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鸡巴的抽肏了,但空虚的屄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屄而哭,也为在妹妹眼前被肏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么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肏上两三次,你说辛苦不辛苦?”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肏这对姐妹花,怎么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鸡巴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么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么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绑鸡巴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挥至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力也远远不足以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十六)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么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藉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忍得夹着她那对受伤的乳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么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鸡巴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鸡巴轻易地肏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鸡巴蹂躏过的屄里,温暖而紧窄,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鸡巴,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鸡巴一经顺利肏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肏,丝毫不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对方的肏抽之下悲惨地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鸡巴,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肏,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肏。这么羞耻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侵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你,明白么?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痹了,正被强奸中的屄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么地糟蹋。
“别那么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