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络腮悍将怀中所抱的披风,并对丈夫使了个眼色,柔声道:「夫君,江水冷
冽,龙女侠......沉船后染了风寒,现下高烧不醒,衣着也有些凌乱......此时不便
相见。你们先回去,一会我与老虎送她回家中养病。「 女侠顿了顿,似是想到了
甚么,又吩咐道:「阳儿,破虏,你俩且留下护卫。「
众人好奇不已,但也知男女有别,非礼勿视,闻听女侠言中之意,尽皆目不
斜视看向前方。只有那荒唐子忍耐不住,虽强装出正经,但余光兀自偷瞄向韩如
虎怀中,看向披风下那一对若隐若现的白嫩小脚。
「好,夫人且早些回来,还有要事与你相商。」郭靖与黄蓉夫妻多年,默契
早有,交待了一声,便领着众人原路返回。战马俊逸,一阵嘈杂的啼声后,顿时
只剩下满脸莫名的女诸葛,愁眉苦脸的络腮悍将,十分好奇的两个青年,以及马
车上略微懵然的车夫。
周阳见爹爹率众已走,知机不可失,一扯手中缰绳,腆着脸围了过去。他倒
非存了甚么邪念,只欲瞧清楚与娘亲齐名的终南仙子是何等模样,且自那日柜中
采菊后,黄蓉便不怎么搭理自己,此时想借这机会与美妇多说几句。他身旁的破
虏脑中仍是一片懵懂,但见兄弟如此,也跟着一起上前。
「去去去,你俩臭小子且避让,尤其是阳儿你,可不许偷看!」黄蓉见两个
儿子靠了过来,连忙 小手一挥,赶苍蝇般把小哥俩撵到一旁,又示意车夫与破虏
同骑,这才招呼韩如虎把小龙女抱入车内。
百密终有一疏,宽大披风虽裹得甚紧,但韩如虎上车时,还是不小心露出了
丝缝隙,让余光一直瞄向此处的青年得已初览仙颜。周阳只见披风中一张绝尘脱
俗,且娇如夏花的素颜稍现即隐,虽然只是刹那间,却如同璀璨绚丽的流星一般,
顿时让他瞠目结舌,愣在林前。
半晌后,几人驾车乘马踏上归途,可周阳却因方才的惊鸿一瞥,仍骑马愣于
原地呆呆发傻,难以置信自己方才眼中所见。直到郭破虏接连唤了几遍,惊动得
黄蓉都探出车窗,一脸不解的看向他时,这荒唐子才回过神来。
「果真盛赞之下无虚名,此女容貌的确可与娘亲相提并论!」
猛然间惊醒,周阳倒没手足无措,他脸皮甚厚,在黄蓉不解的目光下,策马
扬鞭追了上来。待骑到车边时,荒唐子装疯卖傻的挠头憨笑,可看向女侠的目光
里却莫名炽热,既像是在表露自己慾了数日,裆中巨物万分需要慰藉的迫切;又
似在询问美妇的身子可曾复原,能否与他再续屌菊相套之事。
女侠见他眼神如此火辣,俏脸顿时一红,琼鼻中随即轻哼出声,慌忙放下挂
帘隐入车内。周阳看着消失在眼帘美妇,本就假惺惺的憨笑也变了味道,不禁嘴
角一挑,略显阳刚的脸上多了三分邪气,更在心中暗道:「甚么仙子,怕也只是
容貌而已,若论身段,当是娘亲为最!「
可惜这贪色的荒唐子不知,现下他只需把挂帘微微挑起,再往其内看上一眼,
便能发觉自己所言有误。瞧不见美妇的青年,略有些心不在焉,随即便与正在驾
车的韩如虎打屁吹牛起来,无福欣赏此时车厢内,能让他鼻血喷涌的香景 艳色。
琐事不提,把目光转回车内,且说女侠放下挂帘后便发起呆来,目不转睛盯
着披风紧裹,软布微凸的绝妙弧线。过不多时,她轻叹一口气,方才已从韩如虎
嘴里得知了小龙女被贼人沾污,现下面对这等状况,不禁也觉得有些棘手。而且
不为人知的是,先前在树林中初闻仙子遇劫遭难,女侠震惊之时,心底竟还冒出
几分莫名的快意。
黄蓉自小虽偶有顽劣任性,却也不是善嫉爱妒之人,何况随郭靖经历了多年
风雨,早已把本心磨练的波澜不惊,但她为何生出如此念头?其实琢磨一番便知
其中缘由。想世间女子大多相轻,皆重于自貌,即便从小一起长大的香帕之交,
