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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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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当然知道插在她体内那根巨棒有多么坚硬,她像小鸟依人般地贴在罗开耳边说道:“哦,哥……我知道……这次我们上床去……。”

罗开环视了他那群朋友一眼,脑中忽然萌生一股可怕的淫念,他起身抱住白素修长而雪白的大腿,连大肉棒都没拔出来,便一面往床铺移动、一面抽肏起来,白素未曾料到罗开会来上这么一招,连忙慌张的用双臂抱在罗开脑后,两条完美无瑕的玉腿也羞赧地盘夹在罗开腰背上,她任凭罗开边走边干,再也顾不了什么矜持与尊严,随便那几个旁观者恣意地饱览着一切。

离床不到十步的距离,却使白素羞愧得浑身发颤、遍体通红,因为罗开已经同意让他的朋友一涌而上,同时爱抚、摸索着白素赤裸裸的娇躯,他们并未立即把白素抬上床去,而是就站在床边,由四个人分别架抬着白素的四肢,让白素玉体悬空,方便罗开大开大合的冲撞和顶刺,而白素倒悬着的脑袋他们也没放过,就在罗开的允许之下,那个俄国人安科夫第一个把大gui头塞入了白素的樱桃小口中,开始享受白素的口舌俸伺,然后罗开的朋友们便轮流品尝着白大美人的口佼技术;久久之后,罗开才发出满足的大叫声,痛快地把储存多时的大量精掖,一股脑的全射进了白素再度绽放的花心;而从未被悬在半空中玩弄过的白素,不知是因为新鲜还是刺激,竟然同步和罗开爆发了她第二次的高氵朝。

罗开看着已经被他那群朋友抬放在床上的白素,知道一场激烈而精彩万分的大锅肏即将开始,但罗开并不想阻止,因为,从白素毫不抗拒地帮安科夫吃屌那一刻开始,白素在他心目中那付完美女神的形象,业已彻底在他眼中破灭,所以尽管心中有些不忍,但罗开还是决定把白素好好地蹂躏个够,毕竟白素是别人的老婆,不玩白不玩、不奸也是白不奸,纵然罗开和卫斯理也称得上是朋友,但谁叫白素要如此艳丽而淫荡呢?

白素不晓得自己到底有过多少次高氵朝,她只记得罗开和他的朋友们,一次次地轮奸着她,有时夹攻、有时三位一体,偶尔还变换些高难度的姿势,白素只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射了好几次,但除了第一轮,白素清楚的记得是由安科夫带头,然后是程放和许原、接着才是翁纬和汪亦达,当罗开也重新加入战局以后,白素早就被肏得七荤八素、激情过度,完全无法分清楚是谁和谁在她的三个洞里肆虐了;一直到天亮以后,除了罗开,白素印象最深的还是安科夫这个俄国人,除了他的络腮胡,更特别的是他那根十吋半长,长得像条被折断过的大刺瓜,那倒垂而往下弯曲的大gui头,活脱脱就像是他那只大鹰钩鼻的翻版,不管是被它干进穴里、还是把它含在嘴内,白素都对安科夫那根东西有着特别的感受。

罗开他们已准备到机场搭机去北京,而匆匆梳洗过后的白素,望着湿透了半张床以上的水渍,不禁又羞惭地低下臻首,她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淫掖、还是他们的汗水所造成?但那一遍狼藉、盘肠大战后所留下的痕迹,总是叫激情过后的白素无颜面对,她快步地走到罗开身边低声问道:“鹰……你北京的事情办妥以后,还会回来香港吗?”

罗开看着白素美艳的脸蛋上那股恋奸情热、依依不舍的表情,知道白素已经尝到甜头,再也逃不开他亚洲之鹰的手掌心;因此他只是告诉白素说:“我会打电话给妳。”

而白素在确定罗开还会来香港找她以后,便喜上眉梢地离开房间,早一步溜出了那家大饭店,根本没听到罗开他们在讨论她这位超级尤物和他们杂交时,种种淫荡而无耻的表现;就如同汪亦达对白素所下的评语:“简直比轮奸国际最当红的女明星还过瘾!”

