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大蛇丸冷笑着抛着手里的苦无,一群蛇也窸窸窣窣在地上爬行,把自来也围了个严实。
“唉,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只是随便说说,鲤宝宝的记忆未免太好了吧?好好好让你的蛇离我远点,我错了!你想让我怎么办?”几十条蛇围着他竖起身子,阴冷的吐着蛇信,虽然他不怕,但是理亏,要是再把大蛇丸的蛇弄死了,那他就更不会放过自己了。
“我希望她多到村子里活动一下,你让人帮我看着她。”村子里也有他的人,不过都跟他一样,习惯站在阴暗的地方,鲤不会喜欢,自来也虽然蠢,但是跟他交好起码能站在阳光下。
“我知道了,我让蛤蟆传信回去,让水门好好照顾你家的小公主。”自来也哈哈的笑着,“不过她对你做了什么?不会真的……”自来也嘿嘿的笑了几声,暧昧的看着大蛇丸。
“呵。”大蛇丸勾起嘴角,几十条蛇一起扑向自来也,惨叫传遍了这个营地。
这就是波风水门出现在大蛇丸家墙头还没有被藏在暗处的人用手里剑射成筛子的理由。
骨节分明的手推了推耳边的面具,干净利落的装扮很像暗部的打扮,这个男人笑得灿烂又温暖,一点也不像忍者,鲤见过的忍者,从来没有这样的人。
后来慢慢成熟长大,但鲤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波风水门时的感觉,即使知道了他如同每一个忍者一样,有着冷血阴暗的一面,也不能将那个温暖的男人从记忆里抹去,那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
然而十二岁的她,只是一个被老师保护得很好,自以为已经长大的小孩子,为那个温暖的笑容深深的着迷,仰着头看着水门,忘记了手里的喷壶,水柱哗哗的流出来,将娇嫩的新芽淹没来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