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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续】(54-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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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身体的藕臂一软,丰满的上身逐渐摊在地上,压得鼓胀大奶变成了诱人的模

样,滑腻的乳肉从香肋处溢出;而在她身后,丰臀却越撅越翘,如同傲然而立的

山峦,只是在强壮的男胯撞击下,山体一片肉浪滚荡!

「啪啪啪啪啪啪啪!」

「他娘的,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小贱人!!」冉二毛奸到兴起,一边急速狠肏,

同时污言秽语不断,羞辱着放声浪啼的小龙女。他投靠蒙古前乃是水匪,在大江

上杀人越货 无恶不作,祸害过不少妇人,哪曾肏过如此极品 尤物,不禁盘算着等

今夜爽完,便挑断这绝色少妇的手筋脚筋,再找个地方囚禁起来,以充作自己的

性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你慢些......好满......」

这水鬼倒是能一心二用,脑中盘算时,扶着小龙女撅起的雪臀,一根怪屌时

而顶撞捣插,时而磨研杵,把绝色仙子奸的连连讨饶。而性器交接处,幽香

蜜液随着肉器拔离,跟着溢涌而出,飞溅在男人的肚皮上,犹如浪花击石。

过不多时,冉二毛又一把拉住两条藕臂,让小龙女反身骑坐在胯间,一边继

续挺屌抽插,一边用手揉捏起两团棉花般柔软,蜜桃般浑圆的大奶来。

随着贪色水鬼不断变幻姿势,今夜这场让人心生垂怜的交媾也已过半,看此

情形,想必终南仙子又会被淫贼内射数次。而又过了一阵,似是极乐复至,芦苇

丛先疯狂一阵,后从中传来的娇啼声高亢急切,几乎响彻了整个大江南岸,只不

知能否传到朝这边寻来的人耳中。

「李大郎!!龙女侠!!能否听见?俺是樊天正!」苇地几里外的山涧,一

人满脸焦急的呼喊,许久也未有回应。他身边的大胡子似是不耐,问道:「天正

老弟,你确定李家大郎与龙女侠船沉之处在此?」

大汉不答话,只是呼喊不断,大胡子虽也满带愁容,却兀自调侃道:「娘的,

都是你这厮瞎带路,俺老韩自小在此长大,襄阳周边不说滚瓜烂熟,却也是指哪

走哪,你个外地人可别再拐带俺胡跑!且跟我来!「

第五十五章 恶有恶报

三更时分,纷闹的人群饮下最后一碗马奶酒,大江北岸的宴会终于结束,一

边是侵占华夏的鞑子,一边是与塞外蛮族勾结的魔教,此刻在这神州大地上,倒

也分不出宾主来。

千余号人散去时,皆意犹未尽,看此辈添嘴吸鼻的丑态,似在回味宴会上的

肉山酒海,妖歌曼舞,全然忘了明日一早,还要与宋军进行惨烈的厮杀。

鞑子与魔教结盟后,双方高层假意亲密,实则勾心斗角,而各自手下却不像

他们一般。方才影二退场没多久,只因争夺几个 舞女的归属,魔教这帮乌合之众

险些与鞑子起了冲突。所幸暗堂堂主对几个同僚早有交待,而鞑子那边的查干也

命士卒收敛,不然这看似和睦的宴会,怕是会变成一场群殴。

宴会到尾声时,魔教几个主事轮番而上,把查干灌得酩酊大醉,只得留下副

将招呼盟友,自己踉踉跄跄往大帐而去。不想进入帐中,他原本惺忪的神情变的

精神无比,还没等坐定,便用鞑子话吩咐道:「去,把孔先生寻来。」

侍卫抚胸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帐帘一掀,从外走进个头带方巾,身穿阔服

的中年儒生。这儒生约莫四十余岁,留有三绺文士长须,相貌虽平平无奇,可一

对眼睛却炯炯有神,只是他眉间有颗带毛黑痣,无形中添了三分猥琐与狡黠。

这人姓孔名章,本是江南一名落魄书生,为人及其热衷功名,却因家境贫寒

无礼媚上,以至于屡试不第,一气之下便北投了鞑子。他在北方碾转许久,终于

遇到赏识自己的贵人,正是蒙古汗国留守豫州的达鲁花赤,二斡耳朵察必皇后的

表亲,大汗忽必烈髦下四怯薛之一,云都赤查干朝鲁。

想查干虽是土生土长的鞑子,却在忽必烈熏陶下喜爱上了汉家文化,此人不

光弓马娴熟,对四书五经也有涉猎。而孔章工于 心计,颇有智谋,与他见面后一

拍即合,便入了军府做起幕僚来。查干与这南来的儒生接触些时日,对其越发信

赖倚重,这次领军南征,也把孔章带在身边,好为自己出谋划策。

查干见孔章进来,连忙站起身相迎,十分亲热的请他落座,又招呼侍卫倒了

两碗奶茶,这才低声问道:「孔先生,可曾探得那魔教堂主做甚去了?」

「秉军主,孔某派人一路尾随影二,瞧见他去了西北角一个帐篷内。」中年

儒生双手抱拳,略带恭敬道:「那帐篷周围有不少人把守,打探的士卒怕打草惊

蛇,只潜在暗处观望。「

「哦?」查干听后来了兴趣,却忘了孔章是何种何族,低声骂道:「大汗所

说不错,汉人软弱又反复无常,他们莫非在暗中密谋背盟?」

「军主此言差矣,魔教若想背盟弃约,何须送来床弩这等利器?」孔章听后

摇了摇头,浑不在意话语中的侮辱,看中年儒生满脸平静之色,不知是忘了自己

也属炎黄后裔,还是心中城府深不可测。

半晌,孔章斟酌一番,又道:「据悉,帐篷中绑了个年轻人,似是白天水战

时他们拿网捞上来的那个,而打探之人说,影二持了块玉佩进去,之后帐门关闭

便瞧不见了,只是......