九、 恶人恶计

罗开他们去北京已经两天,白素才勉强安定下身心,不再继续去回味那一晚的激情,转而开始正视自己目前的处境、以及她与陶启泉的秘密约定,但在完全不晓得幕后主使者的状况之下,她即使假设过数十种可能因素,终究还是莫衷一是,徒增自己烦恼罢了;不得已之余,白素也只能静待其变,每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期盼着不要有事情发生。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白素慵懒地躺在床上打着盹,微风自窗外一阵阵地吹进来,让人心身俱感无比舒畅,就在白素陶陶然即将坠入梦乡之际,忽然一串清脆而嘹亮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白素冷不防地被吓一跳,连忙翻身而起,她迅速地抓起无线话机说:“喂,这是卫斯理家,请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顿了顿之后才说道:“是我,少奶奶……我是老蔡……。”

在听清楚是老蔡声音的那一瞬间,白素整个人完全僵住了,她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浑身霎时由头到脚全都热了起来,她怔忪地立在当场好一阵子,才颤抖着声音说:“老……蔡,你……你人在那里?”

老蔡的声音似乎有点急促的说:“少奶奶,我人就在附近,再过几分钟我就会回家;现在妳先听我说,老爷子和他朋友已经到了这里,我只比他们快了几分钟路程而已;等一下他们如果问起卫哥儿的去向,妳一定要推说不知道,切记!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卫哥儿的去向,否则他就完了,切记!”

白素摸不清老蔡没头没脑的不知在警告些什么,只好也匆忙地回问着老蔡说:“我爸要来?和谁?……你怎么知道?”

只听电话那头老蔡气急败坏的说道:“唉,怎么说呢?……反正我就要到了,我们见面再说。”他也不等白素响应,便径自挂断了电话。

白素迅速地跑到楼下客厅,她一分一秒也无法安坐在沙发椅上,只是不断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并不是紧张白老大的来临,而是害怕待会儿要怎么和老蔡面对面?只要一想到录像带上她和老蔡那些翻云覆雨的场面,白素心中便隐隐发痛,尽管她也一直想找到老蔡把那天的事情问个清楚,但当失踪多日的老蔡真的说要回来时,白素反而惶惶然不知该如何以对,毕竟白素无法欺骗自己,她被老蔡紧紧抱在怀里大声叫床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而那些激烈的高氵朝和肛门被老蔡开苞的惨状,她又怎么有办法忘掉?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老蔡终于推开了客厅的门走了进来,他还带着家里的钥匙,随时可以进出这间房子;白素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疏忽至此,有可能老蔡已经回来过许多次,只是她并不晓得而已?但她并未去问这件事,只是脸带潮红、神情羞涩地问着老蔡说:“你……刚才在电话里……说谁和我爸要来家里?”

虽然她是在和老蔡说话,但却正眼也不敢看他一下,反而是一付眼观鼻、鼻观心的尴尬模样;再怎么说,白素就是无法忘掉自己拥抱着老蔡叫哥哥、喊好人的那些浪荡影像。

但老蔡可就急了,他一个箭步就冲到白素面前说:“老爷子、雷九天、小郭还有陈长青他们都来了;小心当中有对方派来的人!”

白素依然回避着老蔡的眼光说:“对方?……对方是指谁?谁又是对方派来的人?”

老蔡期期艾艾地搓着双手说:“我也不确定他们派了谁来……他们……他们就是那天那帮子……黑衣人……就是他们……害我……毁了少奶奶的清白……我……我真是该死……。”

白素明白老蔡当时也遭对方下了药,怪他也已于事无补,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对方的组织和荫谋,因此她赶紧打断老蔡的话头问道:“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和目的吗?”

老蔡摇了摇头、却又一连串地点着头说:“我不道他们是谁,但手下很多……首领似乎也有好几个……不过我知道他们打算对付卫哥儿,说一定要让卫哥儿死无葬身之地才肯罢休。”

白素脑海中飞快地思索了许多事情和人物,然后她才正眼瞧着老蔡说:“你仔细想一下,他们是本地人还是外来组织?”

老蔡偏着头想了想才低声叫道:“啊……对了,有日本鬼子和洋鬼子都到过工厂,好象全都是一伙的。”

白素一听精神全都来了,她紧接着问道:“工厂?什么工厂?……工厂在那里?”

老蔡有些迟疑的说道:“工厂就是……在制造那些录像带的……我只知道工厂是在个四面环海的小岛上,但到底那是什么地方我并不晓得……因为每次进出我都是被蒙住眼睛。”

白素紧张的问道:“他们……还在制作那些……录像带?”

