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洪少柔与我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麻烦移动与联通。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如果你愿意给我那些乐子,那么我便很乐意成为你的女人。”我觉得探班破裂的责任都在洪少柔身上。
“看来,我们今后的斗争,还很漫长呢。”他的脸,映着暗绿丝缎衣物微弱的光,华贵而暗。
“是啊,来日方长,所以说,现在咱们还是各睡各床去吧。”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如何将洪少柔赶出物资上。
洪少柔的收离开了我的膝盖,来到腰间取出据说是人生中第三烟杆,接着伸过来,挑起我的下巴。
每次他这么做时,我都会涌起想将那烟杆再次捅入他家后庭的冲动。
也难怪,谁叫他一天到晚没事调戏我上面那张嘴,那我肯定要从他下面那张嘴中给调戏回来啊。
“或许你没有意识到,在名义上,”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洪少柔提醒。
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我恍悟:”恭喜恭喜。“
有我这个女人,这洪少柔真是挣大发了。
但洪少柔喜欢得寸进尺:“那么什么时候,咱们把这虚名给变成事实关系呢?”
“今天之后,随时奉陪。”我表面恬静温柔,内里磨刀霍霍地笑。
好话先放在这,到时咱们再看是他欺辱了我家小妹妹,还是我折断他家小弟弟。
洪少柔似乎没理解到我那笑容 的深层含义,因为他的脸在慢慢向我趋近。
他的脸部线条,利落,略带尖锐,说实话,病不让人讨厌——因为眉目是生的颇好。
然而当他的脸近到离我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我明白了一件事——他的眼中没有我。
因为……离这么近还是没看见他眼皮掀开一丁点,他那么细的杨静,我这么大的块头,哪里进的去啊。
话说,以后找老公一定要找个眼睛如铜铃大的,至少还爬的进去,有安全干些。
“可中国有句俗话,叫做,”洪少柔用鼻尖碰触着我的鼻尖,语调轻缓缠绵,充满了乱人眼的丰富色彩:“择日不如撞日,干脆咱们今晚就行动吧。”
我皮笑不笑,笑骨头不笑地道:“中国也有句俗语,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在心中暗暗发誓,倘若洪少柔敢硬把我给那个那个了,那我就……把他前后那个那个两次。
不能吃亏是不。
洪少柔估计是看出了我的心思,不想吃苦呗我给前后那个那个两次,所以很平和很善解人意地道:“你不愿意,我也是不会勉强的。”
我心放下。
然而洪少柔按着又很平和很善解人意地道:“那今晚我们就盖棉被纯洁的聊天吧。”
如果我能控制自己的血,我会在此刻喷他一脸狗血。
纯洁地聊天,纯洁地聊天,纯洁地聊天!
现如今幼儿园大班的小娃儿们睡午觉时都会趁着老师不注意打KISS了!谁信他的鬼话!
此刻,窗台上李李吉的手开始出现隐忍的青筋。
事情打不妙了。
为了尽快将洪少柔给赶出房间,我看着他那双隐形的眼睛,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我大姨妈来了,所以棉被里也不会是纯洁的。为了不让我的血玷污你的shen体,你还是离 了我这里吧。”
“真的?”洪少柔问。
“真的。”我坚定的点头。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洪少柔问。
“不会”我坚定的摇头。
接下来,我们就这么对视着。
对然我是看不见他的瞳眸的,但输人不输阵,我装作能看见的样子。
就是因为太过专注地假装看他那若有若无的眼睛,我便忽略了他下面那双暗的手。
此事实难启齿。
用最简单的话说,那就是,我家小妹妹,我家和氏璧,我家的白豆腐,被洪少柔这个挨千刀的给了。
虽然只是一下,但却的彻彻底底,真真切切。
在我尚在发愣之时,他将那犯罪的手指伸到我眼前,薄薄的唇,似笑非笑:“确实是你记错了,或许来的,并不是你家大姨妈。”
本没有时间做出什么反应,因为趴在窗口的李李吉的眼珠子已经成了血滴子,直接向着洪少柔的后脑勺飞去。
他的情绪激动的可以,脖子上的血管涨得和蚯蚓一般大。
更要命的是,看那阵势,他似乎是想要爬进屋子和洪少柔决一死战。
兹事体大啊兹事体大。
我连忙受气第一次被人调戏而在内心深处产生的哀伤愤怒……还有一点点小惊喜,当即顾全大局,顺手拿起床头柜边的指甲油瓶子,大义灭亲般地向李李吉砸去,提醒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只听一声闷哼,李李吉额头中招,于是乎,他家的血滴子开始向着我飞来。
洪少柔只是眼睛眯,二头并没有聋,听见响动,他作势要将头往后转。
这么一转,李李吉的小命就玩完了。
又到了这千钧重物用一头发系着的危险时刻,我决定牺牲自我,保全李李吉。
当即,我双手环住洪少柔的后脑勺,强行将他的脑袋按在我前。
足后完成的姿势是:他的脸,黯然地埋在我的两包子中间。
唱到甜头,洪少柔暂时忘却了窗口的动静,他的声音从我的前传出,嗡嗡地:“能告知一下你这么做的原因吗?”
