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生头摇成了拨浪鼓,当年怀孕的日子,吃了多少苦头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本不想经历第二次。更何况他已经有了小希和小望,一点都不觉得有必要再生一个孩子。
“小柳儿这可由不得你,我们都变身了,你以为你还逃得掉?”麒庚才不管他怎麽拒绝,蹄子一拨拉小柳儿薄薄的衣服便散了开来。
柳宜生双手环住身子还想抵抗,又哪里是两匹雄壮种马的对手,不消片刻在荒郊野外光裸著身子,颤抖著等待被雄侵占。
银色的月光晒在他白皙的身子上,他双手被麒庚的蹄子压在头顶,露出两颗熟红的茱萸,在月光下柔弱地挺立著。
这地方等生了孩子,便能产出香甜的汁喂养他们的孩子,也喂养他们的饥渴。两匹马儿都吞咽了下口水,没有客气一人一个粒,用他们糙宽大的兽舌舔了上去。
“唔让开……”被雄浓厚的气味压制,经历过交配的柳宜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浑身都是酥软的,更何况敏感的粒被比两人人形时候还要厚上许多的舌头舔弄。
左边的头因为被口腔火热的麒庚用舌尖顶钻,右边的头又同时被麒硕微微发凉的口腔叼住,一冷一热的触感瞬间激得他身子一阵麻痒,难受得扭动身子不让他们舔,可这麽一扭反而把粒摩擦在两只野兽厚实的嘴唇上,磨来磨去,坚硬的像两颗小石头,仿佛再多刺激几下便能淌出汁般媚人。
无论他如何躲闪,两只正处於发情状态下的种马都一心一意地攻击他两个脆弱的尖,热浪从身体内部扩散开来,柳宜生嘴里发出唔唔的哼声,除了尖,身子各处都泛起了痒意。
“唔……别的地方……也要舔……|想到自己在荒郊野外,要像一只真正的母兽一样被两只雄兽侵犯,交配,他应该要很羞耻的,可这羞耻之中掺杂著莫名其妙的兴奋,兴奋得难以自己,很想让在尖上流连忘返的兽舌也舔舔自己别的地方,解一解这种难耐的燥意。
“啊……”他本来明明只是想让他们别只顾著折磨他的头,并没有想被舔那个地方。可是也不知身上哪一只误会了他的意思,迅雷不及掩耳便往他的下体探去。
亵裤是早在不知不觉中被除掉了,在夜色中羞涩颤抖的嫩芽,下方羞涩地微微开口的羞缝,晶莹剔透的花水,里边盈盈而动的暗香,无一不诱惑著雄兽好好地挑逗侵犯它来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宝贝,等哥帮你舔开了,就用你最爱的大东西干你,然後把热乎乎的雄进去,让你怀宝宝。”柳宜生这才听出在他下身肆虐的是麒硕那混蛋,而玩弄够了头,开始用大的舌头舔弄他身子其他地方的,则是麒庚了。
麒麟雄壮的身躯伏在他的双腿之间,从鼻间冒出呼呼的热气直直地吹在他敏感的下体。习惯承欢的雌兴奋不已,光是被雄的热气吹著,便无耻地泛出痒意,里面的泉眼像是得到了滋润,一股又一股不停得往外涌出春水,仿佛是在宣扬他有多期待被雄兽侵占一般。
看著自己的宝贝毫无防备地开著双腿,让身为野兽的自己舔儿,麒硕低吼一声,舌头从下到上,欢欣地对著他那朵小花暴地舔舐了起来。
“啊啊……唔……”麒硕的舌头又凉又大,上面还有一粒粒小小的凸起,可怜了柳宜生,花唇被磨得又麻又酥,乖乖地分开在两边,任由兽舌来回摩擦他的花核,又不知不觉分泌出了更多的花露。
麒硕舔得极其暴,像是在暴殄天物,来来回回下至洞口,上至花核,不时嘬一下洞口把全食入腹中,等小开始小小地痉挛了,才卷起他的舌头一下子戳入了那小洞里。
“上面……啊嗯…………还有……不让我舒服了……唔才不要……不要给你们生宝宝……”柳宜生被两人弄得已经不知矜持为何物了,小儿被兽舌这般刺激,嫩却孤单单地挺翘著,没人也没人碰,当场又难受又舒服,早忘了自己对生娃的恐惧,浪地求著两人雨露均沾。
“骚宝贝,哥来给你含了,如果哥伺候的好,你可得整争气些,多给儿子们生几个弟弟。”麒庚原本是从侧面蹲下舔他的宝贝,听他骚成那样,也不执著於把他全身全都吃个干净,四肢蹄子从两侧分开,下体对著柳宜生的脸部,脸则贴近那竖起来的粉嫩小东西,大嘴一张,便含了进去。
麒硕的舌头泛著凉,可麒庚的嘴却是无比火热的。柳宜生简直要被他兽口中的温度融化了,花像是进了烫人的泉水里,还被不时吸吮,圆润致的头部在麒庚的嘴里被含得突突直跳,酸胀得不行。
作家的话:终於又要人兽了,嘤嘤!