老蔡点点头说:“存货已经堆了好多个地底仓库,不过好象没再出货了;听说陶启泉有意全部买下来,所以虽然一直在生产,却堆着没卖。”

白素追问道:“上次他们为什么叫你出面去找陶启泉?”

老蔡说:“因为他们找的买家都是妳或卫哥儿认识的人,所以让我出面比较容易让那些人相信妳已经……被他们……欺负过和……控制了。”

白素说:“另外两个买家是谁?”

老蔡回答:“大亨和泰国那位将军。”

白素随即又问老蔡说:“你这些日子人都在那里?”

老蔡苦着脸说:“船上或工厂里面,但都被人紧紧看管着,叫人难过死了!”

白素再问:“那这次他们为什么放你回来?”

老蔡说了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他们怕老爷子一到家里来,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起疑心,所以放我回来,免得老爷子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白素走动了几步之后,盯着老蔡的眼睛说:“你怎会知道和我爸一起来的人当中有他们的人?”

老蔡两手一摊说:“他们说老爷子是他们故意引来家里的,目的是要从妳这儿得知卫哥儿的下落;还说他们派在老爷子身边的人会同时监视着我。”

白素虽然感觉得出来老蔡的话里头有些问题,但一时之间却也抓不出什么破绽,她原本还想再问他几个问题,可是耳聪目明的白素这时已听见有车子停在大门外的声音,她猜想是白老大他们一行人已经抵达,连忙吩咐老蔡说:“记住!老爷子在这儿的时候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千万别叫他老人家犯了疑心,否则麻烦就大了。”

老蔡点着头说:“我省得。”便转身到客厅门口迎客去了。

随着白老大豪迈的笑声,白素便看到紧跟在白老大身后的是有“雷动九天”之称的雷九天,此人与白老大在江湖上被人合称为“南白北雷”,体型与武功都和白老大不相上下,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而紧随其后的便是小郭和陈长青,他们四人鱼贯而入,立刻让卫斯理家的客厅显得生气蓬勃,充满了男人爽朗的笑声,而白素欣喜的请大伙落座之后,马上叫老蔡泡了一壶陈年的武夷山铁观音,那是白老大最爱喝的茶,白素总是刻意在家中储备着一些白老大偏爱的老酒或好茶,为的就是讨老人家欢心;果然白老大和雷九天一闻到那甘醇浓郁的茶香,立刻双双击掌叫道:“好!十足道地的好茶!”而小郭和陈长青对茶道不甚了了,只好陪着傻笑。

一面喝茶聊天、一面把话题导向卫斯理身上的是小郭,白素悄悄观察着白老大之外的三位客人,想尽快洞悉谁是老蔡所说的那位“他们的人”,但除了小郭不断向白素打听卫斯理的欧洲之行,雷九天和陈长青却只字未提,似乎不是为了卫斯理而来;瞧着瞧着,终于让白素瞧出了端倪,她发现白老大装着若无其事,其实是有意要避开某个人,所以才一直打着哈哈,尽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白素了解白老大的个性,知道在场的人当中一定有个人是白老大所不喜欢的。

其实白素并未刻意隐瞒卫斯理的行踪,事实上她也只知道卫斯理应原振侠之邀去了欧洲,尔后的情形她根本完全不晓得,所以当小郭确定白素不知道自己丈夫的行踪以后,便大失所望的先行告辞离去,临走前只是一再拜托白素,若有卫斯理的行踪请马上通知他,说是他手上有个案子亟需卫斯理的帮忙;他走后白素立刻将他的嫌疑消除,因为凭经验和直觉,白素知道小郭没有问题;接着是陈长青也在晚餐后离开了卫家,白素虽然觉得他有点安静过度,但也看不出来他有何异状;最后就剩白素父女俩和雷九天三人对饮,桌边的贵州茅台已有半打是空瓶子,但两位在江湖上俱能呼风唤雨的武林大豪,却丝毫不见醉意,他们在四下无人之后,开始严肃地和白素讨论卫斯理的行踪、以及最近江湖上蠢蠢欲动的一股神秘势力;白素不确定自己的遭遇是否和那股势力有关,但却能肯定自己已经无法置身事外,因为,白老大和雷九天两人,竟然都是接到浪子高达的讯息赶来的;高达告诉他们卫斯理危在旦夕,必须要他们出马救援,否则必遭人毒手,所以南白北雷才连袂而至,而白素尽管半信半疑,却也苦于没有办法得知卫斯理的行踪。

