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衣没有追问,也没有说话,车子里一片尴尬的沉默。傅清寒瞥着他冰冷的侧脸,毕竟心虚,越发不敢说话。
就这样一直沉默到家。
傅清寒跟在傅云衣身后,像个做错了事等着受罚的小孩,亦步亦趋。
进了书房,傅云衣把门一关,把她拉到怀里,抵着墙,就将凌乱披裹的衬衫和西装都扯开,一手探入已经渐渐干涸的肉穴,细长的指节肆意抠挖旋转,扯着媚肉搓揉捏按。才刚经历数次高氵朝,身体依旧敏感,被这样简单粗暴的玩弄,迅速又渗出淫液,傅清寒抿着唇哼了几声。
傅云衣冷冷地看她一眼,裤子一脱,弹出那条又粗又长的凶悍肉茎,硕大的圆头狰狞可怖,对上穴口,狠狠地全根捅入,直插花心。傅清寒禁不住媚叫一声:“啊……”
饱胀的肉茎将甬道充实填满,炽热烙铁般的大棒子戳着穴壁,推碾媚肉耸动研磨,傅云衣冷声问:“他怎么干你的?”
充满压迫的询问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傅清寒微微喘息,拧眉道:“他……他……”说了两个字,抬起右腿蹭了蹭他的左腿,傅云衣径直把她双腿揽起抱住根部臀肉处,抵着墙,大开大合地对着小穴狂插猛干,肆意地肏弄。
粗大的肉茎青筋攀援,龟头棱沟冷硬刮磨,发狠搓磨着褶皱,将细嫩的皮肉碾在一起,疯狂挤压,剐着淫液层叠涌流。肉棒插得又深又狠,两颗卵蛋拍打在穴外,啪啪的响声清脆嘹亮,迅疾如风暴肆虐,泛白的圆洞边缘淫液被打出白沫,淫秽不堪。
傅云衣紧紧抓着两瓣臀肉,在淤青上又掐出新的痕迹。紧致湿滑的淫穴夹得肉棒深深嵌入穴壁,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波波被推平,又一堆堆垒起,搓磨揉擦,舒爽阵阵。媚肉狠狠吸附在棒身上,软嫩的褶皱蠕动着舔舐,千百张小嘴开开合合,连棱沟缝隙内也塞得满满当当,滑动摩擦。傅云衣鼻息渐重,大力插干着骚穴,冷声问:“他干得你很爽?”
“啊啊……啊……唔啊……你……你干得爽……啊……”傅清寒扭着身子,后背火辣辣疼,浑身被情潮涌动冲刷,又渐渐沦陷在激烈的抽插攻势下。
“你刚才都怎么叫的?干死你?”傅云衣眸光中带着烈焰,是怒火,也是情欲。
傅清寒羞愤地望着他,略带恳求,咬唇哼叫,挣扎着解释:“啊……我……我喝了春药……”
“叫!”傅云衣只管用大棒子抽插那吃不饱的小穴,疯狂放肆,像是把内心所有疏于表达的情绪全部倾泻到原始的肉体运动中,狂浪的插干无休无止,快得几乎看不清影子,只有一次次疯狂的撞击顶撞在花心,让傅清寒真实体会着他此刻的心情。
“啊啊……”傅清寒被弄得浑身酥麻,快意疯涨,在他强劲的火力下双腿颤抖,软糯媚叫:“啊啊……干我……干……干死我……”
“干你的是谁?”
“云衣……云衣干……干得我好舒……服……啊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