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西顾的眼眶布满了红血丝,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憋屈,轻松抱起阮唐唐,他大步走向浴室,将她扔在了床上。
阮唐唐两颊泛着酒后的酡红,被抛向床时身子轻盈地弹了一弹,睡衣借力上翻,将那两团浑圆暴露在了空气中。
浅粉色的乳晕敏感得被蹂成了深粉,两粒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又翘又挺,陈西顾再也忍不了,他胡乱拉下裤子,把散发热气的肉棒从内裤中解脱出来时还闷哼了一声。
阮唐唐没看够,眼前就一黑,是陈西顾压住了她。
他们的唇舌贴得密不可分,有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过下巴流下脖颈;坚硬的胸膛贴着柔软的乳肉,热气在中间升腾出了细密的汗;深红色的阴茎粗长得像婴儿手臂,龟头一点一点地磨蹭着丝绸短裤的那抹水印,深色面积越扩越大了……
阮唐唐扭着屁股,腾出一只手来把短裤和内裤的边缘一同扯下,洁白的阴阜就大剌剌地和冒出白浊的马眼亲密接触上了。
她娇喘连连,圈着陈西顾的脖颈就求他:“嗯啊……老师…快……啊……”
一声“老师”把陈西顾的智叫了回来,他动作一顿,蓦然撑起身子,眼一扫才发现两人已是赤裸相呈。
他太阳穴猛地烫得很,即使再急不可耐,他还是翻身下了床。
去浴室前还拉过被子把白花花的阮唐唐遮了个全——怎么能在阮唐唐醉酒的时候对她做这种事呢?太禽兽了!
阮唐唐懵了一瞬,睁眼时只能看到陈西顾光着身子去浴室的背影。
“……靠,不来硬的是不行了!”她小声磨牙道。
先看这点吧,晚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