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膏药得入体,光涂外面效果不佳,还得将手伸进去,左右都得好好抹一抹。”男人的声音又悠悠传来,“皇上那媚xue敏感得紧,可别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到时又求着我入……”
“闭嘴!”许亦涵面上红得都快滴血了,原本就被那股凉意刺激得头皮发麻,手指分开红肿探入时还疼得肝儿颤,根本毫无欲念,此刻却被他提醒,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手指在xue壁上涂抹时,竟有丝丝快意。
国师素来不把皇上的金口玉言当回事,无限怀念道:“那媚xue儿又湿又滑又紧又热,裹得好生舒爽,皇上的手可也被咬住了?再用力抠挖几下,只怕媚液又要泛滥了。”
“国师!”
“皇上好好上药,别记挂我了。如此极品媚xue,保养得当,还可享受数十年。”
“……”
“国师劳累一夜想必饿了,不如先去叫人下面给你吃?”
“关心皇上圣体是臣子的义务,皇上下面好了,我再吃。”
“……”这话污出了新高度,许亦涵身子一僵,半晌没接上话,只得自暴自弃地快速涂抹药膏,对他刻意的挑逗言辞充耳不闻。
艰难地上完药,许亦涵把玉瓶丢到一旁,感受着腿间的沁凉,阖眼疲惫道:“朕就不送你了,国师慢走。”
靳珉已将大袖衫披上,转身对许亦涵一笑,视线暧昧地在她身上扫了几遍,像在看一道美味的菜肴,凤眼中毫不掩饰垂涎之色:“那就不耽误皇上‘养身子’了。”
许亦涵挥挥手让他赶紧走。
女帝在寝宫休养了一日,当夜请顾远之同来用膳,传旨的宫女还特意强调皇上有要事相商。
顾远之近日不大殷勤。前阵子他借着各种机会向女帝暗示了许多次,终于听到她主动提出大婚一事,只是言辞还颇为谨慎,显然还在迟疑,又叮嘱他先不要向他人提及此事,待她试探了几位重臣的态度,再做打算。
可见如今女帝虽然倾心于他,还未丧失理智。在原主的轨迹里,虽然最终没有任性为之,但一位三朝元老口不择言的诘问,还是把她又往顾远之怀里推了一把。
顾远之当时自然满口答应,一出女帝寝宫,就将此事放出消息,小范围在宫中传播,当朝重臣皆有耳闻。女帝再想去询问意见,也给人一种“你都决定了还来问我,分明是逼迫我表示同意”的感觉,是以遭到了元老言辞激烈的抗议。
说到底,还是顾远之暗中推波助澜。他倒没有多想成为帝后,堂堂惜年国静安王,七尺男儿,怎能“嫁”给一个女人为后!他不过是想借此机会在女帝面前表现自己的善解人意、宽容体贴,并让她对自己产生愧疚之情,便于他日后向她索取补偿。
这段时间的刻意冷落,也是顾远之为了塑造自己不慕荣利的形象,同时打消女帝对他是否放出风声的疑虑。
顾远之可谓心机深沉,可惜在许亦涵眼中,他早已没有秘密。
“皇上,顾公子到前殿了。”
许亦涵微微一笑,起身去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