查干见孔章欲言又止,心中虽着急,却仍旧没少了礼数,竟亲自提壶,把他

喝了一半的奶茶给满上,这才问道:「只是甚么?孔先生快快讲来。」

「多谢军主,只是影二对那人却不像对俘虏的模样,竟带着些恭敬。」中年

儒生见状,连忙把茶碗接住,放于案上后又道:「如我所料不差,那青年的身份

定不简单,却不知他到底是谁。「

「孔先生,不如晚间我派人去......?」查干闻听此言,便把声音压低,而后边

说边做了个手势。不想孔章又摇摇头,端起茶碗饮了一口,这才道:「军主,不

可如此,如今正是有求于魔教,若因这些琐碎起了龃龉,进而耽误大事,到时大

汗必定会责怪军主。「

「那依孔先生之见,该如何应对?」查干见孔章说得有理,连连点头,虽打

消了夜间劫人的念头,但仍好奇魔教在搞甚么名堂。

白日水战,影二请求分兵拦截一艘客船,便让这鞑子将领心生疑惑,可两家

初盟也不好拒绝,只得送了几艘战船供魔教驱使;不想夜间宴会暗堂堂主又无故

退场,去私会一个被俘虏的青年汉人。以上种种,使得疑查干心中疑惑更深,饮

宴时人多嘴杂不好外露,现下面对自己的智囊,他哪能 不详询细问。

「军主稍安勿躁,某派人盯着他们就是。」孔章捋了捋胡子,胸有成竹的往

南遥遥一指,而后道:「当务之急乃是战事,若魔教能兑现承诺,襄阳便可不攻

自破,到时南朝一马平川,小小邪教怎能翻出军主的掌心去?」

「好好好,先生说的及是,我却想多了。」查干听完此话,脑中不禁憧憬起

襄阳被攻下,自己凭着这不世功勋被封王的场景,一时眉飞色舞。待鞑子将领意

淫了一阵,又眼珠一转,问向孔章道:「先生,上次听你说,你那同窗现下为襄

阳军中主薄,姓庞?不知能否把他给......?」

「不想军主日理万机,竟还记得此事,某已运作,军主静候佳音便是。」孔

章如何不懂其意,当下起身行礼,笑道:「天色已晚,军主且早些休息,不日便

有消息传来。「

「好,既如此,我便不留先生了。」查干从案下取出个匣子,递与孔章,又

悄声道:「此物便予先生当运作之资,若是事成,本帅还有重赏。」

「撕,有如此珍宝相助,此事必成!」接匣入手发觉分量颇沉,孔章也不避

嫌,当着查干的面打开了匣盒,见其中有四颗鹅卵大小的夜明珠。中年儒生手持

珍宝,顿时心领神会,又行了一礼,便转身出了大帐。

待他走后,查干歪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旁边的侍卫见他得闲,不禁恨恨开

口道:「云都赤,白日水战,魔教可射死了不少兄弟,几位千夫长得知后皆生不

满,先前要去寻魔教晦气,幸好被小人们拦下。「

「斯日愣,你且备些金银,着人带回漠北,去阵亡士卒家中安抚,待咱们攻