闺中之蜜,若经常被人挂在嘴上比较,时日一久,表面或许仍旧亲如姐妹,可私
底下定会针锋相对。
黄龙两女皆是美艳驰名江湖的女侠,小龙女乃心思单纯之人,不会在意这等
俗事,可黄蓉发现与杨过终日在古墓里享福的女子,名头竟隐隐盖过辛苦守御襄
阳的自己,不禁暗自生出些许不忿。况且女侠曾两度失身给尤八,此时听与她相
提并论的终南仙子也落得如此下场,难免有些幸灾乐祸。
不过黄蓉终究是性子良善之人,况且小龙女此次前往扬州取药,还是受自家
爹爹所托,终南仙子逢此灾祸,女侠知自己也要负上三分责任,当即便掐灭了那
丝古怪的快意。待稳了稳心神后,美妇便取出水袋沾湿丝巾,轻轻拉开披风,露
出那具连她都暗生嫉火的肉体。
裹了近两个时辰的披风莆一掀开,一股夹杂着淫靡味道的幽香顿时溢出,直
呛的黄蓉连连轻咳。缓了一口气后,她这才抬眼看去,不想虽在心中做好了准备,
可一看下却险些惊呼出声,白嫩柔薏不由自主,捂住了张开的小嘴。
「这是......受了多少折磨......」
借着车外透进来的火把光芒,黄蓉眼见眼前凹凸有致,毫不逊色于自己的雪
嫩娇躯上青紫成片,一对挺硕的白奶上满是口水与齿痕,有条牙印竟从宝石般的
乳尖,直直啃到了藏在平坦小腹中的香脐;往下看去,两条修长玉腿间更是一片
狼藉,深邃幽缝中,红肿异常却恢复了紧窄模样的花瓣,兀自往外淌着浑浊的男
精。
被淫贼摧残过后,却更显销魂的肉体虽让人心生恻隐,但若是被某些色中饿
鬼瞧见,比如车外嬉笑连连的荒唐青年,军营中正在自撸的猥琐虞侯,还有朝襄
阳这边赶路的十八式之主,以及动身前往北方的浑天淫狗,想必不会勾起此辈的
怜惜之心。反而他们定会饿虎扑食过去,压在这具不堪鞭挞的娇躯上,让终南仙
子今晚悲惨的际遇,重头再演几遍。
幸得老天垂怜,此刻赤裸昏迷的 尤物身边却是一名女子,才不至于让今夜已
身心俱碎的她惨上加惨。黄蓉见这具对自己来说都极具诱惑的胴体,如同狂风肆
虐后,逐渐调零的鲜花一般,不禁既是羞愧又是自责。女侠不禁想起了前些时日
在小岛,她也曾落得如此模样,转瞬之际,幸灾乐祸就变成同病相怜,直直涌上
心头。
本已封存的 记忆,重新映入美妇眼帘,一时间使得她呆滞不动,持着丝巾的
小手也停在半空。黄蓉犹记得她那夜身中春毒, 迷失自我,阴差阳错下被尤八在
身上几乎使完了伏凤十八式,而淫贼多次内射后,她也同样也晕了过去;她还记
得隔天清晨去湖边清洗的身子时,在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中,自己那具青肿斑驳
的娇躯,与眼前可怜的人儿别无二致。
「哎,咱们......却是命苦......」女子相轻虽不假,但她们的本性却是多愁善
感,尤其是在境遇类似时,雌性心中的怜惜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收回了让自己悔
恨至极,又有些羞耻亢奋的 回忆,美妇再次叹息一声,便手持丝巾想替小龙女清
洁一番,擦掉她身上被男人摧残而留下的片片污垢。
当下黄蓉专心致志替小龙女净身清洁,丝巾下的 小手从挺拔耸立的乳尖开始,
往周边扩散开来,直要把各个妙处都擦拭干净。可女侠不知,在她擦乳抹臀时,
仙子原本苍白的脸上慢慢浮出嫣红,略显冰凉的娇躯也逐渐升温。
「嗯......啊......」
世间之事神鬼莫测,就在女侠把仙子擦拭干净后,用丝巾挨到她腿间时,昏
迷中的人儿突如触电般扭动起来。却见小龙女蜂腰轻摆,圆奶微伏,淌着口水的
小嘴里喔喃出声,发出了几道虽无意识,却无比撩人的呻咛,顷刻间便让车厢内
旖旎暗生,婆娑幻现。
