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扰本尊清梦?是想当本尊的食物麽?」魔龙被麒硕和麒庚的动静弄醒了,一脸不耐地升起了上身,吐著黑漆漆的烟,惹得麒硕麒庚忙避让开。
「我还当谁呢,原来是两只小麒麟啊,才变身不久吧,就这样还感来我虚幻森林,哈哈,麒麟大补,今日我就把你们吃了,让你们好好学学尊老!」
他说著,一下子把长长的身体舒展开来,往前一窜就要朝著麒硕和麒庚发动攻击。
从体型上了说,麒硕和麒庚比这条魔龙要小上许多,就像一只马和一条龙,就算马再高壮,那也比不过龙的体型。但可能是因为知道不打败这只魔龙,他们绝对拿不到碧果,两人凝起了神,迎上了巨龙的攻击。
麒硕和麒庚变身後,还没有和谁实战过,但作为神兽,骨子里好战的血燃了起来,战斗力是惊人的。几个回合之後,谁都没占到什麽便宜,彼此身上都有了些皮外伤。
「呵呵小子不错,还能伤到我的龙甲。」魔龙眼神一暗,又发动了第二波袭击。
一时间魔幻森林几乎风云变色,两方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两只麒麟逐渐占了上风,待魔龙终於奄奄一息的时候,麒庚也受了重伤,倒在了一边。
麒硕怒红了眼睛,刚要用冰纫把这可恶的魔龙首级斩下,就听魔龙用气若游丝的声音道:「别杀,别杀我……」
「我们本意也只是想取一颗碧果救我们的娘子,你却如此凶残,我们留你不得!」麒硕还没砍下去,那魔龙又道:「碧果,我告诉你们如何用碧果,乱用反而会害了命。」
麒硕小心翼翼接近魔龙,想听他说些什麽,谁知魔龙屏了最後一口气,侧翼直穿麒硕的心脏,麒硕本能一个闪躲,虽然是偏了,肩胛骨还是被刺了个血窟窿。
「麒硕!」麒庚大惊,也不知道怎麽恢复了起来,一把三味真火,彻底把散尽护体魔气的魔龙给焚烧殆尽了。
「我没事,你看,魔龙洞出现了。」麒硕喘著气按耐住伤口的剧痛,欣喜地发现前方出现了一个洞,宽度只够一人进入,他现在这伤比麒庚的更重,於是吩咐道:「你进去吧,只能取一颗,不然惊动了魔界,麒麟村没太平了。」
麒庚轻柔地放下他,点了点头,只身进洞取了碧果。
两人伤都那麽严重,无法支撑以来时的速度往回赶。幸好还尚且有一日富裕,虽然速度缓了下来,终於还是在三日内把碧果给送到了柳慕言手上。
兽形的时候已然伤痕累累,现在恢复了任更是千疮百孔,惨不忍睹。麒天佑红了眼眶,让柳慕言先给他们治一治,他们却坚决不肯,非得一左一右的握著柳宜生的兽,看小柳儿服下了碧果,才肯给自己疗伤。
柳宜生已经昏睡了三日了,可是他睡的十分不好,几乎每时每刻都是噩梦缠身。一会梦到麒硕麒庚被一头巨龙给咬伤了,一会梦到自己不住流血,孩子不见了。三日梦魇的折磨,让他脸色极差,连带最近补回来的都差不多不见,躺在床上冷汗直冒,嘴唇都是泛白的。
「宝贝,我们回来了,你吃了碧果就会没事了。」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就轻轻地贴在耳朵边上,穿过耳膜,烫贴进了心里,存放的好好的,仿佛他的力气都回来了似的。
柳慕言用针戳破了碧果,将从中流出的莹白汁滴入柳宜生的嘴里,这汁味道香甜,柳宜生动著嘴,像是不够吃,把最後一口汁都舔了进去,然後又陷入了昏睡。
「好了,你们守这也没用,他还得睡个半天,等醒来看到你们这幅模样,是想把他再吓过去麽?」柳慕言此话一出,两人不得不把心肝宝贝慢慢恢复了点热度的手好好地放进了被子里,再将被角掖好,乖乖去治疗自己的伤势去。
(11鲜币)39.互诉衷肠
麒硕麒庚的伤让柳慕言煞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止住了血,两人因为疲累和伤势,在放下柳宜生後,也陷入了昏睡中休养生息。
还好兄弟俩年轻,又有最好的麒麟血统,养个几日应该没问题。柳慕言处理了他们的伤势,吊了三日的心总算舒了下来。
「慕言,你也去休息吧,三个孩子我看著。」麒天佑心疼柳慕言三天三夜都没睡过,连走路都有些摇晃,脸色更是疲累不堪。
「恩,你儿子们,还不错。」柳慕言难得听话地任麒天佑把自己带到了床上,他累得神智不清了,睡著前说了一句,可能是这辈子对麒天佑唯一的夸奖。