(11鲜币)94.说怀就怀(下)
那东西生机勃勃,又红又,嚣张地传递它的兴奋,在柳宜生的鼻口附近乱晃,只要一呼吸便能闻到从这东西传来的腥臊的,强烈的雄气味。
这麽大的东西,怎麽可能进到自己的里面,给自己播种的呢?一定会坏掉的吧……
柳宜生怔怔地想著,一个不注意,几滴属於麒庚的体便滴落在了他的唇上,舌头像是本能反应一般探出把那少量的浊舔了进去。
“唔好好吃……小柳儿还要……”脑中的弦完全被这腥臊不看的体给冲垮了,柳宜生只觉得自己干渴的不得了,双手捧著在自己脸上耀武扬威的大东西,头扬起,用力含住屌头,吸吮小孔中溢出的雄。
他努力张大小嘴想把雄往嘴里再多送一点,无奈这孽实在太大,他倾尽全力也只是含住了头部,从鼻腔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吃的有多辛苦又有多快乐。
两只雄兽也没想到柳宜生竟然会如此主动,尤其是雄被娇嫩的小口这麽伺候的麒庚,简直爽到连头皮都阵阵发麻,那个在嘴里的东西只怕一个不慎便要泻出雄。
兄弟俩默契十足,对视一眼,一起加大了欺负嫩和花的力度,钻在羞洞里的舌尖突然狠狠往里面戳去,找到花心狠狠一撞,而含著嫩的麒庚最一个大力的吸吮,柳宜生嘴里含著东西叫不出来,可身子瞬间抽搐到了极致,腰部重重地扭了一下,肿胀的下体同时喷出阳与,酥麻软绵的感觉从下体贯穿到四肢,最终沈下了身子,只剩下喘的力气。
嘴里的兽已经被麒庚抽出,柳宜生嘴角还残留著雄白色的体,可是他没力气吞咽也没力气擦掉,同时喷的快感已经消耗掉了他大部分力气。
兄弟俩知道他的雌已然做好了交配的准备,麒硕把已经晕乎乎的柳宜生抱起,把他无力的大腿分开,屁股放在自己柔软的腹部上,底下的巨物磨开被吸吮得红润不已的花唇上下稍微采了几下,一挺而入,正式开始了他们的交配。
“啊痛……好痛……呜呜不要……出去……”即使生过了孩子,神兽的巨也不是能轻易适应的,更何况两人这些年来只用人形与自己欢好,这麽大的东西突如其来塞入那又小又紧的雌里,柳宜生疼得差点哭出来,手不住地拍打在雄马浑厚有力的雄腱上。
“宝贝没事的,你的小儿已经被我们舔软了,一会就不痛了。”他那花拳绣腿本不够看,麒硕好言劝慰了几句,自己确实也忍不住了,挺腰耸动起来,突破那紧紧缠绕著他的媚,一边抽,一边找躲在深处等著他授的花心。
又软又嫩的小毕竟有了经验,知道如何放松自己让雄进出的更顺利,随著麒硕有意无意地往敏感处钻研,慢慢地被出了更多的浪水,方才还涨得发疼,现在却从里面瘙痒了起来。
可是雄兽的东西实在太大了,柳宜生感觉自己里面所有的地方都被撑开,鼓鼓的,抽动起来的时候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在他体内嚣张跋扈作威作福的东西是怎麽样的大雄伟,连怒涨的青筋都分分明明,刮过他娇嫩的,进出间发出扑哧的声响,想也知道里面肯定又湿得不成了样子。
看著麒硕跟他们的宝贝交配的正酣畅,麒庚刚才又被小柳儿的小嘴含得那麽舒服,哪里还忍得住,下身想要交配的渴望几乎冲垮了他的头脑,他站起身来,舌头埋进了那藏在白皙丰满的股缝中,大大方方请人品尝的菊。
“呜呜……”柳宜生前面被麒硕的阳物剧烈进出,後被舌头舔得松软地张开,不断收缩出水,讨要著吃食一般热情,麒庚也就不再忍耐,换上激动得不停渗出体的大东西,慢慢地磨了进去。
雄兽抽的又快又猛,两个可怜的小被撞得连喘息的份都没有,只能放任著两人作威作福,他呜咽著,下体又酸又涩,突然前後都被大得不像话的兽屌同时顶住了花心和菊心,屌头摩擦的面积太大,给了两个敏感点前所未有的全面刺激。
