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当那炽热如铁的肉棒抵在早就红肿不堪的穴口、一个狠劲儿便整根没入久旱的甬道时,强烈的刺激使得宁宛不由仰着玉颈大叫出声,粗暴的疼痛填满多日的空虚。穴内媚肉在短暂的挤压中迅速紧咬住入侵者,那一刹那的舒爽让她全身的皮肤都细细颤栗起来,甚至连牙齿都上下打颤。
像是被自己的叫声惊醒了,宁宛全身的意识开始回笼,如同云开月朗,男子粗重的喘息像跋涉过千山万水,由远而近重重响在她耳边。眼中早就淌下火烫的泪水,被突来的满足爽到语无伦次:“啊~啊!好大好胀……唔~你动……你动一动……”
方君迟立即低头,火热的唇舌落在她凄惨的小脸,含住她主动凑上来的双唇,尝到丝丝血的腥味,最柔嫩也是最坚硬的部位被滚烫的媚肉紧紧包裹,连日来精高度紧张未曾释放的情欲一瞬间达到顶峰,他强忍住缴械的冲动,摩挲呢喃:“你咬得太紧,我动不了。”
腾出手去揉弄她两颗浑圆的奶球,那红的发亮的奶头指尖刮过便淌出乳白的汁液,察觉到箍住肉柱的媚肉一松,方君迟立时大力抽动起来,屋内顿时响起快而淫糜的“啪啪”之声。
只见女子嫩白的双腿被撇到极致,腿弯将将挂在木桌的边缘,当中早已是溪流簌簌,一根紫红色的巨大肉棍在那花穴中快速进出捣动,穴口绷得极紧,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时有淫液飞溅而出。可怜的小穴儿似不堪捣弄,其中的媚肉却是贪婪的吮吸带来无限欢愉的肉棒。
女子两根手臂自发反撑着桌面,更将一双快速跳动的浑圆送到男人的视线之下,随着男人的抽动,顶端的红梅竟喷出一根根细细的奶白水箭。
“嗯~嗯啊……操得好舒服……啊!”宁宛忘情的呻吟,十几日隐忍的欲望在此刻尽数交于身上的男人。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眼一派迷离。只觉没入腿心的火热无一处不熨贴,内里被摩擦过每一寸穴肉无一处不激爽,清晰描画出这具身体所记住的阳物——表面凸起的经络,顶冠的凹槽小口,甚至是重重撞在外阴口鼓囊囊的小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