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乳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乳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肏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裤子,挺起鸡巴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肏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鸡巴狠狠肏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肏入俞老师的屄。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