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香气了。”那个男人道。
“有多的。”
“没有多的了。”
第一个是景流湃的声音,第二个是我的声音,出声时间一致,分秒不差。
我就说自己的直觉不错,这男的居然一来就抢我家牛排。
从我嘴下夺,就相当于想要给饥饿的老虎剔牙,想要给蓝鲸穿衣服,想要给公**解决生理问题,那都是不可能成功的……当然,除非他是母**,又另当别论了。
“不欢,今天我做了很多,足够你吃的。”景流湃嘴畔含笑。
得了,我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起来。
那男人径直在我对面坐下,我本想继续歪头看景流湃忙碌。但皮肤每个毛孔都在告诉我:对面的那个男人,正在直直地看着我。
不能吃亏。
我只能摆正脑袋,和他对视。
这个男人,真的很男人,轮廓鲜明,身材也是适中的强壮,笑时总是右边嘴角略微上扬,让人心胆发寒,害怕他下一步会露出獠牙。
可是不会,他就算是要毁灭你,也是用最意想不到的,最地狱的手段。
他周身,是一种略带孤峭的妖气。
确实是件美丽的艺术品,但里面盛的,却是腐蚀最强的物体。
我总觉得,我会栽在这个男人手上。</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