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嘴角一撇,不羁的眼睛闪过一道光:“既然你先占了我的便宜,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他将手伸到我的口处,眼眸一敛,作势就要撕开。
但是他的手却没有了力气。
因为与此同时,我的脚抬起,准确地,狠狠地踢中他的**蛋。
不是黄瓜,是**蛋。
最敏感,最痛的那俩个。
瞬间,他桀骜的眼,被血丝染满,像是爬进了一只红色大蜘蛛。
少年捂住下体,shen体佝偻着,缓缓蹲下。
冷汗,一滴滴地坠落在地。
阳光,永远也照不进这巷子的黑暗。
半个小时后,我躺在景流湃家的院子里,旁边站着一少年替我撑伞,另一少年给我削苹果,第三个少年给我端着饮料,第四个少年给我捶脚,而第五六七八九十个少年则在里面打扫屋子。
每个人的眼睛,都肿得像熊猫。
要是动物保护局的来看见,绝对要控告我私养国宝。
还是一堆国宝。
刚才一脚踢中他们老大的**蛋后,这些人拿着武器冲上来要和我拼命,但技术不够,反被我打得叫娘。
我一下子又多了十多个儿子。
“好好打扫,别偷懒,等会我检查出一粒灰尘就把你们肠子掏出来。”我闭着眼睛,悠悠的威胁道。
话音刚落,里面的人动作更快了起来,间或还听见隐忍的抽泣声。
而我旁边站的几个,则是怕的骨头咯吱作响 。
躺累了,我便命令他们把我连着椅子抬到隔壁阿婆家。
那为首少年和青春痘少年被我派去给阿婆后院里除杂草去了。
少年一与二给我抬着椅子,少年三给我打着伞,少年四给我端着茶壶,旁边的中华田园犬扫黄还狐假虎威地汪汪叫唤俩声,我简直就一旧社会的不学无术的强抢良家少男的纨绔少女。
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阿婆家后院。
去时,正听阿婆对着那为首少年道:“姑娘,你长得真漂亮,有人家没有,没有我给你介绍个。”
我欣慰。
总算是有人和我一起受阿婆的茶毒了。
“好好做,否则把你们屁股打成四瓣!!!”我拿着苍蝇拍往地上一甩,充当鞭子。
新社会,鞭子这种高水平的武器不大好找。
不过功力不错,一拍下去,五个苍蝇命丧当场。
“不行不行,打这脓包小伙子成,但可不能打这个。”阿婆非常有正义感的将青春逗少年推到前面,将为首少年藏在身后,接着解释道:“这姑娘屁股翘,可会生养了,不能打坏了。”
闻言,那为首少年的眼睛冷得像十二月的天气,但抬头看见我,那眼睛更是冷得像北极圈的天气了。
“你不服气?”我微眯着眼。
太阳晒得我懒洋洋的。
“不服。”少年声音不大,但坚定,话很直,有傲骨撑着。
“那么,随时欢迎你来和我比试。”我喝口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秦真暇。”他倔傲的唇吐出这三个字,接着缓缓地,像是发誓一般地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服输。”
后来,真的是有这么一天,我服输了。
不过是在床上。
我懒懒道:“不过,在我服输前,你们这群人,每周四下午俩点都必须上山来给我打扫屋子,如果迟到,未到,早退......那么,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其余少年牙关开始打颤,唯独那秦真暇却是镇定,面孔下,满是倔强与不服输。
打发走这群少年,我坐在一尘不染的屋子里,心内的不安一直扩大着。
已经是下午三点,景流湃从没有出去这么久过。
难道说,他出了什么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