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入到又湿又热的紧xue中,被柔韧的xue壁大力咬合,其上的敏感点像吸盘一样牢牢抓住棒身,吸附其上。男人瞳孔一紧,一声喟叹还未出口,就被吞了回去,他眼中现出些许讶异,流露出丝丝赞赏,但与此同时还蕴含着森冷的寒意。
那紧紧缠裹在rou+bang上的吸盘不知如何突出一根根细小的尖刺,越来越硬,钻着脆弱的棒身皮肉,深深嵌入其中,如同有千百根小刺同时扎在男人的命根上。那不是一般的肉刺。
许亦涵紧紧绷着下身,用媚xue箍着那根入到一半的火热rou+bang,被撕裂的痛楚转瞬即逝,或者说被她轻描淡写地避开。这具身体性器官的妙用,是许亦涵从原主上一世的性经验中领会到的,这种奇怪的构造,只能说是造物主的恶趣味。一旦她开始紧张,那媚xue也不会让男人好受,真不知道有谁能忍受这种奇特的性器。
女人琥珀色的瞳孔在灯光照射下好像在发亮,她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一面缠夹着男人的的肉茎,一面发问:“你是怎么脱离的组织?”
店主好看的脸上写满了从容,他不紧不慢地冲她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腰臀迅猛地挺动,被扎得千疮百孔的rou+bang发狠向内一顶,直接捅穿了处女膜,插捣在huaxin上。棒身上的芒刺被拉扯延伸,甬道深处又有无数新刺扎在guitou与棒身上。
连许亦涵都感觉不出来那xue里流淌的是yin液还是血水了,只恍恍惚惚地感觉到男人毫不迟疑地挺身大动起来,强大的阻力没能减缓他坚不可摧的肉茎在xue内进进出出,许亦涵低头去看,不知是po+chu的血还是他的血,与透明的yin液混成一滩粉红血水,肉茎变成红艳艳一条,guitou还有肿胀出的小包,男人引以为傲的宝贝变得狰狞可怖,疯狂而凶狠地刺入媚xue,他的身体大力冲撞着女人,想要强行刺穿她的灵魂。
许亦涵这一刻真心有些动容了,她呆呆地看了他几秒,然后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意淹没。肉茎入得又深又狠,不断插捅着未经开垦的甬道,迎着凶悍的肉刺,棒身毫不畏惧地以柔软的皮肉碾上尖芒,被深深刮蹭的棒身同时也毫不留情地轧过那些凸起,粗大的肉根将媚xue塞得严丝合缝,充斥着女人身体内所有的空虚。
野性十足的碾磨,不断加快的choucha,以及硬碰硬的对撞……无不令在许亦涵身体上化作搏动闪跃的电流,痛楚与强烈的性快感交融在一起,令她身子随着choucha上下耸动的同时,发出细密的战栗。
女人的贝齿紧咬着樱唇,像拦阻着咆哮的洪流,最终被冲刷崩溃,自口中溢出婉转的shenyin,支离破碎,如同被巨浪冲得七零八落的理智:“啊……啊啊……唔唔唔!”
男人眼底闪动着幽幽欲火,但始终被克制在一层水纹之下,他有着可怕的自制力,所以能够忍受这种近乎极刑的痛楚折磨,还能不断加快插干的速度,痛楚中剥离出排山倒海的快意,被反向推到天际,带着他直冲云霄,连一直以来覆在表面阻隔世界与他真实内心的隔阂,似乎都裂开了细纹。
许亦涵闭着眼,两手紧紧攥住床单,竭力咬牙堵回那令人羞耻的吟哦,她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额上渗出涔涔热汗。
粗大的rou+bang仍在体内左冲右突,来势汹汹地试图征服一切,干着huaxin,顶着宫口,甚至不断向子宫内戳捣,火热的巨根像男人的意志一样坚不可摧,一点点粉碎女人残破的理智。</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