黄蓉听得俏脸微红,这似痴似喃的靡靡之音,搅扰的她心烦意乱,但她乃爱
洁之人,又对小龙女心存怜惜,手上的动作反而便加快了速度,想把满布 精斑液
痕的花瓣赶紧擦拭干净。
「不要......贼子......啊......嗯......」
不想只擦拭了两下,车厢内的呻咛就徒增一度,终南仙子扭动的也越发妖娆,
直比天下最美的歌舞还要好上三分。只见赤裸 尤物扭,晃,摇,摆,两条美腿自
动曲倦大开,摆成了无比诱人,又乱荡不堪的姿势,似乎是在昏迷时,还沉浸于
暴戾水鬼的淫威当中,在他肮脏的胯下嘤咛娇喘,承泽雨露。而绝色美妇看此放
浪之景,俏脸红若火燎,可持着丝巾的 小手却丝毫未停,接二连三抹向那朵颤抖
的花瓣。
昏迷中的仙子扭摆不停,使得就遍布车内的幽香也越发浓烈,如同麝包被点
燃了般,一时间让人心旷神迷。待传到绝色美妇的琼鼻中,倾城俏脸上越发红艳
欲滴,想几日前。她也曾被爱子奸肏出这等淫乱不堪的香味,现下一闻,不禁又
开始胡思乱想。
「也不知此女今夜被那贼人如何......莫非......也如阳儿对我那般?」
闺怨艾艾的美妇修养了几日早已缓了过来,此时虽还存着悔恨与后怕,却隐
隐对那次乱伦淫事有丝丝怀念,不禁在脑海中浮现出被周阳采菊时的情景。一想
到爱子那根巨矛般的肉器,突进自己紧窄菊涡里翻飞捣插,她一颗芳心顿时颤抖
连连,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倾城俏脸上虽含娇带怯,却更显妩媚放纵。
随着臆想中巨屌越肏越深,女侠竟觉后庭中生出些刺痛酥麻之感,禁不住用
闲着的 小手拂上香臀,轻轻揉起来,顺带还朝着帘外羞瞟一眼,流波双眸中满
是情欲,瞪向正与络腮悍将嬉笑的荒唐子。
「臭小子,害得我到现在都骑不得马......但当时怎地会......会那般快活?」
似撒娇一般慎瞪之后,黄蓉便用 小手轻柔慢捏,想缓解丰臀突如其来的不适,
但菊涡里的酥麻刺痛却越发清晰,让女侠还未停歇的臆想失去了的控制。在她脑
海深处,荒唐青年挺着粗壮肉器轰开了香涡之门,不管自己如何讨饶,即刻就要
在菊道中 肆意怒射。
黄蓉耳听婉转呻咛,鼻闻淫靡幽香,再加上臆想中,周阳已扶着自己撅起的
雪臀开始喷精,使得她卧床几日才勉强压下的情欲又悄悄破闸而出,逐渐填满空
虚的心房。
心中欲念虽起,可黄蓉尚没忘记自己正在给小龙女清洗身子,只不过她顾不
得所擦的花瓣中又重新涌出爱液,手持丝巾不断去刮触碰,惹得昏迷中的赤裸
尤物更是香颤连绵,娇咛不断;而女侠拂在自己香臀上的 小手也一点点移动位置,
从高耸的臀峰一直摸到了修长鹅颈,似是再也控制不住,羞涩的 小手探入胸襟,
捏向了乳尖上那颗诱人无比的红豆。
「嗯......」
两根青葱玉指轻轻一拧,跪坐车内的女侠突生媚态,原本夹紧的美腿突然打
开,一次如雷般的剧烈震动从臀尖而起,直直荡过细腰丰乳,掠至急扬的臻首之
顶才见结束。剧震虽已平息,可余波尚存,绝色美妇像一颗风中摇曳的嫩芽,止
不住娇颤香颠,胸前丰硕的蜜桃摇摇欲坠,险些从衣领口跳将出来,裙下的肉臀
也越夹越紧,如同空空如也的身后有一根粗壮的肉棒,已破衣透裙捣将过来,杵
磨进她深邃的沟堑之中。
女侠乳抖臀颠时,催生快乐的两只 小手却丝毫不停,一边没有分寸的替小龙
女擦拭涌蜜花瓣,一边如饥似渴拧捏着自己即将喷奶的乳尖。瞧那一副陶醉其中
的神情,便知她已陷入 欲海中不可自拔,而在微睁的星眸里,往日的冷静理智已
消失不见,只剩下熏然迷乱的光芒。
苍月悲凉至此,荒野寂寞如斯,官道上行驶的马车里,两个美艳齐名的女子
今夜都无心犯禁,却阴差阳错开始了让世间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香纠艳缠。清