虽然是夸奖他的儿子的,但是儿子不错必须是老子也不错不是?麒天佑笑的像个傻瓜,在沈睡的柳慕言额头上印了一个小吻,本来想就亲个额头的,可是嘴巴不听自己使唤,从额头,亲到鼻梁,从鼻梁,亲到嘴角,亲著亲著,滚烫的泪水到了下来,滴在柳慕言光洁白皙的脸颊上,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柳宜生觉得自己睡了长长的一个觉,但在昨夜的梦里,已然没有那些乱七八糟骇人听闻的东西,反而很和煦,温暖,就仿佛那日睡在麒庚暖和的肚子上,枕著麒硕软软的脖子,一片鸟语花香,安静恬然。
他睁开双眼,使劲地凝聚了下心神,竟然看了好几眼都没有找到对他寸步不离的兄弟俩,床边的人,怎麽会是麒伯伯?
「小柳儿醒了啊,饿不饿?」麒天佑现在的任务就是给一家老小做饭,保证他们一起床就有热乎乎可口的食物,不至於饿肚子。
柳宜生摇了摇头,刚醒来还真不觉得饿。他望著麒天佑问:「麒伯伯,麒硕和麒庚呢?上哪儿去了?」
「叫爹啊,傻孩子。」麒天佑爱怜地了他的头道:「他们之前太累,睡下了,你不饿,爹告诉你你这次调皮捣蛋惹了多大的祸。」
他把从柳宜生昏迷开始发生的事情巨细靡遗地,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当然,添油加醋的地方是自己的儿子们如何担心他,又如何勇猛战斗,最後身负重伤的光荣事迹。
柳宜生听到他们浑身是血的回来,就已经红了眼眶要下床看人,却被麒天佑制止住了,他用从未有过的认真口气问:「小柳儿,先别忙著,我有话问你。你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麒硕和麒庚有多疼你爱你,想必不用爹说你也最清楚不过。他们之前是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了,可是现在他们为了你的身子,都能把命给送上,都这样了,你还不能原谅他们麽?」
柳宜生听了这话,眼泪就止不住了:「谁……谁要他们去送命了,两个大蠢蛋。我也没说不原谅他们啊,怎麽可能不原谅,我就是气顺不过来,折腾他们呢。」
「小柳儿不哭,那你告诉爹,是不是能接受和他们两个都在一块儿,做我们家的媳妇儿?」麒天佑打蛇随棍上,当爹的也要为儿子谋个福利。
柳宜生怔了下,还是红著脸点了下头。事到如今,他想不答应也做不到,两人待自己就如他们的生命般宝贵,抛下任何一个他都做不到。
「额……爹,我要去看看他们。」
***
也不知道柳慕言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把两人往严重处包扎,反正柳宜生看到他们的时候确实是吓了一跳。麒硕的前到肩膀处几乎全被绷带包了起来,而麒庚裸露的上身,几乎也没一块完好的部位,全是血痂伤痕,红红紫紫的每一道都像是鞭子抽在柳宜生的心口,他还没靠近人,眼泪就含在眼眶里打转,一时间竟踟蹰著不敢靠近细看了。
他这一生里没有一刻如此的痛恨自己,用悔的肠子都青了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为自己的任,差点把腹中骨折腾没了不说,连麒硕麒庚都差点为了救他而送命。在他眼里,麒硕和麒庚一直是无比强大的存在,他们武功高强,一直把他保护的好好的;他们对他宠溺无度,就算他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们都想办法给他摘下来;他们几乎无所不能,又温柔体贴到了极致,只会宠著自己哄著自己,即使自己再无理取闹,也不会责怪自己半分。
可如今,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两个人却为了他,遍体鳞伤地躺在床上。柳宜生想象不到他们具体遭遇了什麽程度的恶斗,才能把自己伤成这样,这和上次兄弟俩斗气互殴的程度简直是天壤之别,他连想都不能想,一想就心一阵抽疼,喘不上气来。
「小柳儿,你怎麽下床了?好些没有?还会腹痛麽?」麒庚麒硕其实一早就醒了,但是祭司大人有命,他们三日之内必须静躺,地都不能下,过了三日才可以起身活动。
柳宜生站在门口颤抖他们又怎麽会发现不了,要不是不能动,早把人搂进怀里了。
「宝贝,过来。」麒硕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想来失血过多又疲劳过度,要像之前那样生龙活虎声如洪锺是不可能的。
柳宜生怔怔坐到他们床边,含了半天的眼泪就停不住往下掉了。
「小傻瓜怎麽哭鼻子了?你是嫌我们还不够疼,故意还要让我们更心疼是吧?」麒庚低低地咒了一句,让心肝宝贝那麽伤心,自己真是无能透了!
