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脸的艳妓一听,立马来了兴致,什么也不如白花花的银子实在啊,当即就扑在王婉君身上,两根手指上抹了点口水就插进了王婉君的肥穴里。
管浊瑜看着瓜子脸的艳妓,傲慢地一笑,将手中的亵裤扔在对方的脸上,瓜子脸艳妓迫不及待地捧着亵裤,舌头在那块淫水浸湿的水渍上舔吸着。
管浊瑜见到对方这幅淫荡的样子,又是一笑,伸手在其胯下摸了一把,然后举起满是淫液的手,对瓜子脸艳妓说道:“真是个骚货,这般而已,流了这么多淫水。”
“不是喜欢舔我的水么,姐姐我让你舔个够。”管浊瑜说着,稍微叉开了双腿:“过来,好好地舔。”
瓜子脸艳妓自然是求之不得,脸色潮红地将头朝管浊瑜的两腿之间靠近,双手按在管浊瑜的柔软大腿上,将脸靠近,伸出舌头在耻丘上轻轻一舔。
“嗯”管浊瑜仰起脖子,双眼半闭半合,嘴角微微上扬,十分的享受,私处也有些许淫液流出。
柔软湿滑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游走,当舌尖触碰到管浊瑜勃起的阴蒂时,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唔”管浊瑜长吐出一口气,脸颊绯红,看着瓜子脸艳妓的眼神也多了些许满意。敏感的阴蒂被柔软的舌头刺激到,这种快感岂能是言语可道哉。
接着,瓜子脸艳妓抬起头,邀功似得望着管浊瑜;管浊瑜也伸出手抓捏住对方的乳房用力捏了一下,诱人的红唇轻启,香柔滑嫩的软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报以一个赞赏的眼神。
受到嘉奖,瓜子脸艳妓想要进一步,便伸出手向管浊瑜私处探去,两根手指并拢,直接插入了管浊瑜的小穴,然而只进去了一小截,便触碰到了一层柔嫩的屏障。
“嘶”
管浊瑜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疼的吸了一口冷气。
“妈的贱婊子”管浊瑜咒骂一声,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艳妓的脸上。
这一巴掌把瓜子脸艳妓给扇晕了头,但随后她便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挨这一巴掌。
管浊瑜捂着自己疼痛不止的私处,顾不得叫疼,低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落红方才松了口气。
“居然居然还是处女”瓜子脸艳妓看着管浊瑜怒气冲冲地样子,震惊不已。
“她妈的老娘的膜差点被一个婊子用手指给破了”管浊瑜凤目瞪圆,吓得两位艳妓大气都不敢喘。
本想再扇几巴掌,但管浊瑜一想,这里是乐不思乡,而不是寻常妓院,不然的话,别说是扇几巴掌了,就是砍下对方的头也不算大事。
然而,这乐不思乡的背景却不容许她这么做,管浊瑜只能咽下这口气了。
出了这一档子事,管浊瑜也没兴致玩了,三两下穿上衣物后便离开了包厢。
两位本以为会大难临头的艳妓发现管浊瑜竟然就这么走了,顿时松了口气。
只有那王婉君,依旧是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
中午时分管浊瑜回到了城中,神情之中还带着愠怒。也是,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自己的贞洁差点被一个妓女用手给夺走了,不发火才怪。
恼怒归恼怒,主子吩咐的事还是要办的,如今已办妥了,自然是要回去复命。
走过几条街,穿过人群,管浊瑜便来到了京城的幽州王府,自然,这座王府和幽州王府根本没法比,因为这只是给封王临时居住的而已。
像这样的王府,在京城还有几座,不过是给其他封王建造的。
管浊瑜出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守门的幽王亲卫便放其进了门;对这里已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管浊瑜迅速地走到后院,果然,她一眼便看到了正躺在长椅上的幽王。
“事办得怎么样了”
幽王周秋媚躺在长椅上,她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水蓝色华服,身旁只站着两名鸩锐负责侍卫。
对于王来说,只有两名侍卫实在是太寒酸了,但对于幽王来说,只要两名鸩锐就已足够。
管浊瑜十分清楚,幽州最强的鸩锐皆是由幽王亲手教导指点,不仅有着死士一般的忠诚与顶尖匠师锻造的武器,是有着睥睨大燕的可怖武艺,管浊瑜也是其中一员;然而像这样的鸩锐,却不是为了保护幽王而诞生的。
而是为了幽王的两个孩子:周韵、周云。
管浊瑜站在幽王身后的五步处,神情不复之前,而是低声中带着讨好意味地说道:“禀我王,据属下初次试探,那王婉君并非习武之人。”
“确定”周秋媚指了指石桌,身旁的一名鸩锐会意地拿起石桌上的茶具,给幽王倒了杯热茶。
“属下在酒水里偷偷放了逆气散,若是有内力的人喝了,必定会内力逆流,虽不会毙命,但吐血是肯定的,然而那王婉君喝下酒水之后,却无半点异状。”
管浊瑜说道。
“身份”周秋媚轻轻摇晃茶杯,看着氤氲上升的热气,眼皮低垂。
“从那两名妓女口中得到证实,确实和之前情报里说的一样,但也有可能是造假的。”管浊瑜回道。
“小的呢”周秋媚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闻了闻。
“那个叫白露双的女孩现在身处于大将军府,属下未能探得消息,但若我王准许我潜入大将军府的话”管浊瑜说着,突然又戛然而止,言下之意不喻而明。
“这茶品质不够好。”周秋媚说着,将茶杯里的茶倒在地上,价值不菲的茶叶就这般被弃掉了。
“浊瑜。”周秋媚唤了声她的名字。
“属下在”管浊瑜立即应道。