醒的女侠被情欲所扰,昏迷的仙子被好心之举所碍,两张微开的小嘴里同时发出
勾魂荡魄的娇鸣,所幸车轮滚动,马蹄嘈杂,再加上车外三个男人不断贫嘴,交
织在一起呻咛才没传出。
「哈......嗯......啊......,」
「不......要......嗯......贼子......」
桃乳跌宕起情念,山臀微颤伏欲火,蛇腰双弓待蓄势,蜜液爆时任君尝!绝
色双姝在这小小车厢内争奇斗艳,展示起各自的万种风情。仙子销魂呻咛,女侠
蚀骨喔喃,莺鸣方过,便闻鹤啼,靡靡仙音接踵而至,霏霏神咛络绎不绝。
随着白嫩 小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具泛起嫣色的娇躯越颤越急,一个虽有披
风遮挡,一个也有衣裙覆盖,可此时尽皆火热异常,不光让车内温度徒然增高,
还散发出两种截然有异,但同样沁人心肺的幽香。
这香味如是在勾 引诱惑男人闯将进来,用最为粗暴狂野的手段,来慰藉两具
寂寞难耐的媚骨,用一次次灌满幽宫的方式,来浇灭两女心中旺盛燃烧的欲火。
如此旷世美景使得上天都暗生妒火,只看躲入云层中的一轮明月,便知老天
爷也对两朵华丽绽放的花中之后垂涎已久。无奈之下,只得降下神通来,让两女
同升极乐,尽早结束这场本不应存于人间的绝色之争。
「啊?」
「嗯......」
车厢内,两声娇啼同时响起,有如凤琴奏响,凰弦声荡,把这场还未分出胜
负的双姝争艳推向了尾声。即将擦拭干净的嫩屄中喷出少妇温热的香液,被牢牢
紧捏的乳尖里也涌出人妻珍藏的奶汁,两具相距不远的娇躯逐渐融合,一同香颤
娇喘,享受着攀上欲峰之巅给她们带来的快乐。
车轮滚滚,马蹄踩踏,三个欢乐的男人根本不知车内发生了何等惊艳之事,
犹在互相调侃嬉笑。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吱呀一声便即停住,一张满是胡茬的
大脸探入车帘,对着微显慌乱的美妇道:「夫人,已到府门前了,咦,这是啥味?
好香啊!「
挂帘一掀,络腮悍将只觉有股又香又怪的味道扑面而来,不禁心中一奇,连
忙用鼻子嗅了嗅。可韩如虎看黄蓉虽满头香汗却正襟危坐,又看依然裹紧的披风
无甚异常,只得喃喃道:「莫不是夫人背着俺们几个偷偷享用甚么吃食?好生不
仗义......「
黄蓉闻言,俏脸上更现红潮,先前放纵过后她就手忙脚乱收拾起来,哪想还
没收拾干净便到了地方,亏得那悍将大大咧咧不曾发现。女侠心中暗叫侥幸,持
着丝巾随意 一抹,把车内仅剩的淋漓水迹抹净,这才开口道:「去,哪有甚么吃
食,你这憨货也折腾一晚了,赶紧回家休息去。「
啐了这浑浊人一口,她便抱起小龙女钻出车帘,跳下地后招呼车夫把马车驶
走。绝色美妇见两个儿子贼头贼脑,又想围将上来,连忙狠瞪了一眼,用目光把
他们劝退,然后转身进入府中,朝自己所居的院落而去。
「嘿嘿,韩叔,能否说说龙女侠到底出了何事?回头小侄请你饮酒。」
女侠一走,三个被她叫来护卫的男人不禁面面相觑,呆立在大门前发傻。半
晌后,周阳脑筋一转,笑嘻嘻走到韩如虎身边,满是恳求的看向络腮悍将,盼他
能透漏点消息,郭破虏虽没像他那么不要脸,却也赶紧贴了过来,像个兔子般,
立起两只耳朵倾听。
「滚蛋,两个小犊子还想套老子的话?且问你们娘亲去!」韩如虎叉腰看着
身边的小哥俩,而后挑了挑粗眉,给每人头上一个爆栗,哼着小调转身就走,只
留下两个青年在黑暗中欲哭无泪。
江北连绵数里的水寨灯火依旧通明,可岸上的大营却已黑暗一片,只有西北
