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了?”陈曦看着姐姐欲言又止的扭捏模样直想笑,但又本能的感到是正经事儿,只好强行忍住了,“有什么你就说嘛。”
“小曦,你告诉我,涛哥会怎样对我呢?”
“怎样对你?当然是疼爱你了,他苦恋了你八年,要是知道了你终于决定‘下嫁’于他了,我都想像不到涛哥会乐成什么样儿。”
“什么下嫁啊,能有他那样的男人爱我,是我的福气。”陈倩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笑容,“不过我问的不是他会不会疼爱我,我是问他会怎样………怎样对我。“
“噢噢噢,我明白了,”陈曦这才恍然大悟,一脸坏笑的捅了姐姐的腰眼儿一下儿,“你是问涛哥在亲热的时候会怎样对你。”
“哎呀,”陈倩扭了扭身体,脸上红了一片,“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自愿的和男孩子亲密过,我怕…我怕我到时会显得傻乎乎的。”
“哈哈哈,”陈曦捂着肚子笑了起来,“才不会呢,我当初不也是什么都不懂,事到临头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再说咱们是女人,涛哥会照顾一切的。”
“嗯…那…会不会真的很疼啊?”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两个女孩儿的身份好像颠倒了,陈倩变成了妹妹,在虚心向“经验丰富”的“姐姐”请教男女之事的奥妙。
“开始的时候是很疼的,就像是被人把身子生生的撕开一样。”陈曦以前都是被姐姐说教,今天终于是有机会教育她了,乐得当这个“老师”,“但过几分钟就没事儿了,等你适应了涛哥的…那个,就会变得舒服极了,是你想都想不到舒服。其实涛哥温柔的很,光是被他抱抱就…就好美…”女孩儿已经快半个月没被爱人疼爱了,现在自己一说起来,都有点儿出神了。
陈倩看着妹妹脸上突然出现的红晕丽色,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和侯龙涛亲热时的情景,自己也不禁幻想起爱人会如何的和自己缠绵,她一个星期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那时她没有可幻想的对象。姐妹俩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陈倩还是忍不住了,她没有太多的想像空间,“小曦,你再说的详细一点儿嘛。”
“啊!?还要怎么详细啊?这种事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那…那我还有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呢?”
“嗯…除了把身子洗得干干净净的,就没别的什么了。”
“什么意思?”陈倩不太明白,自己的个人卫生一贯是抱持的很好的,而且献身之前是肯定会洗澡的,这种事儿怎么还用提醒呢。
“全身都要仔细的洗。”陈曦神秘的一笑。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有什么难懂的,全身都要洗干净,全身。”女孩儿特别加重了语音,
“涛哥会把你全身都亲遍的。”
“什么…什么叫全身?”陈倩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妹妹的意思。
“姐,你知道我身上有个痣吗?”陈曦没有正面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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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咱俩从小儿就在一起洗澡,咱们身上都没有痣的。”
“我有一颗,是在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是在我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地方,是涛哥亲我的时候现的。”
“在那里!?”
陈前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儿屁股。“嗯,就是那里。”
“他真的会把全身都…”
“真的,从头到脚,你做好准备吧。”
“噢。”陈倩不说话了,想到自己的肛门、脚趾都会被心爱的男人的舌头舔过,全身都热起来了。
“姐,”陈曦突然把姐姐推倒在床上,左臂抱住她的腰,双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右手隔着纯棉的睡裤捏住了她一瓣翘翘的臀峰。
“啊!”陈倩大吃一惊,赶紧挣扎起来,“小曦,你干什么,你疯了?”
“哈哈哈,”陈曦放开了姐姐,站起身来,“瞧你羞成这个样子,我才不过是亲你一下儿、摸你一把,等到涛哥疼你的时候,你还不昏过去。”
“死丫头,”陈倩知道妹妹又在捉弄自己了,“那怎么能一样,咱们都是女人,又是姐妹。”
“云姐说她们经常是五个人一起陪涛哥的,萍姐和诺诺可是地地道道的亲母女,咱们堂姐妹大概迟早也得同床侍夫。”陈曦又坐到姐姐身边,拉住她的手,“如果以后涛哥真的要我和你亲热,那可怎么办?”
“我一切都听他的,不过咱们也不用事先练习吧。”陈倩冲着妹妹甜甜的一笑…
星期五傍晚,陈倩带着陈曦把父母送到了大客车的出地,京郊四景两日游,从周五晚上到周日下午,陈倩出的钱。 她的父母除了打打麻将,也就是喜欢到处走动走动,对于女儿的一片孝心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
侯龙涛已经在医院住了十一天了,一个礼拜前他就开始吵着要出院。医生在检查了他的恢复情况后,现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了,那是出乎预料的快,但出于对病人的责任心,还是要求他再留院观察一星期,只要没有变化,二月二十九日就可以出院了。
侯龙涛当然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儿的,早早就是通知了兄弟们来接他,要出去海嗟一顿儿。就算他住的是高干病房,医院的伙食怎么也无法和外面的比。虽然后来有了宝村香奈,但一心想的还是几个天仙般的老婆,更让他揪心是那两朵茉莉花儿,在自己用鲜血浇灌后,形式还是不明朗。
已经3:oo多了,说好来接他时间早就过了,却没人现身。侯龙涛拿着手机玩儿命的拨,一群王八蛋全都突然有事儿不能来,不光是他的几个把兄弟,就连宝丁、一休他们也是藉故推托,把他气了个半死,想要在电话里骂人,结果没说两句就被挂了。
侯龙涛接着就给老婆们打电话,她们倒是没有那么“无情无义”,说了好多情话,但最后还是给他吃了一堆软钉子,总之是不来接他,还告诉他不许离开医院,一定要等着。男人不明白她们到底要自己等什么,可还是耐着性子坐到了床上。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还有两分钟就到4:oo了。“妈的,”侯龙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这种被遗忘了的感觉还是在美国的时候才尝过的,“不来接老子,老子还不会自己走吗?”?</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