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糟了,那边的男男交媾叫的如此放荡,小柳儿万一听去了可不是要学坏了?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蠢蠢欲动,小柳儿也十六了,让他接触下男欢女爱的事情,他会不会也脸红心跳在他面前呈现出属於别样的风情?
「哦,那多没意思啊。」柳宜生听人墙庭上了瘾,突然没的听了,觉得扫兴,於是爬上床,睡到麒硕边上。
「小柳儿你仔细听,隔壁仿佛还有些声音。」最终麒硕还是没敌过心中的骚动,把柳宜生搂怀里,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
「恩?我听听。」柳宜生凝神,果然从有依稀的叫声从隔壁传来。这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两个男子,一个略清细,一个低,好像正在做什麽剧烈的运动,又喘又呼,还不停地用鼻腔发出嗯嗯啊啊的声响。
不但如此,两人竟然言浪语地叫嚷起来,似乎毫不顾及可能会被人听去……
「爷,你捣的小荷好舒畅,嗯哈,再深,求爷再深一些。」
「你个小娃!下面那个水洞是不是怎麽都吃不饱?还想要爷怎麽干你,说!」
「唔……要爷的大雕干到娃的骚里,戳的越深越好,唔啊,啊,爽死小荷了……」
伴随著叫,扑哧扑哧,臀股相撞的声音清晰可闻,绵绵而来,不绝於耳,光用听的就能知道那两人战况是何等的激烈
作家的话:明天!!我有罪……内八跑走……
14.情窦初开(渣)
柳宜生是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的,但他的心却因为听到了这种不堪的叫声不由自主,莫名其妙地颤了起来,就算是对欢好之事是一点概念都没有,这东西就是人的本能,就连不懂事的孩童,看到或者听到活春,还会觉得羞,更何况是已经十六的柳宜生。十六岁,在人类的社会中,已然是可以行人事的年龄了。
柳宜生这是脸热心也热,烫呼呼的感觉从心底窜到了脸蛋上,白皙通透的脸满满地变得红彤彤,越发的惹麒硕心猿意马起来。
「小柳儿可知他们在做什麽?」坏心的麒硕见怀中的身子不但在发热,还软软地贴著自己,知道小柳儿这是也长大了,对男男之事有了感的体验。他乘机让人坐在自己的腿中间,双臂环著他的腰,对著他耳边轻吻。
「不,不知道,好奇怪。」柳宜生觉得麒硕在自己耳边说话,轻轻吹气一般的感觉让他有点痒又有点羞,以前都不会这样的呀?他是怎麽回事,生病了吗?
「那小柳儿还记得你十二那年,你把你祭祀大人的神甲虫弄丢那次,被祭祀大人罚站,我教过你那两只神甲虫正在做什麽吗?」麒硕越看嘴边的发红的小耳朵越可爱,十分想把这烫烫的小耳垂含嘴里允一下,不知是怎麽样的滋味。
「交配吗?」柳宜生现在不但脸热心痒耳朵烫,好像浑身上下都有道酥酥的电流来回窜来窜去,这种感觉又奇怪又有点舒服,他直觉不应该在麒硕怀里再窝著,又没什麽力气爬一边去,只能任他就这麽搂著,说话的时候,连唇都会不经意地蹭到他的耳朵,把滚烫的耳垂吹的直颤。
「没错,小柳儿现在听到的声音,就是大人交配时候会发出的声响,相互喜欢的人之间才做呢。小柳儿喜不喜欢哥?」
「喜欢啊。」这问题不是显而易见的麽?他和兄弟俩从小一起长大,除了自己的父亲,最亲近的人就是他们了,怎麽会有不喜欢的道理。
「不是至交好友的喜欢,是哥想亲你,抱你,想把你娶回家,和你交配那样的喜欢。」
「我不知道……」柳宜生被麒硕弄的浑身都不对劲了,麒硕充满雄魅力的俊脸就贴著自己的脸耳鬓厮磨,磨著磨著竟然伸出舌尖舔他的脸蛋。这,这又不是小狗,还可以舔人的吗?只是被麒硕这麽舔著,隔壁的叫都听不真切了,脑袋里嗡嗡地有苍蝇盘旋似的,吵的不行。
熟悉的人对他做出陌生的挑逗,却蕴含著无限甜蜜的宠爱,柳宜生心里甜美不堪,虽然有点羞,但自己一点都不讨厌他的行为,他不知道这种奇特的心情是不是叫喜欢了,只是麒硕的气息,膛的温度让他觉得莫名的安心,似乎被他做这种亲近的动作也很叫人快乐。
以前麒伯伯虽然老开玩笑,让他嫁给他的儿子,可他并没有真正的想过以後就和麒硕在一起结成伴侣了,现在被他这麽搂抱著,感觉也不坏,是不是说明他也是喜欢麒硕的?