破襄阳,再......「查干轻叹口气,似是想到何事,而后转头对侍卫道:」对了,怎

地没见那翻江鳌回来?莫不是这些水匪当了逃军,跑路不成?」

「军主,其余水鬼全在营地,只有冉双毛那队不知去向,今日便是他们与魔

教一同攻击江上客船。「「求撒尔乌尔斯,这帮贪婪无信的水鬼,若是让我逮着,

定要把他们五马分身!斯日愣,且去把魔教献给我的美人寻来暖床。「

侍卫摇头表示不知,查干用母语嘟囔一句,问候完冉二毛家中亲属,便宽衣

解带准备休息。可鞑子主帅不知,他所骂之人,似是上辈子修了甚么善果,今夜

享尽了无边艳福,而鞑子主帅更不知,魔教所献的美女最多算姿色尚佳,与那人

胯下的 尤物相比,如野鸡攀比高贵的凤凰。

此时此刻,低贱的水鬼正与那只凤凰翻云覆雨,更在绝世名器里接连怒射,

播撒出无数罪孽的种子;而独镇中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汗国大将,今夜却只

能在一只野鸡身上发泄不满。

转回到淫邪与香艳交织的大江南岸,似是怨念过多,半轮月牙像及了张哭扁

的小嘴,嵌于黑幕之上。凄凉淡薄的月光播撒开来,照耀着延绵数里的苇地,如

同哀伤的泪水般,不知在悲悯怜惜着何人。

江面汹涌澎湃,湍急依旧,可先前摇曳的苇丛却静了下来,往其中看去,找

不见仙子与淫贼的身影,就连响了半夜的呻咛也骤然消失。莫非先前在此发生淫

邪之事乃是旖旎幻影?美丽的仙子依然纯情圣洁,贞心不移?然而事实的真相往

往比读者想象中还要邪恶!

只需略微细听一番,便能发现苇丛旁的浅滩有动静响起,起初是几声女人惊

惧万分的哀鸣,继而「哗哗哗」的水声荡起,翻腾的水花中夹杂着男人的淫笑和

剧烈的肉体碰撞声,显得狂野而淫秽。

拨开苇丛看去,只见一个独臂赤身的狰狞男人,正站立在齐腰的水湾中,弓

腰挺臀耸动不断。他全身肌肉紧绷,丑恶的脸上怒目圆睁,眼睛里充满兴奋的血

丝,仿佛身下浑浊的水中有着一只销魂小嘴正嘬嗦着他的下体,令他邪火四起狂

插猛顶,把浅滩的江水搅得乱作一团。

这恶人正是翻江鳌冉双毛,有他的地方则必然有被他奸淫了无数次的终南仙

子小龙女。然而仙子此时身在何方?看这淫贼怪异的动作,难不成此刻高高在上

的绝色仙子,正屈身在这肮脏的水湾里,一边被他溺完虐待,一边又和他进行疯

狂的交配!?

「小贱人!是老子的精华好喝,还是这江水好喝,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冉双毛挺动了片刻,水中的独臂猛然一拉,从肮脏的胯下拽出一

个人来。只见那人娇颜凄美,肉躯雪白,天鹅般修长的玉颈被男人高高擎起,两

颗硕大的奶子跳动着跃出水面,在男人狂乱的撞击下放浪晃荡着,这女子正是饱

受奸淫的终南仙子!

