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北凝睇着她,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她的心思,无非是不想看到他罢了。他眼底滑过一抹受伤,却是笑出一声,伸手捞过她,卡在怀里,“睡一次怎么够?找你当然是来睡你了。嗯?你说是不是?”
叶仙仙挣扎,可哪儿挣得过纪北,无奈之下,她张嘴就在他身上乱啃乱咬,一点儿也不心疼他是不是要被咬疼,真疼了才好呢!睡他妈的睡,当她是什么?
气恼极了的叶仙仙显然忘记了这个话头是她自个儿先挑起的,但谁让她是女生呢,可以任性撒泼。谁让她的处女那样草率的没了呢,偏始作俑者还这么的嚣张。
纪北本想让她发泄发泄闷气也好,小丫头牙齿可真利,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叶仙仙,你这只兔子爱还咬人了。”
一番折腾下来,叶仙仙的发箍歪了,头发也乱了,很有些狼狈。
她涨红着脸,“兔子急了还咬人。就咬你,咬死你这老流氓。”
纪北气笑了,“你怎么不说是小流氓先勾引的老流氓。”
“谁勾引你了,再敢乱说我还咬你。”
“叶仙仙,就这点儿能耐还在我面前横。”
“也不知道是谁横。”叶仙仙张口又一记咬下。
“操,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干了你。”
“你敢。”
案子没破,纪北的时间有限,心里惦记着这丫头,今晚特地腾出个把小时来见她。可不想浪费在这无谓的打闹上。
他揪住叶仙仙的丝巾,把她拎紧了,屁股一提,便扛上了肩,朝楼梯迈去。
这样一来,裙子往上缩,大半个屁股露了出来。
“穿这么短的裙子,又想出去勾引谁了?嗯?”
“要你管。”叶仙仙受不了他这扛猪仔的姿势,打他的背:“你把我放下来!”
见她又要烧起来,纪北嘿的一笑,“你想把整栋楼的人都招来?”
叶仙仙乎的闭了嘴。
从她小腰包里摸出钥匙,拧开门,纪北脚一带,门被关上。将她放下摁在门上,长腿一圈,就把她不安分的身子牢牢圈在他的掌控下。
“服不服?还敢不敢乱咬?”
叶仙仙和他死磕到底,“不服,就不服。”
“嘴硬。”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外透射进来微弱的光漾在纪北黑黢黢的眼睛里,幽明不定。像被伴侣抛弃的孤狼,凶狠而执着。
纪北说:“不服?那老子干到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