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是这般欲火难消了,可她还在煽风点火。茜心双臂交叉在胸前,故意给他本来就不满足的眼睛火上浇油,然后她还撒娇地说:“珩郎,霞儿嘴酸死了,想喝些酒润一润。”
张璁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走过去,恶狠狠地坐在石凳上,往一个夜光杯中倒了些葡萄酒,仰头灌进了自己嘴里,然后一把揪过使坏的茜心,逼她从他口中啜饮冰凉浓郁的美酒。就像刚才饮下他的精液一样,茜心只能屈服,饮尽他口里的酒之后,他捏住她的下巴,趁机纠缠她沾满酒香的舌头,直到她有些喘不过气,才堪堪放过她。
“为夫给你倒的葡萄酒,是不是甘甜可口,嗯,你这小淫妇?”
“珩郎,你若不喜欢,我不这样就是了。”
“傻瓜,为夫喜欢,喜欢得发疯,巴不得你天天这样才好。为夫都不知道,自己面对你的时候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想疼爱你,更想蹂躏你。”
“这样的蹂躏,珩郎倒是多多地给霞儿才好。”
听到这样鼓励的话,他一把分开她的双腿,将冰盆里镇着的酒壶提出来,把那圆润的玉壶壶嘴直接送入了茜心的花穴深处。冰凉的异物感叫她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没成想他的手还在继续动作,抬起壶身,那醉人的琼浆就源源灌入了她的身体。
“啊……珩郎,不要,好凉!”
张璁才不理会她的哀求,恶意地提着酒壶竟缓缓抽插起来,虽然那壶嘴太过细小,但那些被堵在里面的葡萄酒已足够刺激,茜心惊慌之中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只能以接连不断地呻吟来纾解此刻的心情。
“竟然……竟然被一个酒壶……啊!……”
“是啊,你这小淫妇,区区一个酒壶就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啊。那为夫要进去的时候,你待怎样?”
“会死的……会舒服死的……啊啊珩郎,不要玩弄霞儿了,快进来填满霞儿啊!”
“哼,用霞儿的身体盛出来的葡萄酒,为夫当然不会浪费咯。”
“珩、珩郎!”
说着他真的跪了下去,就像她服侍他的时候一样,他扔开已经快空了的酒壶,也不管那是怎样价值不菲的美玉雕成,他只想要他的女人感觉到绝顶的舒服。殷红的葡萄酒漏出来,湿润了他的胡须,乃至衣襟,茜心咬着自己的手指,心中翻涌着说不清的奇妙情潮。
男人居然也可以为了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她还不明白,简单的试炼之所以简单,并不仅仅是容易完成,更重要的是,所谓的倾心相许比之复杂的试炼要更容易获得。她已被授予可以获得他人真心的经验,对于以后的历劫,是福是祸,当真难以预料。
就着她的身体,以极羞耻的姿势喝光了葡萄酒,张璁再不耽搁,扔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掀开茜心身上单薄的布料,终于挺身进入。不再有轻柔的爱抚和试探,每一下撞击都是倾尽全身力气和热情,每一次他都为之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他已经被茜心成功勾起了内心全部的欲望,不再顾及任何事情,只是来回穿刺,让自己获得最大最多的快乐。
葡萄架下,肉体相交的啪啪声,以及泥泞中来回出入的噗叽水声,断断续续,回荡了整整一夜。东方曙色初上,茜心选择在张璁累极沉睡的时候,悄然离开蜷缩在他怀里,同样沉睡着的躯体。她还是多留了一分用心给这个男人,感激他抚平了险些在她心里留疤的难堪回忆。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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褙子,又名背子,绰子,绣?。是汉民族传统服饰的一种。其样式以直领对襟为主,腋下开胯,腰间用勒帛系束,下长过膝,逐渐成为后世女子的一种常礼服。(摘自百度百科“褙子”词条)</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