「都是……都是我不好……害的你们身受重伤……」柳宜生哭起来就没完了,眼泪跟不费银子似的淌到兄弟俩衣襟上,他是又悔又恨,自己这麽坏,怎麽受苦的却是这两个人?老天有眼,就应该让他去上刀山下油锅,而不是惩罚这麽疼爱自己的人。
「不是小柳儿的错,你莫要再哭鼻子了,回头我们一著急,伤更重了怎麽办?」麒硕说得温柔,边抬起手,用指腹揩去他的眼泪,满心柔软不已的爱怜。
「我,我不哭了。」柳宜生怕他们著急,忙囫囵著把眼泪鼻涕都收回去。那鼻子眼睛都红成兔子的小模样说多惹人就有多惹人,他整理了下情绪,咬了咬唇,认真意味十足,又有些羞怯地说道:「我以後都听你们的话,你们不让的事情我都不做了,我知道之前我天天欺负你们,可是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先把我给欺负了,我气不过才对你们又打又骂的……我……我心里是喜欢你们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快快好起来,没你们照顾我,回头我又要吃什麽都吐,就没力气为你们生宝宝了。」
(12鲜币)40.亲手喂药
柳宜生刁蛮起来不是人能受的了的,可是他现在心有悔意,语气自然又柔又软,吐出来的情话也那麽可爱动听的话,兄弟俩虽然身体不怎麽能动,但是那个地方却开始蠢蠢欲动。真是要命了,这个时候有了感觉,别说抒解了,连泡冷水都不行,实在是太不是时候了!
可是他们是正常的雄,自己心爱的宝贝这麽深情的表白,那含羞带怯的延伸,那就算是不好意思也勉强自己说出来的爱语,他们这辈子就没听过那麽动听的话,更不提那简直把他们的心尖都撩拨起来的尾音。
「是不是以後真的听我们的话?我们说什麽你就做什麽?」麒硕声音也有一丝沙哑,显然正在强忍著情欲。
柳宜生急著点头如捣蒜,因为这次的意外,他满心满眼的都是想做出些什麽事补偿两人受的苦,现在让他为两兄弟做什麽都是愿意的,况且他相信两人总是把他放在第一位的,又哪里会提出难为他的要求。
「口说无凭,小柳儿要如何证明?」麒庚如何不知麒硕打的是什麽算盘,双胞胎的默契让他都不需要考虑就加入了诱拐心上人的行列。
「这……如何证明?」柳宜生疑惑地看著他们,他是真的不知道现在做什麽可以证明自己忏悔的诚意。难道他们是想报复自己之前那麽为难他们,也要他三更半夜去弄吃的麽?他的手艺不好啊,回头伤没好,还吃坏了肚子岂不是伤上加伤?
