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秦羽笑着,手伸到宋美丽的衣服里,抓揉着她的豪|乳|。
宋美丽娇喘着,道:“还不把手拿出来,都快到了!”
秦羽呵呵一笑,为了不让宋美丽过于难堪,还是将手拿了出来,规规矩矩地坐在椅子上。
县城警察局并不在繁华的街道旁,而是靠近生活开发区,交通便利,环境优美,三层的庄严建筑正对面,是一潭清澈的小湖,边上停靠着五、六辆警车。
当宋美丽的小车驶进警察局,门卫立即打开了大门,很显然,这里的人基本上都认识宋美丽。不说她是局长夫人,就是那美艳的容貌,任何见过她一面的人,都难以忘怀。
王海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米八的个子,样貌俊伟,眼神锐利,面部表情颇为严肃,身上穿着警服,带着刚正不阿的庄严之气。 毫无疑问,王海是一个具有魅力的男人,但是那冷峻的表情,往往令一些想入非非的女人忘却止步。
听说宋美丽到来,王海从办公室出来,脸上冷峻的表情融化了,笑吟吟道:“老婆,你今天怎么主动来警察局了?”宋美丽很少来警察局,主动来更少,心里不由得兴奋起来,在他心里,他最大的自豪,不是事业上的成功,而是能找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宋美丽微微一笑,道:“我将小羽带来了,你别为难他。”
秦羽听到王海喊宋美丽“老婆”,心里一阵不舒服,像堵着一股气一般,看着眼前俊伟的中年人,眉头一皱,压下心头的想法,笑道:“王叔。”
王海微笑的表情一僵,看向眼前邪魅懒散的俊逸少年,本能地觉得这个小子太“妖”,冷声道:“你就是秦羽?胆子不小啊,来自首的?”
“行了!”宋美丽柳眉一皱,不满道:“不是说问几句就走吗?我带他来,就是录几句音,别给我往小羽身上找事!”
王海一声苦笑,道:“事情哪有那么好搞的,这小子下手太重了!”
宋美丽美眸瞪了王海一眼,道:“你不是常常吹你本事大吗?这点事都摆不平?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小虎是什么人,逼良为娼的事做过不少,就趁着这次,把他判了不行啊?”
秦羽在一旁听着,没有插话,心里却看得明白,王海对宋美丽,可谓是纵容敬爱至极了,宋美丽语气中却说不出的冷淡,哎,当男人到这份上挺失败了,王海啊王海,叫你丫的刚才准备给我下马威,老子早就给你带个绿帽子了!
“宋阿姨,你来了?”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嗓音无比清脆,在门口处,走过来一个身材火爆,个子高挑的警服美女。美女一米八的高个子,微卷的齐耳短发乌黑发亮,浓淡适宜的黛眉下一双秋水般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精致的小瑶鼻,还有那温润红唇,让人忍不住就想一亲芳泽,美女,一等一的美女,虽然没有达到宋美丽这种品级,却也相去不远。她胸前E罩杯的高耸巨Ru,好似要将扣着的蓝色警服撑破似的,纤细的柳腰下,肥臀挺翘,一双修长的美腿裹着制服丝袜,干练中带着火爆诱惑。
秦羽偷偷看了一眼,暗叹一声,来人正是张小路的姐姐张小曼,在警察局当一名干警,美则美矣,可那性格,是男人都受不了,当然,不排除一些受虐狂。
宋美丽过去拉着张小曼的手,笑道:“小曼,在这儿上班,还习惯吧?”
“还好吧!”张小曼大咧咧地笑着,道:“宋阿姨,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啊?”
宋美丽朝秦羽瞥了一眼,道:“前几天小羽不是被王小虎冤枉了吗?我带他来做下笔录。”
“你就是秦羽?”张小曼饶有兴趣地看着秦羽,忽然皱皱眉头,道:“怎么对你有点印象?”
秦羽坏坏一笑,道:“美女,任何一个想和我搭讪的女人都这样说!”
“切!少自恋了!”张小曼脸色一冷,怒道。
宋美丽嗔了秦羽一眼,拉了拉张小曼的手,道:“他就这性格,和你开玩笑的,别生气了。”
“宋阿姨,这小子是你什么人?”张小曼有些好奇,她平生最看不惯的地就是这种不务正业的花花少爷了。
秦羽面目俊逸,衣着光鲜,皮肤没有农村少年的黑,看起来就像一个养尊处优的主儿,练习《龙皇诀》后,气质更透着邪魅和高贵,在张小曼的眼里,就是一个二流子少爷。
不管张小曼如何看待他,秦羽并不在乎,他上前,一把搂住宋美丽丰腴的柳腰,坏笑道:“能有啥关系?最亲密的那种!”
宋美丽心里扑通直跳,脸上泛着一抹嫣红,要知道她的丈夫王海可就在旁边,连忙解释道:“他是我同事的儿子,也是我的干儿子。”
秦羽嘿嘿笑着,搂着宋美丽的柳腰,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色色道:“是啊,我的‘干’妈!”
“要死啊!”宋美丽脸上一红,拍下秦羽的手掌,笑道:“小曼,将这个坏小子审审,干过不少坏事呢!”
王海站在一旁,看到老婆和这么一个大男孩如此亲热,心里有些堵塞,当听到这个小伙子是她的干儿子,才舒服一点。他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早就和这个所谓的“干儿子”春风几度了,而且表现出来的,是他从没有想过的风骚疯狂。
现在,王海还傻兮兮地向宋美丽讨好道:“老婆,那就让小曼为他录下口供吧!”
“那个,海叔!”秦羽别扭地叫了一声,说道:“我不会坐牢吧?”
王海一怔,摇摇头,道:“有我帮你顶着,不会!”
听到王海的保证,秦羽才松下一口气。
“宋阿姨,那你先去王叔办公宿舍休息一下,我去审一下了!”张小曼娇笑着,笑容有些暧昧。
宋美丽担心地看了秦羽一眼,发现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快,才松下一口气,摇摇头,道:“不了,我就在外面的会客室坐会儿。”
王海心里叹息一声,道:“那我送你去。”这半年来,王海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