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她心一横、眼一闭,慢慢张开了小嘴。 " 怎么,还要主人喂你啊" 阿巽冷笑着说。 " 天啊,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惩罚还要自己动手。" 楚芸
心中在哀叹,但一点都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从脑后抽出纤秀的玉手,
颤巍巍地接过了那还带着些许余温的玻璃杯。 两只雪白的玉手捧着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凑到了微微颤抖着的
唇边,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楚芸情不自禁地呕了两口,拼命地喘
了两口气,压抑住胃里翻腾的酸气,张开小嘴,把烧杯慢慢倾斜了过来。 一股温吞吞粘糊糊的东西像条肉乎乎的虫子慢吞吞地爬过楚芸的嘴唇,慢慢
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淫气息顿时弥漫了楚芸的肺腑,让她
差点窒息过去。最近这两年时间,她已经记不清究竟吞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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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急忙吐出舌头伸到烧杯里去添,可杯子太深,怎么舔也舔不到。她急得
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从楚芸手里拿过烧杯,朝里面
看了看,笑眯眯地说:" 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 " 谢谢主人" 楚芸如逢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今天这一关终于过来了。
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开自己的双脚,让自
己从这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妇检台上下来,放自己回家。 阿巽转身走向墙边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烧杯。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快步
跨到了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楚芸以为他要解开自己脚上的束缚,可当她的目光
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却暗暗吃了一惊,因为他眼神诡秘,不但看不出要给自己解
开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图。 楚芸心中发慌,不知阿巽又要干什么。她定睛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因为她
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须刀和一罐剃须膏。 " 主人主人你你" 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约意识到阿巽要做什么。
顿时慌的连连摆手。 " 怎么,主人再给芸奴加一个练习,芸奴不愿意吗" 阿巽笑嘻嘻地问。 " 不,主人不行啊芸奴芸奴" 楚芸慌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
么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
说:" 女人生产的时候都要做备皮,为的是避免胎儿逸出时做产门侧切引起感染。
所谓备皮嘛,说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阴毛都刮掉,以免侧切的时候碍手碍脚。
今天主人就给芸奴做一次这个练习,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芸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
出这么令人难堪的法子来羞辱自己。 女人生产需要做备皮她早就知道,但备皮难道还须要做练习吗现在就把自
己下身的耻毛都刮掉,不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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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巽顺手抓过楚芸的衣服,扔在台子上,仍然不紧不慢地对她说:" 好啦,
今天就到这里。下周按时过来检查,不要忘记哦" " 是,主人。芸奴再也不敢
忘记了。" 楚芸低垂着头,小声回应着。抓过台子上的衣服,看也不看,匆匆穿
了起来。 这一次她牢牢地记住了,蔓枫说的对,绝不能有丝毫抗拒的想法,即使回家
了也是一样。只有听天由命了。未完待续</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