原来冉二毛三顾茅庐后,邪欲贯脑,奸肏到兴起时仍觉不过瘾,便抱着小龙

女滚入了浅滩,还把仙子强摁在水里,以满足他心中越烧越旺的暴戾淫火。而终

南仙子一则逆来顺受,二是浑身无力 挣扎不得,三又即将高潮泄身,被这贼子按

在水中连呛了几口,险些溺晕过去。

待小龙女被淫贼拽出水面,高声哀鸣时又急急的大口喘气,那楚楚可怜的模

样,看着虽无比心疼,却又让人欲血喷涌。可冉二毛狂兴大发,哪会去管仙子有

多么不适,他揪着身下少妇的满头青丝,挺动的幅度越加狠快,直把胯前肥腻的

丰臀撞出了滚滚肉浪;腿间那根马槊般的凶器,更发泄着无边的邪欲淫火,在早

已红肿的紧窄处狂插猛拔,如要扎透出去一般!

小龙女本就在猛喘急呼,再经淫贼如此粗暴野蛮的奸肏,倾城俏脸上既惊又

恐,就连眼白都已微微翻出。可花径中快感接踵而至,使得仙子既无 挣扎抗拒,

也没出声讨饶,竟还把丰腴的肉臀越撅越翘,像是讨赏般盼望淫贼能在体内射出

奖励,让灼热男精能烫得她再次攀上极乐之巅。

「啊?要来了......」

悲风乱起过大江,哀苇摇曳遮心伤,贼子一怒癫狂起,佳人泪落幽声扬。时

过四更,夜余一半,仙子不知是第几次被淫贼奸肏的高潮泄身。随着一连串急切

的娇啼声响起,就见她猛扬臻首,紧弓蛇腰,鼓胀的挺奶如似抛飞了的炊饼,随

着娇躯的痉挛前后摇晃;白花花的香臀越绷越紧,似要把杵捣在其中的凶恶肉器

夹断;销魂软壁已疲惫多时,可层层嫩肉随着极乐又至,被逼无奈再一次沸腾收

缩,含裹住了那根急速穿梭的怪屌。

冉双毛也到了关键处,腰间酥麻,龟头酸胀,可这次却想咬牙忍将下来。毕

竟他今日先是断了一臂,又折腾了小龙女许久,更在绝世名器中喷射了三次,只

觉自己如果再次出精,怕是会体力透支。今晚的香艳时光才过一半,距离天亮还

有几个时辰,若是不能继续奸肏这绝色少妇,他心中的恨意,与越发炽热的淫火

如何发泄?

「入他娘,你这小贱人的肉屄简直是神器,竟会吸嗦!唔!!他娘的不管了,

且看老子四海生平!!「不想水鬼虽停止奸肏,却发觉分身埋藏处异妙再现,整

个紧窄莆道如开锅了的沸水,尽皆旋颤不止。壁上圈圈嫩肉交叠收缩,有如层层

软网,不断紧紧勒箍住屌身,这销魂蚀骨的快感,如何让他如何把持的住,打了

个寒颤后,便趴在光滑的玉背上连连抖动!

「啊......好......好烫!!呀!」饱含罪孽却滚烫无比的精液,不断冲击幽宫玉壁,

灼烧的小龙女快感倍增。浅滩中江水颇为冰凉,可看白嫩肌肤上嫣红渐显,便知

她因再登极乐之顶,整个娇躯都在逐渐升温。

不想就在仙子沉浸在高潮时,淫贼眼瞅胯前肥腴的白腚撅翘,脑中又生出了

歹毒的念头。他把大屌一拔,喷精的龟头瞄准了那朵娇菊,然后就是一记使尽全

力的暴插!

