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她徜徉在快意中,男人握着粗大凶悍的rou+bang顶上花xue,足有鹅蛋大的圆头浸润过yin液,裹着一层银丝,借着这样的润滑,挺入xue中。
撕裂的痛楚瞬间将许亦涵带回现实,刻骨铭心的痛自周身翻滚一齐涌入大脑,她双瞳一颤,一手狠狠掐在清虚肩上,五指指尖几乎嵌到他肉里去,嘴上忍不住道:“痛痛痛痛痛!你……你出去……太大了、呜……啊啊……”
“不经此破身之痛,怎能享鱼水之欢?”道士的大道理说来就来,“忍着些儿,很快就好了。”
许亦涵身子紧绷,本就窄小的甬道更加难以通行,她额上渗出汗珠,眼中流露出难耐之色,无心道:“那也可找个东西小些儿的,待他开垦一番,才来容纳你这根擎天柱。”
清虚其实也不好受,那xue儿箍得忒紧,将rou+bang碾得生疼,guitou杵进去,里面湿热柔软,又有些美意,恨不得将整根送入,大肆choucha起来,干得痛快。冷不防听她冒出这句,眼底幽光一闪,冷笑一声:“我看不如先用我这根,把你这媚xue插松了,换别的小东西,捅进去都没感觉的好。”
许亦涵被他一点,还走了神,身体微微放松,口中道:“是了……你弄松了,万一日后我夫君的小,可如何是好?你,你出去!”
清虚只觉xue中压力稍有缓和,抓住机会腰身狠狠发力,纵情挺入,直接顶破了屏障,将肉茎尽根送入,圆硕的guitou狠狠捣在huaxin,舒服得后背发颤。
许亦涵却是痛得快要死掉,还未叫出声,眼泪就掉下来,呜呜咽咽地咒骂道:“你……你个禽兽,你你……啊啊!痛!啊啊啊啊……那么大的东西……你个混蛋、流氓、臭道士,死骗子、王八蛋、禽兽……”
清虚尾椎酥麻阵阵,爽得险些精关不守。定住心神后,也不怎的,就低头霸道地吻住她的唇,将她那些话全塞回去,下身缓缓律动起来。
“唔唔唔……唔……”许亦涵被堵得窝火,肉茎一动,身体像被利刃凌迟一般,那烙铁般滚烫坚硬的巨根一抽一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分享到刻骨的疼。身子受罪,狂性就发作,一口银牙逮着清虚乱咬。
男人骤然吃痛,腥甜的味道在二人口中扩散,有些刺鼻,也不动怒,依旧堵着她的嘴肆意纠缠,没脸没皮地找机会在她口中搅动,极其霸道狂野。肉茎却是坚定不移地缓慢choucha着,媚xue渐渐适应rou+bang的进出,摩擦出些微的快感,冲散破身带给女子的痛楚。
许亦涵脑中混混沌沌,先是铺天盖地的疼痛中掺进一丝快意,那微妙的舒畅与媚xue充实的满足感不断增加,渐渐压过了痛楚,身子愈发酥麻,媚xue深处传来阵阵酸软,快感的浪潮拍打在礁石上,四溅的水花令身体各处品尝到难以形容的滋味。
routi的感受素来更加诚实,许亦涵慢慢地不再挣扎,胸口上下起伏着,硬如石子的茱萸刮过男人坚实的胸膛。清虚渐渐加快choucha速度,把握着节奏,将肉茎插捣得越来越深,cao干得也越来越用力。他轻笑道:“还要我出去吗?”
许亦涵不愿开口,唯恐泄露了魅惑的shenyin,此刻听他这般chiluo的挑衅,却忍不住犟嘴道:“那你出去啊……啊……啊啊……”
清虚岂不知她是个嘴硬的,听她说了几个字,故意将肉茎捣得极凶,guitou狠狠锤在huaxin上,干得许亦涵浑身一颤,叫了出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