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摇着头。
“那是为什么?”景流湃握住我的手,有些不安:“怎么手这么凉?”
“因为我害怕》”我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道:“我怕我会越陷越深,我怕我会越来越依赖你,而最怕的是,你会忽然礼”
李李吉和李徘古从此将视我如仇敌或是路人,而碧姨也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我唯一剩下的,只有景流湃。
只有他,让我感觉到温暖和爱的他。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恐惧了。
我怕有一天,他会离开我,我怕到时自己会无法承受。
所以,我要先一步离开。
其实我何不欢,也不过是个胆怯的女人。
可是我走不开的,注定我是走不开的。
景流湃将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亲吻着,他的唇,柔嫩温暖,带着自然地暖意,将我冰冷的双手融化。
“我不会离开你,你是这世上我唯一爱的女人。”
我相信他的话。
我走不开的,我离不开这个温暖的男人,离不开这个总是为我煮的男人,离不开这个能给我很多很多爱的男人。
“饿着肚子不能生气,我马上去给你煮。”景流湃无时无刻不关怀我的肚子。
但我环住他的腰,纤瘦的,没有一丝赘的腰,带着点诱惑意味地道:“可是现在,我想吃你。”
“是现在.....外面有客人。”景流湃有些为难。
客人?
刚才我只顾着自己的情绪,没注意到有人跟着景流湃一起回来了。
难道就是阿婆口中的那个小三?
居然敢诱惑我家相公不辞而别,实在是活得腻烦了。
我二话不说,直接提着黄金镶钻板砖,冲到客厅,准备趁那客人不备,狠狠地拍他一板砖。
可是当我见到沙发上那个人时,全身却僵硬了。
白展基。
就是那个鬼魅一般的男人。
他穿着件黑色衬衣,低调而内敛的颜色,可是他的存在感却依旧是那么强烈。
欣长的身躯躺坐在沙发上,有力而修长的腿半曲着,一只搭在另一只上。
他看着我,那双眼眸,是种过于纯粹的黑色,太过粘稠,让人捉不透,让人心生畏惧。
如蕴满了罪恶的,妖孽的泥土。
我们对视着,良久,他忽然笑了,挺立鼻尖的小小凹槽更加明显。
这么一笑,像是无数的曼珠沙华盛开,艳红的话,漆黑的土。
至纯的妖冶和至高的危险同在。
“我来正式介绍上,他是我的生死之交,白展基。”景流湃在我身后说道。
可是,即使是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暖热的手,也无法缓解白展基带给我的那种窒闷感。</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