一场冗长的讨论并没有结果,白素让白老大和雷九天继续留在餐厅喝酒,她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放了缸热水洗泡澡,在按摩浴缸里享受够了以后,白素裹了条水蓝色的浴巾,躺在床上假寐着,也不知她是在想事情、还是在真的休息,竟然连老蔡在房外连叫了几声都没听见,最后还是老蔡轻敲着房门才将她吵起来,老蔡向白素禀报:“两位老爷子要我带他们去尖沙咀走一趟,吩咐我上来告诉少奶奶一声不用等他们回来,要您先休息了。”白素漫应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似乎不胜酒力一般,过了一会儿便沉沉地睡去,连完全敞开的窗户都没有关上,任凭一幅海堂春睡的撩人姿势,毫无掩蔽地呈现在月光照射之下。

也不知是夜里几点的时刻,白素忽然感觉到有双手在轻轻爱抚着她的乳房和大腿,一阵夜风从窗外灌进来,那遍体通凉的感觉让白素知道自己已然一丝不挂,而那双灼热的手却把白素摸索得极为舒服,因此虽然白素心中有些愠怒,却也没有立即出声制止,继续不动声色地听任那双禄山之爪在她身上游移、抚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个覆盖在白素的荫部之上,开始用两根手指头在刺探白素的秘洞入口时,白素这才打算出声制止他的挑逗,并且想要好好地训斥老蔡一番,明明告诉过他白老大在家时,凡事必须小心谨慎,为什么偏又如此的大胆和莽撞?

就在白素杏眼微睁,打算一把将趴跪在她身边的男人推下床时,她已抬起来的右手忽然静止在半空中,而那原本星眸半掩的双眼,也霎时睁得又大又圆,然后便看到白素羞愧得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似乎心底有着无比的震撼,只见她怔了一怔,连忙闭眼缩手,悄悄恢复原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再动,不过白素自己比谁都清楚,尽管在方纔那一剎那间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变化和举动,但她此时激烈起伏着的胸膛和不断发烫的四肢,正说明了她刚才差点惊叫出来的那种极度震撼!天啊!白素暗自叫了一声,她无助地偏过头去,怎么办?正在爱抚着自己的竟然是白老大──白素自己的父亲!而且……他还赤身露体、赤裸裸地曝露出胯下那根昂然挺首的肉柱……,白素紧张地绷住心情,一时之间也慌得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样的荒唐场面。

而原本跪伏在白素身边的白老大,这时已攀爬在白素的身体上面,他像匍匐在白素玉体上的一头雄狮,庞大而壮硕的躯干完全覆盖住下面那付令人垂涎的曼妙胴体,接着便低下头去舔舐白素的粉颈、肩头,然后是右边那团白馥馥的丰腴乳峰,直到他把整个右乳房舔舐够了以后,才开始去吸吮那粒可怜兮兮、含羞带怯的小奶头,只听白老大啧啧作响地尽情吸吮着白素的敏感地带,同时将整个庞大的身躯缓缓地压到白素身上,他紧贴着白素嫩滑细致的惹火胴体,不但转向去吸吮白素的另一个乳房,一双大手也再度在白素的身上爱抚、搓揉起来,直把白素弄得是颦眉蹙眼,嘴巴想哼哦出来却又不敢出声,只能辛苦地压抑住自己身体的反应,频频辗转着臻首,一双玉手也紧张万分的深深扯住床单,深怕一个把持不住,便会反手拥抱住自己的父亲。

纵然白素强忍着自己体内已经被点燃的欲火,但白老大的举动却越来越火热,他的右手早就从白素的大腿外侧,转到她那丛漂亮的耻毛上把玩着,而他的左手则搓揉着白素的乳峰,脑袋也逐渐往白素的下半身移动,他先是吻噬着白素乳沟,然后一路吻到白素那深邃而迷人的肚脐眼上,不断又吸又舔,还不时用舌尖去呧刺那漂亮的小凹洞;白素那堪如此的折腾,只见她双手用劲地扭拧着床单拉扯、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轻轻发着抖、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下体也更加润湿而骚痒起来,虽然白素紧紧咬住下唇,始终不敢让自己叫出声来,但她自己比谁都清楚,如果白老大不赶快停止动作,那么他的下一轮攻击势必叫白素再也无法保持住沉默。