「小柳儿四年前还求著哥和你交配呢,现在都翻脸不认人了吗?」这麒硕也是第一次这麽逗人,可种马的天赋却让他像情场老手似的,上边细细舔著柳宜生滑嫩白皙的脸蛋,脖子,耳朵,搂著他小蛮腰的手也不规矩地解开衣结,探进了衣服里,触到了无比火烫的肌肤……
「唔……好奇怪……不行的,这样太奇怪了。」柳宜生有些闪躲,青涩的身体对快感有本能的追逐和抗拒,矛盾得一塌糊涂。麒硕又怎麽会让他躲开,大手抚著怀中人软中带硬,恰到好处的身子,探过敏感的腰侧便碰到了小巧可人的首。
少年的不比他们,肌发达硬的像石头,却像是有吸力一般,手感好到让人著就不想放开。
「麒硕,你在做什麽,捏的我好难受……」柳宜生躲不了也逃不开,他首次品味这种陌生又羞人的滋味,心中害怕,就仿佛什麽不应该发生的事情要发生了,而那种事情还带有一点青涩的甜蜜,不自觉地就不想反抗,只是期待著它的到来,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又软又涩的。
「是难受还是舒服?小柳儿的首变硬了呢……」
「嗯……我……我也不知道……」麒硕耐地捏弄著两个乖巧的尖,直到怀中人喘的不像话也抖的不像话,紧闭著眼睛像是在品著他带给他的快感,粉嫩好看的唇微张著,出气比进气要多。怀中的少年就连吐出来的气息都香甜宜人,麒硕只觉得小腹一紧,体内的热流上窜下跳,喉中干咳无比,好想尝一下他充满著甜馥气息的小嘴,里边一定湿润不堪,刚刚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怀中软玉温香,从未被人汲取过的少年如春花一般明媚可人,麒硕脑子里全是泛滥成灾的情欲,哪里还管父亲的教导,什麽成亲後才能亲吻小柳儿的唇,此刻他只知道再不亲他他就会干渴而亡。他等不及少年想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只要他不讨厌,不反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自己占有他。
「小柳儿,哥要亲你了。」把还软著身子闭著眼的柳宜生放倒在身下,几乎是唇贴著唇低语了一句,还没等柳宜生有什麽反应,就看到麒硕的脸不断放大,贴上了他的,吓得柳宜生睁著大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情。
「闭上眼,小笨蛋。」那双漆黑的凤眼湿润著,含著盈盈水光看著他,让他如何吻得下去?
「哦。」柳宜生听话闭眼,四唇终於颤抖著交接。
少年的唇比桂花糕还香软清甜,麒硕爱极了他的滋味,忍了一晚的欲望之兽汹涌而出,仅仅凭著本能就挑开柳宜生的牙关,火热的舌头过分地汲取少年口中的津,席卷他的软舌反复允弄,仿佛柳宜生口里的一切都是美味的食物,每一寸都值得被细细地舔遍。
「唔……」青涩的柳宜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只觉得自己被当成了美食,连口水都不被放过,自己的唇舌被咬的又麻又酥,心口有团火焰一样,烫得他又难受又甜蜜,仿佛两人接触的唇里含著一块蜜糖,彼此都在对方嘴里找寻这块蜜糖,又怎麽也舔不够似的。柳宜生红著脸,觉得自己明明是有些羞的,却因为抱自己的人是信赖的麒硕而没有什麽抗拒之意,只是任由汲取自己,双臂还无师自通地环上了麒硕的脖子,这样两人便贴的更近更舒服了。
少年乖巧地张著小嘴让自己肆意允吻,还主动地搂住他的样子让麒硕简直要兽大发。可还没变身的身体像是在警告他莫要太过分似的,磨蹭之间,下身突然疼的不像话,他惊跳起来,满头大汗,像虾子一样蜷在一边,欲火瞬间被疼痛熄灭得无影无踪。
「麒硕,你怎麽了?不要吓我!」身上的力道突然烟消云散,麒硕却在一边痛苦地满头大汗。柳宜生也惊醒了过来,脸色吓得煞白,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忙拉过他的手臂给他把脉。
「你哪儿不舒服?脉象除了有些气血过旺,其他也没什麽大碍呀,怎麽疼的都流汗了。」柳宜生心理焦急,掏出帕子给麒硕擦汗。
麒硕一言不发,背对著他,心中又恼又怒。关键时刻竟然发生这种事情,简直丢尽麒麟姥姥家的脸了!这难道是老天对他想提前吃掉小柳儿的惩罚?不就提前了个三个月嘛!