角那座小帐篷里还闪烁着烛光。帐中酒气冲天,矮案碟盘乱垒,不光菜肴所剩无
几,还有两个空空的酒坛也随意倒放在毯子间。内心矛盾至极的青年,虽已喝得
醉眼朦胧,却又拍了另一坛酒的封泥,摇摇晃晃往酒碗中倒去。
似是酒意上头,他连倒了几次都没拿准方向,反而还洒了自己一身,一时心
中不耐,便挥手把桌上的碟碗杯盘一扫而空,举起酒坛大口痛饮。不想酒浆浓烈
呛喉,连喝了几口后,青年便呛的连连呕吐,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咧嘴大笑起来,
但笑着笑着又转成了哭腔,伏在案上哀声悲泣。
「师傅......师傅......师傅......」
青年酒后醉态癫狂,时而放声高歌,时而低声悲泣,可嘴中却只念叨着一个
名字,心里也只想着白衣仙子的倩影。不知是否因被诚心所感,还是上天不愿见
他如此糟蹋自己,帐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声,娇媚的唤道:「清儿......」
「师傅!?」
这女声娇揉造作,与终南仙子冷清婉转的嗓音截然 不同,可左剑清自与影二
接洽后便方寸大乱,此时更兼酒意充脑,如何能听的出来。
他闻此呼唤,登时抬眼看去,见帐外白裙飘荡,连忙扔下手中酒坛,往美影
隐现之处奔去。不想酒意上头,刚跑出帐门便跌在了地上,可他也不知疼,手脚
并用爬了过去。
「清儿......」
听娇媚的女声又飘了过来,青年满是泪痕的俊脸上更显急迫,连摔带爬转过
一个帐篷后,终于到了女声所出之地。月光下,他见身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静
静俏立,有如一朵方从淤泥里跃出的白莲,在 夜色中悄然绽放。
左剑清若是清醒,怎能不知小龙女重伤未愈内力尽失,如何越过辽阔大江,
到这魔教鞑子遍布的营地中来寻自己。可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见心中爱慕至极
的仙子就在眼前,急忙从后搂住白衣女子的纤腰,把她掰了过来。
不想那女子容姿倒是与小龙女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她却有一对狐媚般双眸,
显得既妖媚淫邪又放荡不堪,丝毫没有终南仙子 忠贞圣洁的气质。只要左剑清少
喝几碗黄汤,怎会认不出眼前之人并非是小龙女,但他酒醉昏头,竟连多看几眼
的耐心都没有,停也不停便吻向女子艳红的樱唇。
白衣女子娇呼一声,双手揽住青年脖颈,直要把身躯融化在他怀里一般,可
往左剑清身后看去便知猫腻,只见揽在脖颈的两条藕臂,对旁边黑暗处隐晦的打
了个手势。
饱暖思淫欲,神志已失的青年认定怀中之人就是小龙女,又见这几日矜持自
守的仙子回应的热切之极,不 禁欲火上涌,接连上下其手,对白衣女子挤胸捏臀,
亵玩开来。而神似终南仙子的女人也如干柴遇到烈火,竟还把左腿轻抬,勾在他
的腰间,与青年抵死缠绵在一起。
「清儿......要了我......」
一刻钟后,黏在一起的四片嘴唇终于分开,白衣女子倚在青年怀中,伸出白
嫩手指轻点在他的胸膛上,娇羞无限的轻声祈求。闻听此话,醉酒青年哪里忍得
住,双手一探,将她横抱胸前,摇摇晃晃向亮着烛火的帐篷中走去。
隐藏在黑暗中的魔教暗堂堂主面无表情,在他身旁,一个身着青袍的大汉眉
头紧锁,盯着青年进入帐篷之内,直到看见烛火熄灭,再听得一声痛苦又快活的
娇啼响起后,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