“其实,我对你也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如果你能稍稍尊重我点,那么我或许会心甘情愿成为你的人。”我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男人与女人的力气确实不在一个层次上,几十是看上去从不做事的洪少柔与看上去活脱脱一女金刚的我——洪少柔轻松地将脑袋从我的手下挣脱,重新与我进行面对面的对话——鼻尖与鼻尖相触。
我发觉他特别喜欢这个姿势。
不过这洪少柔真该感谢他鼻尖毛孔细腻光滑,要是有黑头油光光什么的,我早一口咬下来并且顺便将他给灭了。
不过看他从我前起来时毫无眷恋的莫样,说明我家包子对他的吸引力不太大。
难道是个平控?
话说有包子不吃,居然喜欢吃煎**蛋,真是难搞。
“尊重?”洪少柔似乎还不太熟悉这个词语。
“尊重,就是把我当成一个人来对待。”我解释。
“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 虽然洪少柔是潜意识的平控,但偶尔也想着吃点包子,这不,他的手开始在我上方逗留着。
“所谓的你的女人,在意思上和你家收藏品是一样的吧。”我发觉自己对洪少柔的了解还是挺深的。
“收藏品往往才是最珍贵的不是吗?”
我回答不出了。
因为洪少柔的唇堵住了我的嘴,那动静,比蜻蜓点水还要重那么一点点。
可是……已经足够让窗边的李李吉失去理智。
我的嘴一边要应付洪少柔的一唇一舌,而我的眼还要紧盯着李李吉的一举一动,实在累人。
而恰在这时,洪少柔又展开了新一轮的进攻——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膝盖处,掀起睡袍,逐渐地向上前进。
我的春光,一点点地暴露了。
藕色的光滑丝绸睡袍,在白皙的腿上移动,那情景,或许是有些血脉贲张的味道,因为李李吉的眼睛里像是爬着一只红色的蜘蛛,血红的触角向着四面八方伸展。
那已经是丧失理智的前兆。
我闭上眼,在心中暗暗说道:“李李吉,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今天的所作所为。”
接着,拿起床头柜上的磨脚石,用了八分的力气,向李李吉砸去。
这次,除了闷哼,还有那重物坠落草坪的声音。
“今天这窗口边,确实动静不小,还是让我先去查看一下吧。”洪少柔离开了我的唇,撑起身子准备起身。
我赶紧将双脚缠在他腰上,双手还在他的脖子上,四肢用力,将他紧紧压在我身上。
话说我现在的姿势——活脱脱一只母螃蟹。
可是,管他是公螃蟹还是母螃蟹,只要能缠住洪少柔,那就不会是人妖螃蟹。
“别走。”我装作颇为欲求不满地埋怨道:“在这种时候,男人还能毫无异样地下床,只能说明床上那女人的失败。”
“这样,还算是毫无异样?”洪少柔嘴角勾起笑痕,话语中含义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