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的说话声断断续续的传来,最后又化成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湿吻和喘息声。铃儿此时已经红到了脖子上,抱了熙月就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熙月含着泪,拉了她的衣袖求铃儿去救阿妈:铃儿姐姐,我阿妈还在里面被侯爷欺负呢。你去救救她好不好铃儿姐姐,阿妈还在里面呢。
铃儿方才瞧见了侯爷那结实有力的身子,又窥见男女间那等事情,正是心神俱乱,心肝直跳,听了月儿的哭求,恍恍惚惚地应道:你阿妈本就是让男人玩的,侯爷欺负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熙月对东陆话还不能完全理解,只是听出来铃儿不想救阿妈,便更是伤心的小声哭起来。铃儿回了神后,懊恼自己口不择言,但是也嫉妒那军妓得了侯爷恩宠,似乎还要她怀上骨,想到王妃隐忍的模样,又念及自己不得侯爷正眼相待,冷色道:你阿妈是军妓,是个下贱的胚子,本就是让男人们欺负的。难道平日里就没有男人睡她么
月儿咽呜着,只听明白了后面的,小声道:原来他们都是这般欺负阿妈的么
铃儿想到王妃们当初被敌军折磨后的模样,恨声道:你如何懂什么欺负,你阿妈就是个整日里被男人搞的浪货,侯爷那般待她她心里都要可开了花了。只是可怜了我那两位主子,好好的身子已经给糟蹋了。
之后月儿便时常见那侯爷去欺负阿妈,她明明想要讨厌那人,想护着阿妈,可是被他温柔的看着,了头,带着笑意地说了些什么,就会情不自禁的乖乖听话。这个看着极好的男人也是个坏蛋,只知道欺负她美貌的阿妈。这会儿看侯爷一早又来,月儿才不甘心的又问了铃儿。
铃儿想起早上的情景,咬了牙道:我就说了,你那阿妈巴不得侯爷去欺负她。今早我端了水进去,她竟然那个样子,真,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她后面一句说得极轻,月儿又在想心思,没有听清楚只是也知道这个姐姐是不喜欢阿妈的,心里对她也疏远了。
再说屋里,顾景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床幔后那个趴着的影子。他撩了帘子,便看见怜儿还是他一早离开时那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双手被绑在了床头,小脸和嘴边都是干涸的斑,两只儿翘耸耸的挺着,遍是吻痕,银色的铃铛扣住了头,小腹微鼓,合不拢的大腿间赫然着乌黑的玉势。也难怪铃儿见了她这般荡不堪地模样,恼羞成怒。
顾景然抱了睡迷糊的怜儿去洗浴,在热水里一点点醒过来的怜儿双手环了他的腰贴在了男人口软软唤着他:大人大人你早上可弄死奴家了。铃儿姑娘进来给奴家喂水,把奴家这副模样都瞧去了呢。
她可是瞧见你嘴里含着的东西了男人低笑着含住美人的耳珠,伸手细细洗着她的嫩。
自然是瞧见了,大人怎生这般的坏,喂了奴家这般多的浓,咽都咽不完。怜儿扭身如蛇般缠着顾景然,一口一个奴家地娇嗔着,手却是爱抚着他的大,温柔地揉着。她又想起了前夜她喂饱了顾景然,便是缠着他说了点那两位未谋面的王妃,才知道因为她们羞于双的伤,加上私处被长时间折磨已经成了合不拢的孔儿,便是从未用身子伺候过顾景然,只是用嘴儿给他纾解,也不肯他外面,求着他尽数都喂进嘴里,甚至含着不愿喝下去。想到还有别的女人也含过这宝贝,喝过夫君的,怜儿便是心里酸酸的,复又跨坐上那已经硬挺的,分开了自己的小瓣,将那长之物满满塞了进去。
他们本是情投意合的夫妻,床笫之事较外人而言更为默契,这些日子虽然碍着身份,但赤诚相对时的感情是不假的,两人各自都感觉的到对方的心意,鱼水之欢自然是分外销魂两人从那浴盆里便重新黏为一体,又一路到了床榻上,口舌交缠难舍难分。顾景然一口口吸允着怜儿细嫩的脖子,锁骨,双,看着自己留下的一路吻痕,情欲难忍,又分开了她的长腿进那小里捣弄起来。云翻雨覆后,他搂着怀里的心肝哄着她闭眼睡会,着怜儿细嫩如玉的身子,他垂眼打量着这个美妇。怜儿如今比往日更加丰腴貌美,看着也是昔日里窈窕的模样,体却饱满了不少,一副绵若无骨的媚态,手到怜儿的大子,用力揉挤一番便有水渗了出来。
男人神色一黯,却还是俯身含住了那头吸允起汁来。怜儿有是顾景然亮明身份后的事了,他本就偏爱她的双总是吸允不够,一日怜儿情动时忽然就叫他吸出了水,当时顾景然便变了脸色,只是见怜儿神色惶恐,才不做声响,只是埋头吸光了水。原来是怜儿又给阿尔斯勒生下了次子戈穆,为了随军才不得已提前断了,估计是这些时日跟顾景然欢爱时动了真情,才重新有了水。
顾景然轻轻吻着熟睡的怜儿,叹了口气。他一见到怜儿是过分欣喜才蒙蔽了双眼,真当她是军妓了。后来回过神细想,怜儿这般模样哪里像是军营里低贱的营妓了,只是她当日被带回来时确实光着身子被几个军官轮番奸污着,肚子里也装满了浓,他以为是那些军官强奸她,再审问战俘却知道是每日里有专门挑出的军人给那女人灌。
军中也不是没有娇养的军妓,周大将军的那个宝贝儿可不是个娇滴滴的小妓么。顾景然当年毅然辞官投身军营便是为了亲自救出怜儿,不然能为她报仇也是好的。只是王爷惜才,虽然将他调给周宁,却只给了个文官的官职,加上顾景然本是王爷跟前红人,周宁待他自是客气却并不交心。
顾景然是听说过虎狼骑里有个美貌的小妓,自是他心思不在上面,也没多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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