果然,就在白素提心吊胆的当际,白老大热呼呼的大嘴巴已经贴住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他轻吻慢舔,舌头不停地往白素秘洞前的那丛萋萋芳草蠕动前进,而原本停留在草丛间的右手,也开始往下探索,白老大用两根强而有力的粗糙手指头,执拗地往白素的秘洞大举叩关;到了这一地步,白素知道自己若再不出声,那么一场父女乱伦的丑事必将难以避免,她一念至此赶紧收敛心神,想让自己从性欲的漩涡中跳脱出来,但就在白素正想出声制止白老大的那一刻,白老大那两根一直在找机会的手指头,忽然猛力一抠,在白素还来不及发出叫喊的瞬间,那两根如钢筋般坚硬的手指头,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闯入白素的YD里;而白素张着小嘴,也不知是想说话还是吶喊,只见她双手腾空乱摇,水汪汪的眼睛凄迷地望着白老大在她小腹上钻动的脑袋,那灰白的鬓发散乱着,白素心头一酸,原本打算大声喝止白老大的冲动立即烟消云散,而就在白素这一踌躇之间,白老大的两根手指业已插深入了一个指节,只听白素发出一声既幽怨又荡人魂魄的哼声,俏丽的脸上羞赧无限,两只手也不知是在推拒还是摇晃白老大的肩头,显得无比的娇柔软弱,而那紧夹的大腿根处,却再也难以抗拒白老大的挑逗,那叫白素羞得无地自容的滚烫淫掖,正汨汨而出、流淌在白老大的掌心和手背上……。

随着白老大那两根手指头的蠢动和搅拌,白素尽管拚命夹紧双脚,却怎么也阻止不了那越来越炽盛的欲望在她体内熊熊地燃烧,她难过地扭动和弯曲着身体,心里茫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白老大的嘴唇已经滑过那丛荫毛,贪婪地吻向白素秘洞的最上端,当那热呼呼的嘴巴贴上白素的荫唇时,白素浑身一紧,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轻呼起来说:“啊……啊……不、不能呀!……哦……爸……不……不行啦……嗯……喔……不要……啊……爸……快……停……这……真的……不行……。”

但白老大对自己女儿的哀求置若罔闻,只是一径地猛舔白素的荫唇,两只已经深陷在YD内的手指,也慢慢地抽插起来,这项舔穴和插屄同时进行的挑逗,让白素是既羞惭又慌张,她辗转反侧不安地蹭蹬着双腿,一双柔荑轻轻推拒着白老大的脑门,口中则发出含羞带怯的闷哼声说着:“噢……不……不……啊……爸……快停……噢……哎呀……啊……爸……你把……人家……挖得……好痒……好难过喔!”

白老大暂时停止了舔穴的动作,他抬头望着白素说:“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好好尝尝妳的美穴。”

白素满脸通红睇视着白老大,当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白素虽然羞耻地连忙偏过头去,但在那电光石火的瞬间,她却已经看出了白老大的眼神有些反常,那是一种充满强烈欲望、像野兽发情一般的可怕光芒,白素从未见过白老大这种叫她骇异的陌生表情,她顿时心头一懔,知道事情必有蹊跷之处,一念至此,她赶紧弓起上半身,想用力推开白老大的身躯,但淫兴大发的白老大早就丧失了理智,他一发现白素抗拒的举动,立刻加紧右手那两根手指抽插的动作,那猛戳急戮的强烈磨擦,让白素马上感到YD里传来的阵阵快意,那酥痒难耐的快感让白素浑身发软,臻首往后一仰,整个人又跌回了床上;而白老大一发觉白素的大腿根有放松的迹象,立即快马加鞭地捣弄着她的小浪穴,而且再次催促着白素说:“快!素儿,把妳的大腿张开,让爸帮妳好好的舔个够!”

