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
“四哥,你也别想得太多了,这是你的命,我太了解你了,你是聪明人,你是不可能甘心过普通人的生活的,机遇不来你都会去找,更别提机遇自己送上门儿来了。”
“是吗?你还了解我什么?”
“你说勾心斗角太累,实际上你喜欢耍心眼儿,咱们认识十好几年了,从小儿你就喜欢。”
“怎么见得啊?我自己都不觉得。”
“我也就是感觉,就像那个跟你抢任婧瑶的傻屄,要是我,撑死了就是抄人跟丫码;还有每次去别人的地盘儿勊架,你都是这设计那设计一通儿,跟他妈排兵布阵一样。”
“呵呵,也许吧,也许我是喜欢耍心眼儿,人啊,最不了解的就是自己。”
“我觉得你这样挺好,至少对我挺好,你出国之前那么多年,除了自愿,咱们只进过一次看守所儿,你一走,四年里我和大哥他们都不知被弄进去几次了,等你一回来,快一年了,咱们又都是顺风顺水,我算看出来了,有四哥你在,就只有咱们算计人,没有咱们被人算计。”
“唉,你对我太有信心了,你四哥我刚刚就被人玩儿了一回。”
“是吗!?谁啊?怎么回事儿?”自己崇拜的“计算王”居然被别人耍了,那可得听听。
“古老板。”
“古老板?谁古老板啊?三…三哥他舅舅!?”
“你还认识别的古老板吗?”侯龙涛用鼻子向外喷着烟,“姜是老的辣,老炮儿绝不能小看的。”
“说说,说说。”
“其实也不能叫玩我,他也不是真的要害我,我不光没什么损失,还有赚,但我怀疑他确确实实是利用了我一把。老实说,他的计划并不是完美无缺,中间出了一个很大的漏子,如果不是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它堵上了,现在的形势不知道有多糟呢。”侯龙涛说话声音并不大,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他妈说明点儿,”文龙可是急得直挠头,“别嘀嘀咕咕的像个老娘们儿一样。”
“我现在不能跟你说,有很多环节我还没想清楚。”
“肏,那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出来我也能帮你想想,除非你丫就是嫌我傻,既然你想不出来的,我就更想不出来了。”
“你他妈想哪儿去了。”侯龙涛笑了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不是你就说。”文龙都站起来了,还是不依不饶的。
“行行行,坐坐坐坐下,今天我跟你说的话是要保密的。”
“放心吧,你说过是保密的话,我什么时候让第三个人知道过?”
“那好,我的想法完全是猜测,并没有什么事实根据。”侯龙涛把心里的疑虑都说给了这个被自己当成亲弟弟的小伙子。
文龙就像听说书的一样把侯龙涛的话听完了,“肏,跟他妈《三国》似的,听你讲故事就是有意思。”
“你大爷,我费了这么多唾沫,你想出什么来了?我的疑问你能解吗?”
“没戏,我刚才不就说了嘛,你想不出来的,我更想不出来了。”
“王八蛋,你刚才可不是这儿语气,妈的,你小子也来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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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反正睡不着,与其听你唉声叹气的,不如让你给我讲故事。”
文龙笑了笑,但马上又换上了一幅严肃的表情,“如果你估计的不错,虽然古叔叔并没有要害你的念头,可他毕竟是给你设了个套儿,其实他是咱们的长辈,被他稍稍利用一下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说三哥事先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份儿?”
“你说呢?如果你家老头儿让你帮他做同样的事儿,你会不会做?”
“完全一样的情况吗?”
“对,对我没有什么特别直接的负面影响。”
“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但却是永久的间接负面影响啊,”文龙抬起头,闭上一只眼,拇指和食指举在面前形成一条极窄的缝隙,“我不会做的。”
“那就是了,我相信三哥事前并不知道,说不定古叔叔就是打算永远都不让他知道。”
“四哥,你就真的这么信任我们?对我们从来不怀疑?”
“哼哼哼,一个男人一辈子要是没有几个能够完全信任的朋友,那就只能用‘可怜’来形容了。”侯龙涛望着地平线上露出的鱼肚儿白,脸上出现了笑容…
早上8:o8,T13次列车准时停在了上海火车站。大约半小时后,侯龙涛和林文龙并肩来到了站前广场上,四月初是上海在一年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让人舒服的季节之一,两个彻夜未眠的年轻人都感到精神一爽。“大上海”,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经济之都”,世界闻名的现代化大都市,用什么来招待这两位不之客呢…
第九十章 新上海滩(一)
编者话:还是要请教一下儿上海的读者,黄浦江里让不让打鱼啊?大部分国家在审理民事案件的时候还是比较公正的,刑事案件的审理才能真正的体现一个体系是否接近完善、是否优于另一个体系,我在国内也听过不少关于中国刑事案件的段子,也曾经向往过美国式的“民主、人权”,可在这儿住了四年多,现美国的刑法才是真正的笑话,美国的法官、律师对于法律、道德和人道的理解更是笑话。吴倍颖所签署的合同到底有没有法律效力,香港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个行政区划,它的法律不可能,也无权不承认中国政府对于国有银行的行政规定之一——《外汇管理条例》。“中银香港”没有见到批文就贷款,也就是知道吴倍颖是越权,这就符合了《合同法》的第五十条(在现实中,周正毅是通过“中银上海”坐的担保)。我可没把话说满啊,我说的是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