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他看着窗外被月光轻洒的地面,晚风轻起——
天有些凉了,得让宿窈多加件衣才是。
冬青去找宿窈的时候宿窈才用完晚膳。
“冬青少爷。”浅露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朝冬青行了礼便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宿窈站起圈住冬青的腰身,把脸埋在他胸口:“你今日怎来这么晚?说不上几句话又该走了。”
冬青嗅着宿窈的发香,问她:“谁说我要走了?”
宿窈没听清,她抬起头看他,“什么?”
“可是沐浴了?”冬青没再重复,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没呢,等消食了再说。”
“天气变凉了,往后别太晚沐浴,免得受寒。”
“好。”宿窈乖巧地点点头,她拱着冬青的脖子,“冬青,你身上好香。”
“我怎么闻不到,倒觉得年年香得很。”
宿窈不信,“还没沐浴呢,我此时定是臭哄哄的,就你会瞎说。”
“真的,我没瞎说。”
冬青的眸色幽深,他紧了紧宿窈的娇躯,“没沐浴正好,免得一会儿还得再来一次。”
“什么啊?呀!”
冬青一把将宿窈横抱起来走向卧榻,吓得她说话都结结巴巴,“你…你…你干嘛呀?”
“我觉着今晚有些冷了,我们得做点什么给你暖暖身子才行。”
宿窈:“……那…那把油灯灭了吧。”
后面的声和蚊嗡一般小,冬青哂笑,抱着她吹了灯,就这样摸黑一同上了榻。
“年年害羞了,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