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唐唐和陈西顾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东瞟西瞄的,就是不敢看陈西顾。
她来月经时肚子会很疼,面色惨白,路都走不动,没有半点平常生龙活虎的模样。
陈西顾特地问了医生,知道这是因为她平时的作息和饮食习惯惹的祸,便勒令她不许吃冰的不许喝辣的,晚上不能早睡但早上得早起吃早餐。
明面上阮唐唐都做到了,但背地里她却总是暗戳戳地买冰激凌来吃,连吃个炸鸡都要像打游击战一样让林弋给她偷摸摸地带到教室吃。
不过尽管有偷吃,但毕竟也比之前吃得少了,她腹痛居然也没那么强烈了,可她不敢和陈西顾提议,就只能继续自己的地下党工作。
这下倒好,没被抓个现形却被个小屁孩给告状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小屁孩临走时冲她微笑的脸,
一点也不可爱!都是骗人的!
“糖糖。”
听到陈西顾叫自己,阮唐唐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回:“怎么啦?”
“以后想吃就和我说,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让林弋以后别给你带炸鸡了,味道特别大,我都闻到了。”
阮唐唐:“……”她小心翼翼地问,“和你说的话,你会给我吃吗?”
“不会。”
就知道!阮唐唐这时候就耍赖皮了,她不肯走了,就站在原地抱怨:“不给我吃那我和你说有什么用嘛!”
陈西顾并不想告诉她自己是吃醋了。
这要怎么承认呢?吃林弋给阮唐唐带炸鸡的醋,这一点也不酷。
他转头看阮唐唐,也没有上前拉她,面上清冷一片,说出的话却让阮唐唐全身都暖烘烘的。
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和我说,我就亲你一次,亲一亲就忍过去了,实在忍不了,那就多亲几次。”
阮唐唐莫名地鼻酸,陈西顾怎么这么好呀?
她张开手臂:“我现在想吃炸鸡,你过来抱抱我,我就不吃了。”
没索吻,是知道陈西顾没有在公共场所亲热的习惯。
陈西顾在心底笑了一声,走了几步把她包进自己的怀里,大衣里透着他的温度围住了刚吃完甜筒给身体带来的冰凉,阮唐唐把脸埋在他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