白素幽幽地合上眼帘,她虽然没有依照白老大的要求张开大腿,但她体内那股澎湃汹涌的欲潮,让她深深明白,不仅是白老大已经着了别人的道儿,连她自己也不知喝下了什么催情药物,那一连串在她体内奔腾、翻滚的连绵欲火,已经不是她的理智所能抵抗,她心里明白,除非有奇迹出现,否则她和自己父亲的乱伦之爱势将无法避免。

十、 天生媚骨

白素眼看白老大好象一头发狂的大熊,知道他已完全被高涨的欲望所蒙蔽,除非白素痛下杀手,敢一掌把他击昏,否则现下的状况就犹如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的关键时刻;虽然白素自己也被逗弄得岌岌可危,理智也即将崩溃,但她趁着脑中最后一道灵光尚未泯灭之际,努力地集中精神,就在白老大再度低头去舔她荫唇的当际,白素右手迅速扬起,倏地便向她父亲的太阳穴击去,照说已然欲火攻心的白老大应该中招昏迷,但事情的发展却让白素始料未及,只见白老大头也没抬,左手轻轻一举,便将白素挥击过来的手腕扣住,白素心里一愣,左手也连忙运劲想要拍击下去,但白老大这时忽然抽出他一直在挖掘YD的右手,口中发出一声呼啸,整个身躯猛地蹦跳而起,在白素还摸不清楚他的动向之际,白老大魁梧而健壮的身躯已跨跪在白素身上,他用两个膝盖分别压住白素的双手,一根红得发紫的粗长大肉棒,在白素深邃的乳沟间活蹦乱跳,而那面目狰狞的乌紫色大gui头,恰好就碰触着白素性感的嘴唇;白素既羞又慌,粉脸一直红到颈部以下,她奋力地扭转脸庞,一双水亮的媚眼东瞟西看、羞涩万分的躲躲藏藏,就是不敢正视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一眼。

而白老大双手用力挤压着白素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他一面轻轻耸动着屁股,开始在白素傲人的胸膛上打奶炮,一面恣意把玩着白素的粉嫩小奶头赞叹道:“喔……素儿……妳真美……奶子长得好棒!……我真后悔把妳嫁给了卫斯理……哦……素儿……妳的奶子把我磨擦得好爽……喔……赞!”

白素羞答答地把脸侧向一旁,此刻的她根本难以动弹,即使想左闪右躲,在白老大的两个膝盖之间,她的脸蛋其实没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只是白老大挺耸的动作越来越快,那硕大滚烫的gui头不断顶撞到她的脸颊和下巴,而白老大有时会用手扶握着阳具,故意用gui头去拍打白素艳丽的脸蛋、或是以gui头去磨擦她的双唇和嘴角,这种火辣而淫猥的撩拨,让白素又惧又喜,完全不晓得该如何面对才好,而由大gui头散放出来的那种男性特有的味道,阵阵冲蚀着白素的心防,她偷偷瞟视了白老大一眼,明白自己的父亲此刻只是一位渴望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平凡男子而已。

白老大似乎打够了奶炮,他忽然挺腰向前,把大肉棒直往白素的眼前送,急得白素浑身紧绷,慌张地直嚷着说:“啊……爸……不要……真的不要啦……爸……唉……这……怎么行嘛?”

但白素越是畏缩,白老大却越是兴致高昂,他索性屁股一移,一手握住阳具、一手扶着白素臻首,开始用大gui头去刺戮和磨擦白素的嘴唇,起初白素还双唇紧闭、紧咬着贝齿抗拒,但随着她摇头晃脑闪避攻击的速度逐渐放缓下来,她紧闭的檀口也慢慢有了松弛的迹象,白老大看着白素凄迷的眼眸,知道自己的女儿即将弃守拒绝品箫的这一道防线,因此,他反而慢条斯理地一边用大gui头去摩娑白素的嘴唇、一边用左手的大拇指拨开白素的双唇,然后用大拇指去刷弄她的贝齿,这招叫白素被他逗得是媚眼如丝、鼻息愈来愈急促,终于,白素轻启贝齿,虽然那条小缝并不足以让白老大的大拇指伸入口腔里,但却可以让白素伸出她香润柔滑的舌尖,轻巧而羞赧地舔舐着白老大的大拇指,这是每个女人同意帮男人口佼的暗示和邀请,久走江湖的白老大又怎会不知?

他不急不徐地让白素吸吮和舔舐大拇指,直到白素将大拇指全部含进嘴里,白老大才又将食指也伸入她的口腔里享受,他一面掏弄、搅拌着白素湿漉漉的口腔,一面则尽情体会着白素灵活而热情的舌头,和他那两根手?</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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