“啊……别这样我……不行了……会死掉的……唔唔……”柳宜生被弄得迷迷糊糊,昏昏沈沈,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麽,只感觉两人撞得又重又狠,一点都没有怜惜之情,对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使劲研磨。
身子从下体开始抽搐了起来,两个小不断地吸搅兄弟俩在里面的大,水儿淌得身下的青草都湿润一大片,柳宜生再也忍不住这滔天巨浪一般的快乐,嗷呜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丰满可爱的翘臀抖成浪里浮舟,一上一下地吞吐套弄已经胀大到即将喷的兽,想让两大东西给他最极致的快乐
“宝贝,出来,别忍著,哥哥们来给你播种了。”麒硕被自己宝贝紧紧的贪吃小嘴绞得快要不行了,使劲在水里搅合抽了几下,松了关就往心狂雄兽的种子。
与此同时,菊心被坏心的麒庚故意擦到,柳宜生前面被凉凉的刺激到,後边被顶,一时没了主意,哭著又喷出了。
麒硕完後,知道弟弟还等著交配,忙抽出爽过的雄,麒庚快手接过,从後边用屌头剥开已经被成了一个可爱的小洞的花,进去准备给他的小媳妇儿授。
“唔……”柳宜生觉得的肚子满铺铺的都是雄兽的东西,被得一直硬著的嫩被爽完的麒硕用蹄子蹭来蹭去,忽然下体又狠狠抽搐了起来,迎来了麒庚烫热灼人的水。
“宝贝这回肯定能怀上吧?”变回人身的麒庚抱起爽到昏厥的宝贝,抚著他因为吃了太多他们的阳而微微胀起的肚子,心满意足。
“别得意,怀孕後才是最辛苦的,你忘了小柳儿怀小希小望的时候怎麽折腾我们的?”麒硕笑笑提醒。
麒庚脸色微变,只能安慰自己,这回,小柳儿是“心甘情愿”帮他们生孩子的,应该不会有上回那麽悲惨吧?
(10鲜币)95.龙阳画册
半年後
西门晴觉得这几日师傅的脸色不太好,关心地问:“师傅,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柳宜生翻了个白眼,怎麽可能回答,你师傅我同你一样,过两日孩子都要生了,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把事情糊弄过去。
西门晴肚子已经不小了,身子却越来越弱,柳宜生真担心他熬不过产期。想当年他怀两个宝宝的时候,那兄弟两个被他折腾成什麽样了,就那样他还受了不少的苦。
孕期的人,脾气都会特别暴躁,这和个什麽的都无关,而是因为有了孩子,身子内部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只是这一回,也许是因为他是第二次生产,也可能是因为他曾经服食过兄弟俩用命取回来的碧果,非但没有上吐下泻害喜得严重,反而感觉身子里充盈著温暖的力量。
想来也是,他现在生活的无忧无虑,心情舒畅,也不忐忑孩子生下来没人照顾,而
他可怜的小徒弟,一个人孤零零的怀著孩子,身边只有他这麽个师傅,总不能冲他这个师傅发脾气,每日也不怎麽言语,看著就是把心事都憋在心里,长此以往,不但对自己不好,对孩子也有不好的地方。
作为一个好师傅和一个好大夫,当然不能只关心徒弟身子的健康,更要关心徒弟心情的健康。
柳宜生苦於找不到切入口,只能去问照顾过产妇的两兄弟。
这两人百无聊赖,媳妇儿不在身边,儿子也远在天边,正郁闷地拿著鱼竿钓鱼比耐力,看到他们的小柳儿来寻他们,麒庚把鱼竿一丢,麒硕怒吼:“鱼都上钩了!”
