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情,我不愿意想多了,越深究,便会越不开心。
从小,我便懂得一个道理:你订的目标越低,越容易达到,你就会越快乐。
所以,我将人生的目标设定为吃。
只要能吃到,我就会开心,我希望我每天都开心。
“知道吗?我觉得你向只小刺猬。”景流湃道。
碧姨赞过我是猫,李李吉骂过我是猪,但就是没人说过我像刺猬。
“刺猬?就是那个像长刺的老鼠一样的动物?”
“是的。”
“就是那个雄的生殖器在腹部,而雌的生殖器在两腿间,这样毫无章法到处乱长的动物?”
“……是的。”
“就是那交配过程因为双方全身的刺而艰辛无比,每次只能坚持短短几秒钟的动物?”
“……”
我卷起裤子,看了看自己的长腿,再卷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腋下,再掀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口,最终疑惑道:“我身上的毛不多啊。”
“我不是指你看得见的地方……”景流湃道。
看不见的地方?
我背转过身,解开皮带,扯开裤头,挑起内裤,再次仔细看了许久,回转过身来,小声地嘴含佩服地眼含羞涩地说道:“嗯,你眼光不错,看不见的地方毛确实挺多的。”
景流湃:“……”
月色皎洁,请回遍洒,一阵幽风之后,景流湃终于苏醒过来,道:“我的意思是,不的内心……像刺猬。”
“什么意思?”我问。
“我只是觉得,你外表看似大大咧咧的,像是连岩石都敲不碎的模样,但内心深处,却很细腻。就像是小刺猬,背上全是刺,但腹部,却是柔软的。”景流湃的话,缓慢温和,随着熏风吹入我的耳中。
或许,也吹入了我的心里。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坐在屋顶上,可以俯视山下的景色,五颜六色得灯光混合在一起,流光溢彩,美不胜收,像是洒落了无数的宝石。
就这么,看了许久,我终于开口:“我明天想吃里脊和排骨,还有腌黄瓜。”
“好的。”他伸手揉揉我的头发,接着起身,道:“早些去睡吧。”
他的笑颜在月色下温润柔软,我的心又继续泡起了小温泉。
第二天,我没再逗弄刀削面哥哥们,而是在等待着一个结果。
那晚偷入书房查阅资料的过程中,我也就地贴了许多枚窃听器。
可惜当发觉我进入后,洪少柔当即下令拿仪器来测查,一个小时后,所有的窃听器都被找到,并尽兴了毁灭。
除了第二天我才还回去的那张弓里安装的那个。
经过几天的窃听,我了解到两件事。
第一,洪少柔最近在持续不断的开支票给沙七组,昨天,更是提到了动手两字。
也就是说,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挑动沙七组来攻击清义帮。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洪少柔连看的片都是金瓶梅,西厢记,红楼梦等古典小说改编的。
这厮简直是古典中毒引起细胞异样变态了。
再说了,据我多年浸在床上运动片中的经验看来,日本是以新奇出名的,外国是猛烈出名的,而国产则是以糙出名的。
唯独在这个问题上,我是不支持国货的。
所以,我鄙视洪少柔对于床上运动片的品位。</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