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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一丝不掛,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著,拖著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著,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著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衝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週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復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隻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麼地方,冲哥此刻在哪裡,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裡有动静 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 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 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姦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著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麼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裡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 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麼差错,怕堂主怪罪 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麼时候变得这麼守规矩了,看来回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著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麼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掛著血跡,楚楚可怜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準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 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裡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氵朝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於她,顿时
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麼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裡,你们把他怎麼样了 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 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麼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顏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麼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在教主身边,冷艷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褻瀆,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 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嚥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 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慾火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麼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覆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於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 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嫵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髮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裡还忍得住,衝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慾火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 说著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褻,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為了救冲哥,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著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加放四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著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著她光滑的玉腿,随著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緋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著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著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嘖嘖 之声,传入她的耳中,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著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 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隻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隻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著粗气,随著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著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著,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 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於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著手指对她的侵袭。 佔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著,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著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 刘正一愣,道:為什麼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簣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著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麼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於是娇喘道:你还愣著干什麼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裡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嚶嚀一声,迷人的胴体顿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著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掛著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賁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著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著已经发硬的乳头,嗯不要 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乾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躪,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裡卖的什麼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龟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也不多让,看著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的阳具,见那龟头上还沾著黏液,丑陋异常,红著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 盈盈忍不住道:怎麼会这麼大 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稟,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 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麼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於是假意道:不要这麼快好吗 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於如此没有情趣 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麼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 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麼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著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要 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乳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彷彿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舒服的。 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準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屄中啊 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 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啊嗯 如交合般的感觉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著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续流出爱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褻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著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著,如此香艷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賁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屄夹著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著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著她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於,只听噹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著的脸,他的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 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啊不要 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 盈盈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著,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他轻轻旋转著肉屌,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嚐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衝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 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著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著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 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著,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著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於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 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 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加卖力。 嗯洩了啊 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肉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著,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佈。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 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 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 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 盈盈美目迷离,秀髮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著抽插有节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著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慾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受著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著刘正的活动,发出啪啪 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洩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著噗哧噗哧 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髮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洩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著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氵朝迭起,刘正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盈盈再次从高氵朝滑落,虽然肉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復,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如何对得起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著衝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盈盈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麼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麼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簣,今日这淫贼休想活著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顏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著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 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 说完啪 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緋红,但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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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裡,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麼一个大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準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 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慾又爆发出来,肉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洩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拋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 口中说著淫秽的话,肉屄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 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於太过投入,盈盈的慾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著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著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睪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 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賁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著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 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睪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
切地套弄著,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著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 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於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 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於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洩了我们一起高氵朝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 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 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洩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於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著,心底涌起了復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 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