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往都因为尺寸太大让身下的人受不住最后草草收尾,生平第一次在ngsh上如此尽兴,自然孜孜不倦,奋力耕耘,个中滋味不足道也。
交合处早就泥泞不堪,男人每一次动作都摩擦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肉袋将那嫩肉拍得娇艳无比,啪啪的声音不绝入耳,疾风暴雨之中宁宛还保持着一点理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被外面的人听了去,可该怎么办。
“你……慢……慢一点……”宁宛的手指掐进男人绵韧的肌肉之中,因为紧张带动着玉门收紧,媚肉死死咬住冲刺的roubng,夙流云被她夹得舒服地闷哼,身下力度不减,更加狂热地冲刺起来。
“啊~你疯……疯了吗?”男人的长枪与众不同,刺激的程度也不相同,宁宛被顶得灵魂快要出窍,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突然她的媚叫募地拔高,又被她硬生生吞入腹中,夙流云眼一暗,照准刚才探到的hun疯狂地抽动起来,直顶得宁宛呼吸破碎、胡乱摇着头:“坏……坏掉了……不要碰哪里……”
打桩似得动了几百下,又一次重重chouch,夙流云只觉冲坏了提防,一阵巨大灭顶的浪潮奔啸而来,浇在自己的肉冠之上,紧致热烫的触感让他如沐火山岩浆之中,闷哼一声,浓稠的白灼尽数倾泻于花口。
正对着门的宁宛被烫得魂出窍,恰逢军帐的门帘被风从外面掀起一角,看到这一幕她再次惊声尖叫,无形之中延长了男人shejng的快感……
事后,饱餐一顿的夙流云只觉数日来萦绕于心的烦闷都消失殆尽,他勾着唇角打来一盆热水,就见宁宛背对着自己侧躺,一副不想再和自己说话的模样。
放下水盆,拧好毛巾,夙流云大手一揽将她楼在怀中,不顾她小猫似的乱抓乱挣,口中哄到:“你现在不是最爱干净了,不洗一下怎么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