床前,“宝珠,醒醒,你这是做恶梦了,爸爸在这,爸爸没走。”他轻轻摇着她的肩,不慎碰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当下被烫得缩回手指。
傅宝珠穿的是吊带丝绸睡衣,柔滑的丝绸紧贴着肌肤,露出婀娜多姿,哪怕是平躺也不容忽视双峰高度的身材。
亦是直到此时,傅九韶才知他的这个养女儿媳,到底有着怎样傲人的资本,触之温润腻滑如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观之精致明艳如上帝精心杰作的容颜,抚之……
不能,再看下去——傅九韶闭眼,再睁开凤眼时,眼底一片清灵,那些关于傅宝珠的遐想,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他推了推陷入梦魇中的傅宝珠,力道大得一下子将她推醒,傅宝珠原本意识迷蒙,只觉混沌间好像有人将她推落悬崖,失重感令她猛然间从梦魇中惊醒。
她的眼底尚带着几分噩梦过后的迷茫无措,而当看清身边人时这份茫然又变成害怕委屈,她如寻获至宝般紧抱着傅九韶的腰,低低轻泣:“爸爸……我梦见你不要我了!”
傅九韶冷不丁被傅宝珠抱个正着,位置还那么……巧妙,她挺立又丰盈的双乳正擦着他的下腹,令他强行断掉的遐想再度复燃。
他想起她平躺时这对儿依旧高耸的丰乳,想象着自己欺在她身上,让自己的巨大在她雪白柔软的双乳间抽插,该是何等……
傅九韶强大的心智再度发挥作用,他收回多余的情绪,轻轻推开傅宝珠,空出些距离让她的椒乳不再贴着自己的下腹,且面无表情道:“王妈说你睡得沉叫不醒,我便来瞧瞧,现在醒来正好,晚饭已备好,收拾收拾去用饭。”
身体真实接触得来的那点安全感还没消化就被傅九韶全部抹去,傅宝珠有些难受,自动推开傅九韶,躺回床上,颇有些恹恹的说:“不大想吃,爸爸你和傅容先吃吧。”
才经历春梦变噩梦,这会儿又被傅九韶的疏离打击,傅宝珠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见她躺下,傅九韶又道:“你现在正是受伤需要营养的时候,怎么还闹脾气不吃饭?我叫王妈来替你收拾,然后下来吃饭。”强硬的说完,便欲离开。
傅宝珠本就不是会忍耐的人,她修行的乃是自然之道,向来奉行顺其自然,按理说修这样的道,心态也大都平和,顺应天命万物自然,但傅宝珠不同。
她修自然道,顺应自然,生气便是生气,开心就是开心,她认为脾性心态也是修行一种,不然何来心境之说,生气忍耐这种事有违她的道法。当然,除去避着爹爹心意自欺欺人不谈,其他事情向来是人敬她一尺,她还人一丈。
这种有火憋着有委屈受着这不是她的道。
所以,在傅九韶准备离开时,傅宝珠出声道:“我下去吃饭也可以,除非爸爸你抱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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