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门口的两个相扑手,他们不再是刀削面,而是刀削面2.0版——他们是个大馅满的汤圆!
第一次是失败了,但我何不欢不在乎,休息一个小时后,马上又开始了第二次的逃脱。这一次彻底低调,开门前悄无声息,开门时动作迅速,开门后不知廉耻——我没等刀削面2.0版反应过来,就蹲下身子“刷刷”两声,将他们的裤子给褪下了。
不止是幸还是不幸,其中一个刀削面2.0居然学习周杰伦弟弟不穿内裤,于是,两腿中央的黄瓜完全暴露了。
我所说的幸,是指自己免费就可以参观农作物种植地。
而不幸就在于那农作物让我失望了。
话说,那农作物和这刀削面2.0的身材太不成正比,简直就像是埋在土里只露出小半截的小拇指细的小萝卜。
不过也好,要是太过茁壮,我估计还舍不得走了。
没有任何留恋,我三步两步跨下楼梯,直接奔到客厅大门前,抓住那复古风格的铜把手。
可惜没能打开看看外面那美丽新世界,一股电流从我那握着铜把手的手上传来,直接将我的五脏六腑,细胞血管神经都打的连自己是公是母是雄是雌都不记得。
我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了整整五分钟,眼睛里全是刀削面哥哥们幸灾乐祸,大仇得报的欣喜表情。
他们不仁,我也就不义了。
第三轮的逃脱是最为惨烈的。
我骗了三个单纯的刀削面哥哥们进房间,接着用我那风华正茂的纯金镶钻板砖打扁了他们那风华正茂的脑袋。
等全部晕菜后,再将他们一个个地一次从窗口丢下去。
仔细观察了下,发现那三个冲抵的刀削面哥哥骨头比较硬,便又打晕了门口那两个软乎乎的刀削面2.0丢下去。
那个,人垫子要做就要做好不是。
最后,我攀上窗台,纵身往下一跳,直接坐在那人垫子上面。
那滋味,美妙得不能用言语形容,就像是谈在水床上一样。
于是……我很不厚道地再次从树枝上爬到我的房间,晚起了跳楼游戏。
善良得有颗金子般心的我,不忍心让刀削面们受折磨,于是也只是跳了五次。
跳完之后,直接飞奔洪家那紧闭的铁门。
吸取了第二轮的教训,先将两个刀削面丢在铁门上,确定没电后,再踩着他们爬上铁门。
铁门的顶端是尖塔状,闪着狰狞的黑色光芒。
我小心翼翼地跨过去,回头一看,赫然看见无数刀削面们向着我冲来。
终究是阅历不足,我慌了神,那穿着高跟鞋的脚一滑,涉资陡然一沉,那原本和尖塔有一定距离的屁股沦陷了。
简单地说,那就是,我菊花残了。
文雅地说,那就是,我的后庭,再也弹奏不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曲。
宿命论地说,那就是,那尖塔帮洪少柔报了一笛子之仇。
我很丢脸地捂着屁股被刀削面哥哥们抬回了房间。
不过生命力终究是小强的,网上我还忍耐着疼痛爬上屋顶去品尝我的牛排。
不过全程都是站着的,毕竟屋顶那凹凸不平的表面足够让我那苦命的屁股再添上重伤。
今天心情太糟,没话跟景流湃说,我便沉默地就着他的手吃着那加大分量的牛排。
是他先开的扣:“你一定要出去吗?”
我点头,看着他,迎着月光,双眼亮晶晶。
“那,就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帮你吧。”如果景流湃的声音有形的,那么一定拥有时间最优美的线条。
我一听有戏,双眼更加亮晶晶,估计和强光灯有一拼了。
据景流湃说,洪家每天早上都会有装载果蔬类的货车驶入,卸下货物估计要十分钟,只要我在这十分钟内潜入车上,那么便可以搭乘顺风车出去。
这个计划实在是太完美不过,我一个激动,将盘子摔下了屋顶。
下面传来一刀削面哥哥“啊,我死了”的一声惨叫,接着是尖锐的“有刺客”的警告声,然后是纷踏的脚步声。
然而这些声音本入不了我的耳,我抓住景流湃的手,情不自禁地崇拜般地道:“我发觉自己有爱上你的迹象了。”
“这种话,是不可以随便说的。”景流湃流露出清雅笑意,比今天的月光还要温柔百倍。
“为什么?”我问。
“因为,”他伸出手,捂住我的耳朵,轻声道:“我会认真的。”
他的掌心,干燥暖热,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我发觉,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停了十秒。
整整十秒,快够上人家刺猬的一次销魂-交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