「啊?贼子你......」

「噗」的一声,硕长的肉器便消失不见,连根没入进仙子收缩的菊涡,而后

在这娇腔里汹喷涌射。终南仙子止不住凄惨哀鸣,娇躯剧烈痉挛,如被天雷击中

的美艳银鱼,在浅滩中激起朵朵水浪,荡出了圈圈涟漪。

「没曾想你这小贱人的后庭也如此奇妙!且看老子再来五子登科!」

小龙女这后庭嫩道,虽不比绝世名器那般会动能收,但却同样紧窄温滑,更

兼她臀圆腚深,捣插后别有一番奇妙。冉二毛见猎心喜,也不顾身下女子哀鸣不

断,胯根连连耸动,在菊涡喷射了六七波男精,才渐渐停息。

「不要!好疼!?放过我......啊?嗯......」不知是过于羞耻,还是后庭剧痛所致,

亦或是太过快活,随着最后一波精液灌入,剧烈扭摆的仙子突然静止不动,随后

渐渐沉入水中,终于被水鬼摧残的昏厥。冉双毛本欲挺屌再肏,打算品尝 尤物的

菊涡之妙,不想看胯下女体没了动静,只得恋恋不舍收手拔屌。

把小龙女从水中拽出,又探了下的鼻息,淫火旺盛却无处发泄的贼子大失所

望,只得抱着这具昏迷却火热的胴体走上了岸,而后双手一抛,把仙子扔在了地

上,嘴中嘟囔道:「他娘的,这小贱人天生媚骨,又是吸精之体,不想却如此不

经肏. 「

随即,翻江鳌望了眼天色,又转头看向地上青紫斑驳的女体,不禁又狞笑起

来,只听他道:「罢了,老子也算过足了瘾,若是再不回营,想必将军定会拿我

问罪,且先把这小贱人的手脚筋络挑断,等带回去再慢慢调教!「

自言自语完,他便去捡地上的玉女剑,随即走向昏迷不醒的小龙女。就在淫

贼即将挑断仙子筋脉,让世间绝色从此变成废人,充当他胯下性奴时,忽听林间

一声怒吼,冲出了两条威猛大汉,挥舞着兵刃急速奔来!

「不!李兄弟!你这天杀的狗贼!?」

「贼子,纳命来!?」

此二人正是樊天正与韩如虎,白间李持船沉后,八袋长老便欲跳入江中施救,

可大江急浪奔流,眨眼的功夫,便瞧不见了小小舢板。樊天正心中焦急,却知江

中不宜久留,还有一船的兄弟等自己活命,只得咬牙认了认龙李二人的坠江处,

往南岸驶去。

不想船行到一半,却被南宋的舰队赶上,为首战船上的军将正是韩如虎。原

来郭黄夫妇知小龙女近日返回襄阳,便着髦下将领于水陆两道接应,这才有了络

腮悍将驾船而来之事,不然南宋战船本就没鞑子数量多,且战况危急,如何舍得

划拨出几艘来救援那小小客船。

樊天正曾在襄阳从军,与韩如虎交情不浅,刚上战船,便把小龙女携药而归,

坠入江中之事告知。络腮悍将平日里虽是憨货,可紧要关头分得清缓急,当下顾

不得水战,先把丐帮众人送到码头,便与八袋长老一同,往他所记处寻来。

可惜樊天正当时心急如焚,又对襄阳周边不甚了解,倒把韩如虎带的东拐西

蹿,耗了几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

络腮悍将不耐下,便问他有何特征,一听芦苇丛遍布,便拽着他急急赶向此

间。南岸苇地延绵数里,可两人施展开轻功,疾走搜寻,不到半个时辰,便摸到

篝火边,正好撞见冉双毛欲对仙子行凶。

瞧见篝火旁李持惨死的模样,再看昏迷瘫软的赤裸仙子,便是泥人也能捏出

三分火,更不要说一个是义字当头的丐帮长老,一个是勇猛无前的军中悍将。

得见此景,樊韩两人尽皆怒发冲冠,飞速冲将上来,欲把那嚣张癫狂了半夜

的淫贼给剁成肉泥!

