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气喘喘地,“你弟媳妇说的,当时她那个恶心,没法提了。老东西舔了一会,小风开始哼哼起来,他才抱着闺女的屁股,让她跪趴着,从背后干她。看他们父女两个的熟练程度,肯定是干过好多次了。妈的,这老东西真有福。”柱子恨恨地骂着。
“怎么?你羡慕了?”我心底里有股快意的感觉。
“谁羡慕了?我是说那老东西竟然连闺女也做,还,还像狗那样?”
我吸了一口烟,平静一下心,“他自己的闺女,他愿做,谁管得着。”其实我内心里想的一直是这个姿势。
“也是,反正早晚是人家的人,闲着也是闲着。嘿嘿。”
柱子不怀好意地笑,我把烟屁股扔到地上,用脚踩了踩,站起来,手搭在柱子的头上用力地把柱子的头摆到一边,“什么闲着也是闲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吧。”
看我要走的样子,柱子也站起来,“怎么?就走了?”
“不走你管饭啊?”我没好气地,柱子大概言犹未尽地想重温一下,乱仑这东西说起来真的让人感觉刺激。可我哪有这功夫,被撩起来的欲望膨胀着,脑子里老是婷婷那青涩的身体,柱子说的这种经历已经让我欲罢不能了,内心的欲望蓬蓬勃勃起来,这世界真的不是我一个人对女儿有这种想法,看看刚才的柱子不也是津津乐道吗?其实每个男人都对自己的女儿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想着想着鸡芭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鸡芭,循着麦田的地畦往家里走。'/o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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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妻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玉米秸围成的断垣隐现着一股雾气,我知道妻子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提供
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我,大口喘着气,骂了我一句,“该死的,这么作弄人,吓死我了。”
“吓什么?”站在妻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么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
想想之前和闺女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痒痒起来,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当时闺女呀。”妻子娇笑着,说的我心一动。
“闺女哪有你会呀。”和妻子同一高度,借着水湿摸了进去。
妻子不说话,看样子挺动情的。“没摸够呀。”
插进深处一用力,妻子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我。
“Cao一下吧。”我扶起她,想像着当时的女儿,也是在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进入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妻子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奶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女儿,可也别具一番风情。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妻子的Bi肥大空洞,两条肉唇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不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坐起来,把妻子抱到腿上,扶起鸡芭往里顶,顶得妻子有点气喘,她的荫道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鸡芭进去了一半,夹的Gui头有点疼。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妻子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女儿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妻子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Cao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可毕竟是没了子宫的人。
“啊――啊――”妻子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我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我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夫妻情份。
“别弄出来。”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责任。
“你个Bi。”我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Cao你,Cao你个Bi。”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Cao你闺女吧。”妻子的话让我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鸡芭。
“别弄出来。”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妻子的理解。鸡芭在手里脉动了几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着我,“留点劲吧。”
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妻子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闺女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妻子收拾的当口听的儿子女儿的声音。
“你洗洗吧。”妻子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我一直没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我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妻子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妻子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妻子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了掩饰,我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妻子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我不依不饶,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我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我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放学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我还对她隐瞒什么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可在闺女身上,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我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身边,我还敢那么放肆吗?'/o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9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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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洗刷一新的我,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闺女会用小嘴给我,捏起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女儿。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妻子不知去了哪里,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炕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我的洞房的地方,和妻子第一次的时候,父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我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Chu女的见证。
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Chu女,被我开苞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