他的眸子在夜色中黑漆漆的,干净又明亮。柔和的烛火印著他还挂著泪痕的致脸蛋,纤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像挠到他们的心里似的,下身更是不可控制地一柱擎天了。
「宝贝帮我们,就像上回在麒麟洞里的那样,好不好?」受伤了还色欲熏心的兄弟俩一人拉著柳宜生的一只手,覆到了衣裤下,心潮澎湃的阳具上。
柳宜生的这才明白他们所说的证明是什麽意思。手像被高温的东西烫到一样,热意从手传到心里,又一路传到了脸上,连耳朵尖都烫透了。
这……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这个地方,不是只有变身的时候才需要这大东西麽?而且他为什麽只是隔著衣裤到了就那麽羞?上次他们兽形下的阳具,还比这个壮呢,也没有这种感觉,仿佛心被小小地轻捏了一下,又甜又酸,覆著他们阳具的手不住颤抖,又不敢拿开,生怕把两个刚清醒的雄狮惊到似的,呆呆傻傻地放那儿不敢动了。
「为什麽要这里?」说起来,柳宜生虽然都已经怀上了孩子,但正正经经的,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被教导夫妻床上那些事的机会却一次也没有,因为身体已经被开发过,体会过被两个强壮的雄兽狠狠占有的销魂滋味,所以会有些本能的反应和羞耻,可是从意识上来讲,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是十分了解,更妄论男人们的身体了。
「哥哥们这儿最疼,你帮我们揉揉,好不好?」麒硕即使孽要爆炸了,仍然说的不紧不慢,就怕把人吓跑了,福利都没有。
「很疼麽?要怎麽揉?隔著裤子会不会不舒服,伸进去揉比较好吧?」单纯如柳宜生一听他们说疼,羞也顾不上了,紧张地对两个雄轻抚起来,又怕他们不舒服,提出了更动人的提议。
「伸进去更好!最好还能吹吹!」麒庚忙不迭地迎合,想到宝贝柔嫩的小手会主动地套弄伺候他的阳具,鼻血又快止不住了。
「好,那我先帮你们把裤子脱了。」柳宜生信以为真,当真脱了鞋爬上床尾,认真地脱了他们的亵裤,被两迫不及待跳出来与他打招呼的大东西吓怔了。他们的,怎麽那麽大,而且和自己的不一样……
「你们,怎麽长的那麽奇怪,是因为受伤了麽?」也不怪他单纯,长那麽大就没有人教过他雄和雌器官的不同,他一直以为雄都是长成自己这样的。上回看到兄弟俩赤裸裸的阳物的时候,还是他们兽形的时候,当然不会联想到他们的人形竟然只有两巨,比自己大上好几倍,壮壮的不说,连下面包含著阳具的花唇都没有,却比他多了两个圆圆沈沈的球体,看得他好生好奇。
「宝贝,你是能给我们生宝宝的身体,当然和我们不一样了。」
「小柳儿,不如你也脱了,哥哥教你究竟如何和我们不一样。」
「麒硕说的对,上回都没有机会好好教你,是我们没尽到为人相公的责任。」
「反正你浑身上下我们哪儿都看过了,没有什麽好羞的了。宝贝乖,你看我们上下也就手能动,都这样了也没办法欺负你对不对?」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地煽动单纯的宝贝和他们裸呈相见,柳宜生本来是不愿意的,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脱了衣物给两人看身体是多不要脸的事情了。可是他们说的话却像是有魔力似的诱惑著他,他既好奇自己的身体为何和他们的不一样,又想著反正也已经交配过了,确实是没什麽好羞愧,更何况两人的阳物还在自己手里,简直是最好的「人质」,哪里还需要怕他们作怪。於是颤著声音道:「那你们如果敢欺负我,我就让你们疼著,不帮你们了。」
说著便烫著耳朵慢慢解开了衣衫。
烛光闪烁间,少年清丽的身子已经大大方方地映入眼帘,白皙的皮肤,优美的曲线,粉粉地散著迷人香韵的尖,无一不叫嚣著需要他们疼爱的渴望。
麒硕麒庚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恨自己动不了,就算手能动,能碰到的部位也是有限的。他们没法把人压在身下啃咬他的尖和香唇,无法把他抱在身上让他两个骚浪不堪的吞吐他们的阳物,没法变成兽形在他的小里得满满的,直到装都装不下,白花花得流出一片,让他满身都是他们的味道,证明他是属於他们兄弟俩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宝贝别楞著,转过身去我们的雄为他们止疼,屁股对著我们,乖啊。」雄还没被怎麽伺候就已经涨成这样了,两人越来越多对自己的自制力不满了,而且还是在无能为力,「任人鱼」的情况下。
趴在他们中间,撅起屁股对著他们,面前还是两个致勃勃的阳具,柳宜生也不知道为什麽羞得不能自己,简直像撂挑子走人了。可是想到自己方才那麽信誓旦旦的保证不管让自己做什麽都会答应的,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握住了两凶悍的东西,头部更是气势不凡,还兴奋地吐著口水,像要把人吃掉那般凶恶。他虽然心里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他们止疼的,而且又不是没碰过,可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乱撞的心,连指甲盖都是颤的。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已不是处子之身,再加上怀有两个雄兽的孩子,他的身体对雄兽发出的求欢气息会特别敏感,容易有动情的反应,几乎很难拒绝他们交配的要求。更不提他心疼两人,还有著绝决的献身心思。</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