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想要的。
景流湃,他是我要的男人。
我悄悄走到他的身后,原地一跳,蹦到他身上,轻声道:“我要你,现在。”
“如果在事后你能吃下这些食物,我无所谓。”景流湃轻笑。
想了想,我改变了主意:“我要你,在吃完饭后。”
我如愿了。
吃完之后,我们再次大战三百回合。
我堕落。
我快乐。
我们就这样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三个月里,每天都是开心的。
不是那种开怀大笑,而是自然地笑,就像是想到一件温馨的事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咧开。
弧度不大,但已经足够。
有时候我是一悲观主义者,越是幸福,越是恐惧。
就像这天早上醒来,身边的景流湃不见了,我心中的感受。
其实他并不是不告而别——床头柜中放着一张纸条,他说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一旦少了他,屋子里变得异常静谧,像是连尘埃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似地。
心内变得很空,任何一点响动都能影响情绪。
躺在床上,睁眼瞪着天花板瞪了一个小时,瞪到屋角的那只蜘蛛都八脚发颤,一不小心滑了下来,掉在空中玩蹦极了。
再这么下去可不行,于是我便出门准备去寻找俺家相公。
可是今天没看黄历,一出门就遇见头顶两颗大白菜准备来我家串门的阿婆。
不想再受打击,我赶紧装没看见,想脚底抹猪油,快速溜走。
可阿婆是什么人啊,人家用过的卫生巾叠起来估计都有两层房子高了,一眼就看穿了我的企图,并且马上抓住我的软肋:“你是不是要去找姓景的那个小伙子啊?”
我硬生生刹住脚步:“您知道他在哪?”
阿婆一副天下八卦尽在我手中的模样,道:“今天我去镇上买醋时,看见他和另一个男的在说话,很亲密的样子。”
接着,阿婆将那刚抓了大白菜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小伙子,你可要抓牢啊,我不媳妇被人抢走了,你哭都没地方去。话说现在这个社会,攻到处都是,受可不好找啊,小伙子,别大意了。”
我拿出一把水果刀递给阿婆,道:“您杀了我吧。”
阿婆又笑成了灿烂的菊花脸:“我没事杀你干什么啊?”
“你现在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忍不住杀你的。”
“………”
阿婆认为我是因为小三出现,伤心过度说了胡话,也不和我计较,头顶着两颗大白菜又回去了。
而我则快速飞奔到山下的小镇中。
只有见到景流湃,我才能安心。
因为,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