「怎麽话都不能说了,麒硕你别吓我!」柳宜生看麒硕都不肯面对他,惊慌说道。
「没,没事。」麒硕硬著头皮僵硬地转身,看著小柳儿担心的神色,心里一暖道:「等小柳儿嫁给哥,哥就不会再犯病了。」
「真的吗?怎麽有怪病一定要成亲之後才好的。」柳宜生心系麒硕的安危,没注意他调戏自己的话语。
「我今天都问了你好多遍了,你怎麽就不答应我呢。」麒硕懊恼地低吼,下身已经不那麽疼了,可是小柳儿如果不答应自己,那个孽一定会一次比一次更疼,甚至疼到爆掉的!
「哦……那你再等等我,我回去就跟爹爹硕,等我也成年了,让爹爹去向麒伯伯提亲。」柳宜生脸又有点热了,他认真地琢磨了一下,反正人长大了总是要成亲的,他想像不到跟村里其他雄天天在一起,所以疼他宠他的麒硕好像是还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跟麒硕成亲,与他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好像也不是很让人讨厌。还隐隐的有一些甜蜜,这可能就是他所说的那种喜欢吧。
「……」可怜的麒硕无语凝噎,敢情这小柳儿还不知道自己不是麒麟,哪需要有成年了再嫁人一说!他郁卒地转过身去睡觉,下身疼成这样,连抱小柳儿睡觉都不可能了!
作家的话:渣渣,代表庚弟惩罚想吃独食的硕哥哥!
15.锒铛入狱
两人各怀心事睡了一觉,第二日天还没亮,门就被麒庚踹开了。
「走了走了,这个鬼地方老子这辈子都不想来第二次了。」看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人,线条的麒庚都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出,好像小柳儿眉宇之间有哪里不一样了,他不会分辨,只是直觉地有点疑惑。
麒庚的大嗓门吵的麒硕和柳宜生想睡也不能睡,匆匆整理衣衫才发现两人的衣衫凌乱的不行。柳宜生不自觉就想到昨夜的事情,含羞地望了麒硕一眼。麒硕被他那眼角带著的风情电了一下,幸好还知道弟弟在边上,忙转转移注意力。
「怎麽,昨夜没有销魂一夜吗?」麒硕调笑麒庚,虽然他知道麒庚和他一样没变身,如果真要销魂,恐怕得同他一样疼死。
「销魂?魂都吓没了还差不多。」麒庚翻白眼,转头问柳宜生,一脸悔不当初道:「小柳儿哥错了,以後都不带你来这种地方了!」
「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玩的。」柳宜生被麒庚的反应逗笑了,刚才那些尴尬的气氛烟消云散。他悠闲地摇著纸扇,他挤眉弄眼,一脸坏笑道:「日後你再敢欺负我,我便把你昨日的糗事告诉村里人,让你一辈子被人嘲笑怎麽样?」
「我的乖乖小柳儿,哥什麽时候欺负过你,还不是只有你欺负我的份。」麒庚欲哭无泪地再一次确认,如果此生有比来小倌馆更严重的错误,就是带柳宜生来小倌馆看他洋相出尽,永无抬头之日!
