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他怀里被他双臂环住。
他衬衫领口扣开了两三粒扣子,她趴在他肩头,喘息的气息就这么直往他脖子里扑,轻拂过去撩的人腮帮咬紧。
她勾着他的脖子,背后那只手顺着她她喘气起伏的节奏一下一下轻轻拍着摸着,动作缓慢而轻柔,摸得她舒服的眯上了眼。
男人也微耷着眼皮一副专心休憩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抱着她背的大掌却默不作声一路向下……
紧贴她的背脊,粗粝的掌心顺路划过她的尾椎臀缝,最长的中指一到达那条紧实的臀缝便顺着这条沟,慢悠悠的插进她的两股间,五指大张,掌心紧贴着两股臀瓣之间,如爬山虎般攀着这圆翘的曲线缓缓往她臀下与他胯间的缝隙里伸去——
猛地一下卡进两人紧贴的缝隙间,指尖直愣愣的就戳进她的柔软。
“!”
她一声娇哼,惊乍的瞪大眼,立刻反手胡乱的挣扎,另一手伸直了手臂抵着着他的肩头,跌跌碰碰的企图撑起自己上身逃离下面那兴风作浪的坏手。
哪知他坏透顶,单手往上一把捏住她的后颈,虎口钳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上身往下一拉——
她的腿心正砸上他掌心,其中两根长指的指头就这么戳进她那里面,她霎时脖子一扬,双手慌忙地攀上他胸膛,咬死了下唇。
偏他还得寸进尺,大掌干脆罩住她下面整个阴户,戳着她的两指就着那不浅不深的位置,前后来回飞快刮着湿热的内壁,他手指又长,前后抽动摸得她直哆嗦,忍不住要夹紧双腿忍住那带着酸麻的空虚,他察觉到手里的抗拒,大掌往右一偏,揉捏着她的臀就往自己裆上推,托着她的小屁股在自己胯上来回磨蹭。
渐渐的他裤头那颜色深了一片。
她那地方太软了,他裤子都不脱就这么磨她磨得她直叫,叫的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的,每个气声都带着毒蝎的尾钩。
那些钩子,淬了毒。
他面上难得的有了些别的颜色,喉结滚了好几下。
地下停车场的灯明明那么白那么亮却因为这地下的构造带着份压抑的诡异,这白光透过车窗照到生物老师的脸上,却没有照到他眼里。
他一双眼在暗处,眼里一片夜的沉寂,她的眼就正对着他,她恍恍惚惚,看着看着,竟是从那深沉的眼眸里看出沉寂里的暗潮,如火如星,这一下看的她心口直跳,耳尖听到一声细小的声音。
是拉链拉下的刺啦声。
她脑中迅速闪过什么,却由不得她多想,猛然一个抽气,她惊叫出声:“……老……老师!”随后她就发出一声吟哼。
她分腿坐着的姿势太方便他干坏事了。
那根火热湿黏的东西又长又硬,乘虚而入,戳进她腿心,一插进去就从她紧闭的阴唇中间蹭过,顶端烫乎乎的一下擦过她的阴蒂,惹得她五指瞬时收紧,狠狠揪起他胸前的衣服,“嗯……”
外面忽然响起一道遥控解锁的“滴滴”声,那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荡声传来,似远似近,她吓得心狂跳,呼吸一下急促起来,害怕的看向外面,车窗一片水雾斩断了她的视线,她当即转头,苦苦哀求:“老……老师你你停……停一下,有人啊有人……呐……”
他却浅笑着低头吻住她,吻得她没力气说话了便往下吻上她的脖子,喉间低叹一声,气息很轻声音却很沉,听的她耳根发软。
她正耳听八方全身心高度警戒的这人倒是一点不体贴她的辛苦,伸着舌尖又舔又吸,轻啄她的脖子,这还不满足,抓起她紧张握爪的手放到嘴边轻吻,舌尖穿过她的指缝,细细舔过她的每根手指,轻吮她的每个指头。
他还微微歪着头,眼专注,动作仔细的仿佛在做什么严谨的实验一般。
这样子简直……
张狂的恶劣透顶。
却看得她身体深处痒麻感细细麻麻快速的四处蔓延最后爬到了嗓子眼,外面发动车的声音忽然响起,她吓得缩了缩肩膀,他正好捧过她的脸,鼻子嘴巴磨蹭着她的眼睛鼻子,蹭蹭亲亲的,手下还抓着她的下屁股不断往他那性器上贴,弄到兴起他甚至开始微耸腰跨,一挺一撤,来回律动着,那沾了水而亮晶晶的顶端从她股间一下一下的窜出头来。
这双重折磨弄得她喉间一松:“啊……”
听到自己的声音她吓得直捂嘴,他一把拉下她捂着嘴的手放到自己肩上,嘴贴上她的唇,在她唇上来回碾转,粗热的鼻息直喷在她脸上,她忍不住环臂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抱住他的头,轻扣他后脑勺的头发。
在这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在这空间不大甚至狭小的车里,她好似被他包裹起来,忘却了外面的风吹草动,放下了心尖上的惧怕,全身心都热的冒火,一身细细密密的汗与他相触滑腻腻的,耳边是他粗嘎的气息,身下他不断的抽动让她已分不清自己在渴望什么,一片恍惚间,她听到他咬着她的下唇不清不楚的低呢了两个字——
“音音……”
上午霖晴和他的谈话离不开两个主题。
霖晴和他。
他和她。
明明白白几句话利落解决完霖晴和他的话题,落到第二个主题的时候。
他眼里心里一面湖水,平静如镜。
但霖晴后面的一段话,仿佛一只飞鸟从这面湖上滑翔而过,脚尖轻点,留下一圈又一圈依次向外荡去的涟漪——
“你怎么知道日后她会不会后悔……”
话说一半,霖晴看向远处,有些自言自语。
“……后悔自己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懂就被人轻易骗去身心。”
他蹙眉,对“骗”这个字有异议,“霖晴,你应该明白有假才是骗。”
反过来的意思,霖晴心下了然,了然过后却是对男人这种无端自信的嘲讽——
“你又知道骗是什么了?的确,不可否认你对女性的吸引力很强,她被你吸引,喜欢上你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自己也觉得很容易吧。她现在单纯懵懂,心思好猜,你也自诩爱护她爱护的十全十美用尽真心。那又怎样?你也应该明白,女人总有长大成熟的一天,即使她能一直爱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你们往后的阻力不会比今天的小,只会越来越大,那么多人,那么多张嘴,你再有三头六臂再有万全之策,你就难保这些不会让她筋疲力尽,让她累到最后看你一眼都是厌恶吗?只怕到时候你想爱她都爱不起了。”
他望着远处静静的没有动作,等她说完了也没有开口。
这些对未来的设想和恐慌,是属于他和他的小学生的,这类探讨他只会与她讨论。
然而霖晴并不认为,她认为自己所说都是最现实最有可能的情况,男人一言不发只会让她认为,他认同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要哪天她真爱不起来后悔了……覃廉,我作为你的朋友,也作为一个女人,送你一句话,后悔这种事对我们女人来说,一旦开始了……”
“往后可就是恨了。”
恨么。
他不反驳霖晴的话,毕竟这世间所有的爱,在用一辈子证明它确实能相濡以沫、共患难同富贵之前,总是蒙着面纱令人心怀不安。
甜蜜和对未知的恐惧在这些没有得到证明的爱里交织前行。
但他与这世间所有的爱不同的是。
他爱的这个人。
不是会让这份爱产生恐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