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瑾越想越怒,蛮劲一起,不管不顾,把心里话一字一句告诉她:你是我妻子,也就是妻子罢了,不要指望可以左右我的行为
叶昭只淡淡地回了声:哦。
她声音偏低,征战时经常要用呐喊来发号施令,损了嗓子,有些沙哑粗糙,和上京推崇的吴侬软语相差甚远,更带着冰冷与命令的味道,仿佛没把面前咆哮的男人放在眼里。
夏玉瑾有生以来,只有他无视人,何曾被人无视他心里憋满说不出的难受。
叶昭等了很久不见他出声,问:说完了
夏玉瑾冷笑一声,摔门而去,跑了几步,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随手抄起一把雪,揉了揉脸,用刺骨的寒意把滚烫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他不是蠢人,很清楚南平郡王是个没实权的空头衔,不过是皇上用来拉拢控制大将军的棋子,是不可能休妻和离的。唯一的出路是让叶昭对自己彻底厌恶,痛揍一顿,主动提出和离。
如何让妻子讨厌自己
狐朋狗友们有丰富的经验可供借鉴。
最有杀伤力的招数是在洞房花烛夜,去宠爱妾室,狠狠落新妇的脸
夏玉瑾素来胆大包天,说干就干,当下就冲去妾室住的清心院,守在婚房外面的侍卫们未得将军指令,不敢阻拦,其余仆妇下人,有悄悄去找安太妃和安王爷夫妇告状,安太妃心疼儿子,对媳妇厌恶,所以不理不睬,夏玉阙对自家混账弟弟早已心灰意冷,只盼望将军媳妇出手,用彪悍的手段让他狠狠吃亏,于是也不管。
夏玉瑾一帆风顺地冲到杨氏门前。
杨氏惊讶地看了他好一会,才行礼道:原来是夫君啊都怪妾身眼拙驽钝,不过大半年没在晚上相见,黑灯瞎火的,竟一下子认不出。
这话说得怨恨十足。
夏玉瑾尴尬地摸摸鼻子,想起自己这些年在外头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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