“鱼上钩就上钩呗,哪里小柳儿重要。”麒庚兴奋地把柳宜生抱著转了一圈,亲了亲他的脸蛋才问:“今日怎麽白天就来寻我们了?宝宝踢你了?”
柳宜生笑著捶了他一下说:“宝宝还没成型呢,哪里会踢人,我想你们了不行呀?”
他知道最近冷落两人,把自己的相公扔出了家门,因为怀孕也不可能和他们真的交欢……心中过意不去,嘴上就越发的甜。
“谁的小嘴儿那麽甜,哥尝尝。”麒硕也丢了鱼竿,把人搂在怀里亲嘴。
三人光天化日胡闹了一会儿,柳宜生才把自己的思虑与他们说了。
“唔……这个问题……”麒硕了下巴,想了下说:“小柳儿我觉得你解决不了,你徒弟显然是被人骗了心,那人不出现,他心情便好不了,你做什麽都是徒劳的。”
“话不能这麽说,那南家的少爷如此负心,我们家的小徒弟难道要为了那混蛋伤情一辈子不成?”麒庚在旁边摇头表示不同意。
原来,两人在柳宜生的吩咐下,早就把西门晴在南家发生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就说你心思不够细腻。如果能说不伤心便不伤心,还算得上什麽情爱?情爱最动人也最让人无可奈何的地方,便是情不自禁,无法自控。更何况小徒弟为人甚为单纯,越单纯的人对情爱便越在乎。只是可悲他遇人不淑,若是像小柳儿一样遇到我们两个天下第一痴情种,必然不会那麽伤心了。”
他好好的话说著说著便不正经,柳宜生又气又好笑:“这不是,天下第一的两个都被我独占去了嘛,所以你们就发发善心,想想怎麽帮帮可怜人嘛。”
这顶高帽戴得兄弟俩十分舒畅,麒硕心思转了几圈,说道:“你的小徒弟,和南少爷的床笫之时可还满意?”
柳宜生翻了个白眼说:“我这做师傅的,如何问人家这种事?”
“傻柳儿,不用问啊,你提到那男人之时,你徒弟什麽反应?”
柳宜生仔细回忆了下回答:“似乎是有些娇羞的,总是脸红。”
“那就不用猜了,应当是感觉十分好的。不让也不能轻易让人搞大了肚子,你说是不是?”
柳宜生无言以对,觉得这麒硕现在是越来越流氓了。
“麒硕这个说的有理,如果那方面不满意,两人之间的感情便不会真正甜蜜到哪里去。而且我记得你家小徒弟也是双之人吧?欲望总是比普通人要强上一些。”
柳宜生脸红了捶麒庚:“谁欲望强了?还不是被你们给弄的!”
这话题越说越歪,麒硕忙努力掰回失控的话题:“小柳儿,我的意思是,你给你徒弟想个办法,缓解一下孕期的需求。他没男人,自己总是可以的。”
“我记得小柳儿有孕的时候,整日缠著我们两个你舔你,你多好,有我们随时满足你,可怜我们那时憋成那样,都不敢碰你一下。”
麒庚一脸幸福的回忆著什麽……
柳宜生被他说羞了,娇嗔道:“不许再说了,再过几日我肚子可能要大起来了,到时你们还得带我回村里找我爹。”
“那是当然的,等宝贝儿肚子大起来,我们还要进去催催我们的三儿子快出来,别折腾我们媳妇儿。”
虽然两人满嘴不正经,但麒硕的话柳宜生觉得还是十分的有道理。为了徒弟的身心健康,他指派两人去城里买春图册,兄弟俩对此非常无语,做师傅做到他们小柳儿这麽尽心尽力,也算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
师傅……你……你给我这个……做什麽……”西门晴拿到龙阳图鉴之时,羞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漂亮的桃花大眼盯著柳宜生看,惹人逗趣极了。
柳宜生好言安慰了几句,逗得西门晴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只能感慨徒弟还是太单纯,这种子,可不就是一只活脱脱单纯的小白兔,对上南家那个大流氓,不被吃干抹尽才是奇怪的事。
考虑到自己快生了,他嘱咐熟成虾子的徒弟好好享用这得来不易的春图,自己则跟著两兄弟回麒麟村,准备生产。</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