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爷啊,快住手……”
“哟,好紧,比往日都要紧,你这小骚货莫不是给阴户用了药了?真是……啊……”
国公爷浑然不觉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坐在放牌位的架子上,抱着躺在下面桌上的茜心的腿,一下一下地奋力顶入,那一脸的餍足,跟任何一个山野村夫没有区别。
卫少爷此时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本能的冲动控制了他的躯体,而这股冲动,是愤怒,被人当猴子耍之后的愤怒。怪不得这个老东西突然管起他的闲事了,原来是趁机挖了他的墙角,恬不知耻地在祠堂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扒灰……这不就是别人说的扒灰吗!
“我他妈跟你拼了!”
手无寸铁的卫少爷抓起了一尊不知是哪位先人的牌位,没头没脑地就朝自己亲爹扔了过去,不知是他准头真有那么好还是冥冥之中有神明看着,这一扔不偏不倚地砸中他老子的眉心,国公爷脑子嗡地一声响,昏昏沉沉地从架子上摔了下来,原本插在茜心身体里的那根东西也瞬间瘫软,再要恢复往日雄风,恐怕很难了。
有趣的是国公爷并没有就此晕过去,没一会儿就缓过来了,抬头一看已经吓傻的卫少爷,脑子里无数念头一闪而过,最终破罐儿破摔,只想把刚才挨的那一下给还回来。
“臭小子,连你爹都敢打!”他也抄起一尊牌位扔了过去,卫少爷因为吓傻了没反应过来,被砸中了嘴,鲜血立刻流了下来。他想起自己的屈辱,恶向胆边生,一边怒骂一边抓起牌位:“你才是为老不尊的东西,儿子的小妾你也偷,还有脸一本正经地数落我休妻!”
父子俩就用祠堂里的牌位打了起来,小厮们闻声赶来,哪个都不敢劝,然而看着看着,最后居然感觉到一股想笑的冲动,起先还捂着嘴憋着,到后来有人不小心笑出了声,便再也控制不住,爆发出哄堂大笑。
祠堂里这一幕恐怕是旷古绝今了,父子俩为了女人用祖宗牌位打架,而下人在旁边拍手哄笑……就算两位主子爷冷静下来想要遮掩也是遮掩不住,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这件事几乎尽人皆知。当然,传这么快里面少不了茜心和孟染香的功劳。
茜心笑得在床上打滚,对孟染香说:“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真是自作孽。两父子为女人在祠堂里打起来已经丢人了,下人们还因为早先就习惯了偷懒,先是国公爷的下人没帮他望风赌钱去了,再是卫少爷的下人不拉开两人反而看热闹……哈哈哈,太逗了!”
孟染香有些萧索地低头检查从家里送来的衣料,这是给国公夫人的,她答非所问地自语了一句:“我想夫人只怕是用不上这匹云锦了。”
茜心摇摇头说:“那可未必哦,这家人个个都是奇葩,怎能少了夫人的戏份?哦对了,那封休书你收起来了吗?”
“收起来了,给国公夫人送了缎子我就走。我的苦难总算是结束了。”
“那就好,我想我在你离开国公府的时候就可以回去了。我也很恶心那两个禽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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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还是没来得及……跪求不杀!今天会有补更,欠债肉偿,肉偿……</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