三人正要出媚菊楼,却被楼下的争吵吸引住了。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倌哭著挣扎著,被两个看著像保镖似的壮男拽著,跟著一大腹便便,三角眼,看著就猥琐至极的男人身後。
「不要,放开我!求你了县令大人放开我!我来世为你做牛做马只求您放过我!」小倌哭得声嘶力竭梨花带雨,可是那县令大人只是猥琐地笑道:
「怎麽,本县令瞧著你昨夜伺候的不错,帮你赎身脱离苦海,以後不用被前人骑万人压,你还不乐意麽?」
他这一笑,原本就三角吊白的眼睛显得更丑陋猥琐。麒硕眼尖,看那小倌脖子手臂露出来的地方都是青紫一片,心下了然,沈声对柳宜生和麒庚道:「那小倌昨夜定是被重打了。」
「小青没有这个福分,求求您不要带我走。」麒硕的猜测是对的,这个县令老爷出了名的在床上暴力的很,媚菊楼已经有不少小倌被他弄伤甚至弄残。可是他财大势大,又顶著县令的乌纱帽,所谓民不与官斗,媚菊楼的妈妈也只能喜事宁人,他要哪个小倌就给他送哪个小倌。
昨夜他挑中了新来的小青,谁知原本只是随便玩玩,喜爱尝鲜的县令老爷竟然对青涩的小青喜爱有加,毒虐一夜後,起了把他赎身带回去玩弄的意思。
老鸨没办法,流著泪让小青好自为之,小青却不愿意了,这昨夜被弄地只剩下半条命了,被这个喜爱虐男孩子的县令老爷带回去岂不是活不成了?
媚菊楼人人都在看戏,小声讨论著县令老爷是多麽的可怖,看来小青这孩子凶多吉少。柳宜生听进耳里,剑眉一竖,他才不顾是县令老爷还是皇帝老子,欺负男孩子,把人伤成这样的畜生人人得以诛之!
麒硕暗道不好,还没来得及拉住他,他已使出轻功跳到了楼下,拦住那县令老爷的去路,朗声道:「你个老不休,人家少爷不愿意跟你走,你还强行掳人,还要脸不要!」
「哪来的臭小子敢……」县令老爷只见一道白影从天而降,刚骂了一半,待他看清来人後,立马骂不下去了。这少年可比那细皮嫩的小青好看多了,在床上一定更耐玩,不会被打几下就弄死了,这真是太合他的意了!他笑道:
「老爷我有钱,想买哪个小婊子就买哪个小婊子。你不让我买他,莫非你想跟我回去?」说著还想用脏手柳宜生的脸。
「滚开!」柳宜生用扇子一挡,**皮疙瘩顿起。他面色温怒道:「反正今日有我在你别想把这男孩子带走!」
「呵呵,你叫我声好哥哥,然後跟我走,我就放过他。」老头目光亵,语出不敬,麒硕麒庚早就看不下去,也飞身下楼。听到这话冲动的麒庚先忍不住了,敢出言猥亵他的小柳儿?不想活了。
县令老爷还陶醉在柳宜生的美色中呢,没反应过来就被麒硕来回抽了几个耳光,他一个踉跄道地,心中气极,怒喊道:「反了你们这些贱民……本老爷你们也敢打,来人啊!」
他这一叫,除了两个保镖,妓院外竟然来了二十几号捕快,将他们三人围了起来。麒硕眉一挑,跟麒庚柳宜生一起加入了战局。
麒硕麒庚的武功自不必说,对付那些虾兵蟹将跟对付小喽喽似的,可柳宜生就不行了。他轻功卓绝,拳脚功夫却只是一般。若是一对一,那可能还不会落了下风,现在他们一人要对付七八人,所谓双拳难敌四手,麒硕麒庚正打的激烈,拖後腿的柳宜生已经被两个捕快制住了。
「我劝你们束手就擒,不然你们漂亮的弟弟可就没命了!」县令老爷一边威胁著,一边还贼心不死地想柳宜生,被他一口咬住了手,咬得可以见骨,疼的哇哇大叫。
麒硕麒庚见柳宜生被抓住了,一时不察,竟也被四五个人一拥而上制服。
「泼货!一起押大牢里!本县令要好好教教他们谋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作家的话:解释一下,没变身前的硕庚兄弟还比较弱**……</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