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的,申晓忽然有点想发脾气,却又不知道应该对谁发!所以,当申澜拿着牛进门的时候,她理所当然的不搭理他,一副小女孩子使子的娇态。
“怎么还不躺着?”申澜将牛递过去,无法聚焦的眼睛难以确认她的方向。咬着红唇,她挣扎在接与不接的选择间——于理,她没有权力限制爸爸与谁交往,而且她还应该庆幸他有异的朋友——乱伦不是好玩的,她依然难以接受。可是于情,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她就是怕他对别人好,对别人特别!
“晓晓?”修长的手指在空中索。
申晓看着他,不禁脱口而出:“你准备什么时候把眼睛治好?”话刚说出来,她就后悔了——看看她用的是什么口气,简直像多事的小妻子般没大没小,难到在潜移默化间她已经没有“辈份”的概念了吗?
申澜到了桌子,把牛杯子放上去,然后寻着她出声的方向移过身来…她不自主的往后缩着,她莫明其妙的害怕他的接近——也许是此时此刻显得紧张气氛使然,看着他那高大的身躯,她想起了他每一次的纠缠和热吻。如果这个人不是爸爸,她会怎么样反应呢?
“你关心我,嗯?”他魔魅的气息欺近,好像盛开的罂粟。夜风鼓动着白色窗幔婆娑起舞,天际的残月是唯一的光芒…
申晓的脸烧起来,她退至墙边却无力阻止他的接近,纤指颤抖着,他挨过来揉上她的发,勾起她细瘦的下巴,摊开手掌——一只令人惊艳的冰蓝色“眼睛”静静的躺在生命线上,白色碎钻衬着它晶莹闪烁。
“你在想它吗?”来自魔域般的声音响起,她心里的一弦突然绷断。是吗?她在想他的眼睛?她居然会不自觉的想念它!
“还想躲避吗?”他垂下半长的黑发,慢慢的将脸接近。两片唇紧紧相贴,辗转斯磨着——月白的长指进她的发,松松的抓揉着,大腿顶在她两腿间支撑住她的重量,他绵密的覆盖住那小巧的菱唇,在申晓轻轻的挣动反抗下毫不放松。舌尖挑进那柔软,他不停的来回刷弄着,两行贝齿终敌不过他的坚持,伴随着一声叹息,属于情人间的纠缠悄悄上演…
申晓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灼热的气息包围着她不能思考,可是她不想抗拒那个蜜意深情的吻,因为那使她有快被融化的感觉。轻揉在她前的手指从中间的扣子钻进去,贴滑着她的肌肤,鼓动着她的心跳…直到夜风吹进来,唤醒她的羞怯,与他拉扯着轻薄的布料…他放松手指,随她去抓拢衣襟,贴着她雪背索着寸寸娇嫩,所至之处都仿佛带着千万伏电压,击打着她初识情欲的敏感神经。
“我的晓晓,哦。”他轻吟着她的名字,手指转到前方去勾画那青春的圆润。
“爸爸——”她焦虑的唤着他。
“嘘”他轻轻簇眉,渴望的揉捏着娇软的肌肤,手心扣着那珍珠般的顶峰缓慢纠缠——将两手交托在她胯间,他抱着她移动,来到复古大床上浅吻轻啄着她的皮肤…放松她成拳的手指,将那只漂亮的眼睛放入她的掌心。冰蓝色的光芒似乎变暖,剔透的晶体璀灿而灵动…
她抚上他的脸,在那令人惊艳的眉目间描画,为那灰蓝色的茫然而心疼,轻声问:“它什么时候可以回来?”
他的发拂在她的颊边,额头与她相贴:“不去管它好吗?”是的,只要能留她在身边,他愿意牺牲一切。申澜与申晓,在历劫归来后得到短暂的平静,爱情的小火苗也压制住一切阻力正发展壮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