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民善意淳朴的眼神中,二人走过田埂,往山上走去。
今日的行程是采摘野果,遂傅九韶带着傅宝珠往西山去,同险峻多林的东山不同,西山地势平缓,且以灌木居多,只是那边除了些野果并无其他,是以,村民大都不喜去西山。
傅九韶拉着傅宝珠的手走了一段路程,见她气喘得厉害,便又背着她前行。
此时二人已至半山腰,看周围,树木渐稀山道渐窄,与之相反的却是愈加开阔的视野,傅宝珠见傅九韶面红气喘,便要求停下歇息,到底还是肉体凡胎,又背着她走了许久,傅九韶还是有些疲惫。
体贴的拧开竹葫芦塞,喂傅九韶喝了几口清泉,这是她趁傅九韶不注意,特地从绿野仙林里取出来的灵泉兑的后院井水,常喝之人不仅能强身健体,且还能延年益寿。
傅九韶就着侄女递过来的竹葫芦喝了几口,见流失的体力逐渐恢复,又牵着傅宝珠的手往山里走去。
二人渐行渐远,直至步入林烟稀少的山腹之地,才算是到达目的地,傅宝珠从前在修真大陆跟着爹爹哪里不曾去过,各处景致亦觉得不过尔尔。
如今站在这山花遍地的山林里,才觉得,天下美景何其多,哪怕是不起眼的小山群,也有着独属于它的美丽。
她看见漫山的野花灼灼盛开,彩蝶在花间翩翩起舞,闭目呼吸时,仿佛还能闻到山风轻拂后,充斥在鼻间的淡淡花香。
傅宝珠在感受自然,傅九韶在看着她。
这半年时光,傅宝珠长高许多,原先只到他胸膛,如今已堪堪够到肩膀,少女的特征也日渐明显,这点,日日替她沐浴的他最有感触。
那原本只是稍稍有些鼓的嫩乳,已逐渐显露出美好的形状,就连下面那花穴,也渐渐冒出绒绒细毛,这让他,愈发的难以自持,每日沐浴那刻,就是他饱受折磨之时。
偏偏,这种折磨,他甘之如饴。
只是,一想到这朵在手中慢慢绽放的美人花,在她完全盛开之后将会属于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傅九韶便忍不住心酸,他想,这大概是全天下所有有女儿的父亲最难以接受的事情了!
傅九韶沉默的想着心事,傅宝珠在花间越走越远,走着走着,便听到一阵撞击声,以及……女子夸张到极致的呻吟。
她随着声音而去,绕过条条山道,终于在人迹罕至的山壁下,漫天野花的遮掩中,看到相叠的两道身影。
那女子约二十三四的年纪,浑身脱得精光,正仰面躺在花丛中,她一只脚架在男子肩上,一脚圈着男子的腰,凌乱的长发半遮着面容,令傅宝珠看不清她的神情。
那男子倒是衣物完好,只动作有些激烈,他半跪在女子腿间,一手揉捏着女子硕大的椒乳,一手固定在她腰间,嘴里还时不时蹦出些淫词浪语,“哥哥干得你爽不爽,小荡妇,嗯?”
女子被男子干得神智全无,只下意识的回道:“好哥哥,快些,再快些,阿柔就要到了……嗯…呀,就是这里,快…啊……到了到了……”
显见是女子高氵朝了,男子见她这副模样,更加快速的在她体内抽插,不多时,也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精华释放到女子体内。
傅宝珠略有些尴尬的躲在岩石后,也是她傻,最初真没想到在这个民风都很保守的时代,还有人以天为被地为席的打野战,当想撤退时,那两人竟已结束。
这会儿,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盼着叔叔不要寻来,不然打飞了这对鸳鸯事小,撞破他们媾和事大。
傅宝珠这边暗暗祈祷傅九韶不要找来,那对思想开放的男女快些穿衣离开,可惜,没等她祈祷完毕,那边二人又窸窸窣窣的开始第二场。
那男人似乎在摸女人的花户,“瞧瞧,这是什么,阿柔,你与哥哥说说,这些……”男人顿了顿,道:“是什么?”
女子似乎在嘬着什么,良久才羞答答回道:“是哥哥给阿柔的补物,好哥哥,不要戏弄阿柔了,阿柔下面,还痒得很。”
这话说的百转千回柔媚至极,男人当下便不再言语,不多时,再度传来阵阵肉体相撞的声音。
傅宝珠并未偷窥,只是他们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来,令她不觉面红耳赤,尤其那女子说过痒后,仿佛具有传染效应般,连她都有些瘙痒难耐。
忍不住悄悄探出头,只见原本躺着的女子此时跪趴在地,双手前撑,臀部高高翘起,从她这里看去,正好瞧见那女子乳波乱颤的模样。
而那男子,同样跪在地上,粗麻长裤褪至膝间,露出颇为强壮的大腿……待要继续看,忽然背后伸出一手,边捂着她的小嘴边将她往岩石后面抱。
傅宝珠吓得魂不附体,几欲尖叫,好在闻到背后之人传来的熟悉气味,才渐渐冷静下来。
她怒不可遏的回头,只见罪魁祸首傅九韶猫着腰蹲在她身后,满脸怒火的瞪着她。</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