冉二毛武艺本就不高,全凭偷袭才害死李持,见这荒郊野岭竟蹿出两个手持

兵刃的大汉,不禁惊惧万分。慌乱下,也忘了用剑挟持昏迷的仙子,只想去捡地

上的手弩。

可樊韩二人哪会给他这等机会,丐帮长老脚下一点,抢到此贼身前,手起刀

落,刃锋呼啸!翻江鳌如被屠户肢解的肉猪,右腿顷刻间就脱离躯干,疼得他在

地上打起滚来。

「天正老弟,且慢动手!」

「兄长!为何拦我杀这狗贼!?」

樊天正要将他一刀枭首,韩如虎却急走两步挡在身前,对着一脸暴怒的丐帮

长老道:「看这贼子的手弩,想必是鞑子船上的水鬼,且容俺问上两句。」

也不管樊天正是否同意,悍将先脱下披风,盖住赤裸的仙子,再走到乱滚的

水鬼身前蹲下,举刀横在他脖颈,厉声道:「你是鞑子招募的水鬼?似你这等腌

臜厮还有多少?鞑子军中的床弩可是魔教所赠?」

冉双毛虽疼得冷汗直冒,却咬牙不答,韩如虎嘴角一挑,笑道:「若你这泼

才说实话,爷爷说不定饶你一命。「

「兄长!!」见韩如虎竟要留这贼子的性命,樊天正以为他又在犯浑,不禁

怒气冲冲。怎料络腮悍将却没理睬,反蹲在翻江鳌身前,用左手在身后隐晦的摇

了摇。

丐帮长老见状不再出声,但眼里的杀意更浓,心中更打定主意,一会即便是

要得罪人,也要宰了此贼为兄弟报仇血恨!

「我说,我说,求两位爷爷饶我一命!」冉二毛为人暴戾,性子也甚为乖张,

先前见自己左右是死,这才没开口讨饶。可这歹毒水鬼毕竟是人,如何不珍惜自

己的狗命,见能死中得活,就连韩如虎没问的话,都一股脑吐出道:

「似小人这等水鬼,鞑子还有百 多人,床弩是魔教送予鞑子的,今日也是魔

教堂主下令让我等前去凿船,那堂主名叫影二,鞑子主将唤做查干,小人只是个

水鬼,其余真的一概不知了......「

「呵呵,你这厮鸟倒是实诚,如此爷爷便饶你一命。」韩如虎见他神情不似

作伪,便点头嗤笑。不想还没笑完,他就连劈三刀,把翻江鳌左腿右臂,连同胯

间那根丑物尽皆斩断,直把这贼子削成了人干!

「爷爷虽不杀你这厮鸟,也没说不废了你。」

顿时间,冉二毛浑身冒血,喷泉般从受创处泼洒而出,疼得狂嚎不断,凄惨

的声音传出去数里,竟比方才仙子的哀鸣还要响亮得多!

「这便是龙女侠吧,哎......竟落得如此地步......」韩如虎站起身,用披风裹住小

龙女的娇躯,把昏迷的仙子横抱在怀,而后又提起地上的包裹。待他转身欲走,

见樊天正想上前枭首那水鬼,莫名指了指林间,劝道:「天正老弟,别污了你的

刀,这等贼厮鸟自有老天来收。「

丐帮长老闻言一愣,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见林间冒出了十余对绿油油的眼

睛,顿时明白他所言何意。樊天正思量了一阵,眼中杀意未退,却转身上前几步,

把李持的尸身抱起,跟韩如虎一前一后往西而去。

两人走后,那群惨绿的眼睛也现出了真身,借着月光看去,一群似狐非狐,

像狼如狗的野兽朝篝火处围去,打头的正是先前被水鬼吓走的豺狗。不想两只野

兽竟锲而不舍,还去喊来同伴一起进食,可现下豺狗们的目标却已改变,换成了

先前恐吓它们的人类。

地上变作人干的淫贼,仍在哀嚎惨叫,丝毫没发觉自己即将被分食,豺狗们

淌着口水,早已饿极,见无甚危险,便一拥而上......

忽然间,芦苇地里的哀嚎高了数倍,随即渐渐消散,这声嘶力竭的惨叫直飘

荡到半里外,传入赶回襄阳的两人耳中,其中那抱着尸体的大汉泪流满面,却兀

自咬牙切齿道:「却是便宜了这天杀的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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