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视线意有所指的瞥向他下身。恁的色气和轻佻。
易成嘴唇抿作一条线,指着门口,嗓音里带着一丝喑哑,“滚出去。”
“当我稀罕呐!”
叶仙仙“噔噔噔”跑回了楼。
女人本身也是怪,对她不好的时候,恁个坏都能忍,等到被呵护娇宠了,便会逐渐把那份好当作理所当然,人也拿乔起来。
半夜饿急了,她翻出一袋泡面泡了也没有下楼去弄吃的。
居然让她滚,当她非他不可啊!
一早起来,易成先去饭厅看了看,桌上一盆鱼好端端摆在那,抬头往楼梯口看了一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实了?”
端起鱼,拄起拐杖走到院里的狗屋旁,拍拍大黑的狗脑袋,“便宜你了。”
环境使然,周边村里的很多男人都喜欢钓鱼,闲暇时易成也会去钓,带两块饼,一坐可以坐一天。一人一狗有时候拿鱼当饭,大黑跟着他,练就了一手吃鱼骨头的本事。易成根本不用担心它会被骨头卡住。
回屋把假肢戴上,假肢坚硬而冰凉,接触到残肢表皮,凉的能起鸡皮疙瘩。易成用光滑的薄丝绸将残肢包住,小心仔细的把假肢穿戴好。
因为他配的假肢是最便宜的,灵活性和贵的自然没法比,简单一个蹲的动作对他来说都相当难完成。
煮上小半锅粥,易成热了两个包子啃了吃。他早上做粥,自己不会喝,喝粥容易产生尿,上厕所是件麻烦事。
为了方便,摩托车基本都是停在院外,易成填饱肚子,艰难的跨上车,抬头朝窗帘紧闭的二楼看了一眼,开启车子离开。
从这天起,易成和叶仙仙陷入了僵局,都在刻意避开对方。两人的生活线本就不在一个点上,刻意之下十天半个月都碰不上面也是可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