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捕头给看得莫名其妙,他示意让捕快们入屋搜查,很快就找出大包库银和珠宝,统统摆在花厅,然后清清嗓子,冲叶昭大声说:恶贼花昭,盗窃官府库银,罪证俱全,跟我回衙门说话去
叶昭一直笑,似乎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开心的事。
夏玉瑾皱着眉头,紧紧抓着她手臂不放,似乎有些犹豫。
快跟我走许捕头再次抖抖威风,抖抖铁链。
海主事终于回过神来,大声道:万万不可啊怎怎能抓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何不可章南华依旧穿着儒雅的书生袍子,手持绢扇,在门槛处停步,然后深深叹了口气,脸上挂满十二分的担忧,方走进花厅,他轻轻地将手放在夏玉瑾肩头上,隔着柔顺的织花锦缎,揉了揉,玉公子,请相信我,只要花公子真没做过坏事,我父亲定会还他一个清白的。
说得也是,夏玉瑾给摸得勃然大怒,双手握拳,指关节捏得青白,他忍了又忍,按捺脾气,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声音越发清澈温柔,父亲曾教导,做人要敢作敢当,既然你们怀疑,就让阿昭跟你们走一趟吧。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做坏事就要遭报应,所以任何结果我都能接受。
章南华赞道:玉公子明辨是非,大丈夫。
夏玉瑾笑道:是父亲和伯父教导有方。
叶昭低头确认:我去了
夏玉瑾不耐烦,摆摆手:好走不送
叶昭问:你不去
夏玉瑾:绝对不去
叶昭不再犹豫,孤身一人,大步朝县衙门奔去。
慢点许捕头为这种勇猛无畏的气势所摄,心生畏惧,一时拿不准要不要给她上镣铐,迟疑片刻,人已走远,赶紧在后头小跑跟上。
眉娘不明真相,心软求情:大爷,让他们就这样把昭少爷带走,你也不跟去看眼实在太残忍了吧
海主事讲究规矩,尽力劝阻:别胡闹过头了
围观群众也摇头晃脑,大发感叹:
一路走来,两人相处得也不错,说反脸就反脸,主子真无情。
看着挺不错的青年,为何想不开,要做这种糊涂事呢
好歹相交一场,咱们备点纸钱送送他
是啊,我也喝了他请的不少好酒,希望审讯时手下留情吧。
章南华见玉公子对花昭置之不理,料想是两人感情转薄,自己大有可趁之机,不由心头暗喜,匆匆告辞离去,要亲自盯着父亲审案,绝不给对方留下翻身的机会。
秋华秋水目送他远去,心里百感交集。
将军天性残暴,嗜血好杀,在漠北时,胡军师性情温和,若非得以,不喜过度杀戮,并时时在耳边提点,教导她做事要留三分慈悲,事事隐忍克制,收效显著。回上京后,南平郡王本性善良,虽然举止有些荒唐,却不喜见血,就算教训人也会留些转圜余地,从不赶尽杀绝。将军心疼夫君,不愿惹他难受,成亲以来,一直收敛脾气,从不当面杀人。
当夏玉瑾让叶昭单独离去的那一刻,栓着恐怖猛兽的铁链,松了
作者有话要说:花咪咪牌猫体盛水果器,想怎么放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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