“虽然云儿已经有傅伍秋负责保护了,但我总不放心,那丫头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是笨。”周秋媚说着,眼神瞟向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所以,我要你和秋丫头一起负责云儿的安全,寸步不离。”周秋媚头也不回地说,但语气和之前相比却是凝重了许多。
管浊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瞬间却又消失不见。
正合我意。
心里这般想法,嘴上却不可能说,管浊瑜迫不及待地朝幽王表忠心:“我王放心属下必定会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少主的纵使刀山火海龙潭虎穴也在所不辞”
“知道了。”对于管浊瑜不知真假的表忠心的一番言语,周秋媚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作为回答。
周秋媚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
管浊瑜告退。
“太好了太好了我竟然成了少主的贴身侍卫”管浊瑜离开后院,内心狂喜不止。
“周云少主幽王膝下唯一的儿子也是将来继承幽王之位的人”管浊瑜加快步伐迈向王府内的寝房,身边的一切事物都被抛出脑中,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将少主牢牢地攥紧到那时周云少主成为幽王之时,我就是幽王夫人朝廷重臣见了我也得客气三分我的贞洁就是为此而留的”
管浊瑜双眼之中充满了贪欲,在她心中,周云已经是将要落入口中的一块肉
她对周云毫无爱慕可言,笑话自己怎么可能对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产生爱慕之情
自己想要得到的,是权势是地位是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是出门有八抬大轿的风光是每天有几十个丫鬟仆人伺候的奢侈生活
而这一切,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地位是不可能得到的。
倒也不是想要谋逆乱上,管浊瑜只是想要成为真正的人上人而已,哪怕是给人当呼之即来喝之即去的性奴只要能在人前风光便也足矣
诚然,身为鸩锐她的地位已经不低,但始终还没到管浊瑜心中所期望的高度。
只有只有攀上周云少主这棵大树待到自己抓牢了这个小家伙的心,让他从小就迷恋自己,等到长大时,自己或许就能成为新幽王的妾室甚至是正妻
其实,妾室便已足够,但对于管浊瑜来说,身份地位永远不嫌高。
并且管浊瑜对自己自信的不仅仅是杀人技巧和一些歪门邪术,她还有诱惑男人的本领。
虽然比不上那些乱世妖姬,但管浊瑜从多年前便开始向大燕名妓美姬学习伺候男人的本领,甚至还打探学到了一些皇宫里嫔妃们用来伺候皇上的功夫。
她有把握,只要让小少主尝过一次和她交欢的滋味,绝对能让他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脑海里,诸般想法转瞬闪过,管浊瑜已来至寝殿前。
这也是幽王在京城起居的寝殿,幽王母子俩同床共枕这一事,幽王府上下早已众人皆知,只是还没人猜到深一层。
推开前门,管浊瑜做出一副矜持而不失娇媚的神情,想要给少主一个良好的印象;以便自己进一步的诱惑他,可谁知刚一进门却是她先惊讶。
傅伍秋坐在地上,可爱动人的娃娃脸写满了委屈,皱着眉头撅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她穿着一身贴身的劲装,正由于贴身的缘故,那对规模宏大似如奶牛般的巨乳格外的显眼;傅伍秋的头发还是早晨见到时的长马尾辫,格外的俏皮。
见到管浊瑜进门,傅伍秋像是盼来救星似得,噌的一下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扑进管浊瑜怀里,委屈地哭出声来:“呜呜呜管姐姐你快帮帮我啊”
“怎么了”管浊瑜一头雾水,什么东西还能让傅伍秋这个蛮丫头束手无策
“是少主少主他欺负我”傅伍秋一边说着,一边气得直跺脚,虽是气呼呼,但声音却娇娇糯糯地,实在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欺负我也就罢了他还抢我吃的他是少主,我又不敢打他,不然幽王非得打我屁股不可”
“你就因为这个哭了”管浊瑜也不知说什么好,一脸纠结的模样。
“不然呢他要不是少主就凭他抢我吃的这一点我非得把他肠子扯出来勒死他不可”傅伍秋柔声柔气地说着与其声音和样貌完全不符的话语。
她已经是怒火难耐了,但其娇柔的样貌和软糯的声音,在旁人眼里实在是感觉不出恼怒的意味。
“可恶不就吃你一点东西吗说的这么吓人”
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只见一个身材娇小,身穿精心剪裁的衣服,腰佩一块上等美玉,样貌可爱秀气的小娃娃走了过来。
这个小娃娃除了周云还能是谁
只是,周云的脚步看起来有些虚浮,貌似是体力不支的样子。
周云手上拿着糖人,糖人的脑袋和身子已经被吃了大半,他气鼓鼓地看着傅伍秋,俩人的眼神对上,在空气中来了一番厮杀。
“我的糖人”傅伍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立马抱着管浊瑜的身子开始摇:“管姐姐快帮我把糖人抢过来啊我不敢打少主你帮我去枪”
“我我”
管浊瑜一时语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是。
“你又是谁”周云脚步有些虚浮,当他看到管浊瑜时,眉毛挑了挑。
真是个美人。</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