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楼,我们进了客房。这里的布置可绝对不是按照客房的要求来的,满屋子刑械和鞭子让房间生出点森的气息来。我看一屋子都是人,闹哄哄的不成个样子,于是笑着说,“开放时间十分钟,大家参观完了该干啥就干啥去,”“白秋,今天我们不加班了,要看你审问呢,”雯丽贴着我的身子提出了要求,我想了想,和女人斗智的时候也许还是应该有女人帮着更好些,于是答应她说,“好吧,就你和谢娟参加吧。”
十分钟过去了,华英清了场,我让她也留下,于是开始审问起来。
面前放了张长条桌子,我坐在中间的靠背椅子上面,左右分坐着雯丽和谢娟,今天雯丽是陪审,而谢娟则主要负责笔录。华英将躺在床垫上的女贼拖过来让她坐在我们对面的板凳上,然后站在了她的身后。
你别说,这女贼着实有些漂亮,瓜子脸、大眼睛,一头掩耳学生短发,才刚出浴带点红晕,显得秀美动人,身上穿的是件白色缎子短睡衣,白皙粉嫩的小腿露在外面,还光脚穿了双透明的细高跟拖鞋。不过她现在没打采的,又开始打哈欠了,看来毒瘾又要开始犯了呢。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雯丽先问,她却没有回答,爱理不理的样子,“你说话啊!”身边的华英推了她一下,她却顺势跌倒在地,华英只好又把她抓回板凳上坐好。
“我来吧,”沉默了一会儿,我笑着很有把握地对雯丽说,雯丽也对我笑笑,我看着那金丝眼镜下面柔媚的笑容有了点感觉,伸手过去搂住她的细腰弄了一阵子,另只手则顺手到了身边端坐着的谢娟短裙下裸露着的柔滑细嫩的丝袜大腿上,得谢娟一哆嗦。
“好好纪录,别乱动,”我回过脸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命令着她,她哪里敢动,只好继续端坐着任我轻薄。
“好吧,我们来作个交易,”我提高声音对面前的女贼说,她的注意力顿时被我吸引过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现在你最想要什么?”我冷笑着问她,她没有回答,但显然被我打住了七寸发着愣,“别客气,不就是白粉吗?”我继续说着,“要还是不要,你回答我!”厉声一吼,她背锁了双手,但还是扑通一声双腿跪在地上小声说,“要,我要!”
“换个地方吧,”我对雯丽建议说,“为什么呢?”她问我,“没必要用这里了,我今天要让她在我面前彻底低头服软,”“你有粉吗?”雯丽笑着想看我的笑话,低声问我,“我是干什么的,要什么有什么呢!”我自信地对她说着。
将女贼带到了书房,我和雯丽、华英一起坐到了三人沙发上,这可比那些个硬板凳感觉好多了,那女贼就跪在我的胯前,谢娟在旁边作着纪录。
我一边玩弄着华英丰满的房和雯丽秀美的白色丝光长袜裹着的美腿,一边继续讯问着。“实话告诉你吧,我有白粉,而且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听话,我就会给你的,否则你就等死去吧,”我恶狠狠地说着,那女贼低了头跪在那里特柔顺的样子。
“来,给爷舔舔脚,”我将穿着拖鞋的一只光脚翘着二郎腿伸到她的面前,她含羞忍辱地一低头叼住含弄起来,我用另一只脚托起她的下巴,赏玩着秀美的脸蛋下面小嘴红舌舔弄脚趾的糜景色。
“我也要她舔,”雯丽看着冲动起来,将套着细高跟透明露趾凉鞋的一双白皙感嫩的丝袜浪蹄伸了过去,我对着华英使了个眼色,她也将穿着棕色丝袜和黑色尖包头中空细高跟带袢皮鞋的粉蹄伸过去勾住她的脑袋,让她退无可退,我的双脚则下移到她的脯上,用脚趾使劲玩弄着,很快女贼就动了春情。
我看冲动了,松了睡衣,露出紫红色健壮结实的又长又大的**巴来,雯丽一看,顿时低头贴了过来对我抛了个媚眼,一边小手款弄着一边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轻舔慢吻起来,真不愧是我的大姨太,又有风韵又懂风情,服侍得我特爽。
说真的,会英语有气质的文雅风骚的雯丽,虽然是女大学毕业生,有文化,是我干过的学历最高的美女,但文化多懂得多,懂得多怕的也多,所以床上反而很听话,顺着我的子让我日得高兴,玩得尽兴。现在被我越玩越顺手,反而有些丢不开了。不过,内心里我多少有些怕她,她也识趣地在关键时刻回避一下好让我尽兴,而今天她的主动也是要消除我的自卑和隔阂呢。
玩高兴起来,我顺手解开华英的上衣纽扣,松了她的罩子,一手揉玩弄着她那欺霜赛雪的一对大白兔,一手压了雯丽香喷喷的臻首起伏着,就这么享受着听那女贼的供词。
原来她叫魏瑛侠,今年二十一岁,老家是河南的,出生于嵩山脚下的一个武术世家,家里两姐妹,她是妹妹。父亲自小把她当男孩子带,跟着父亲练了一身的功夫,不过多少有些荒废了学业。她生好动,但格内向不怎么爱说话。高中毕业后想出去闯荡,而父亲又不愿意,想让她好好呆在家里,到时候给她找个好对象来着。
十八岁那年,村里来了个摄制组,说是拍电影《少林寺》续集的,她跟着看看动了心,有个摄影助理看上了她,让她当了几回群众演员,她觉得特刺激。后来摄制组走了,她记下了助理的电话,不远万里跑到西安去找他,两人都是青春男女,干柴烈火地燃烧出好大一阵火焰,最后这火焰却烧到了瑛侠自己身上。
助理又要去远方拍戏,不辞而别,而她却怀上了他的孩子,百般无奈中回到了自己的家,生刚烈的父亲哪里吞得下这口恶气,将她一怒之下赶出了家门,母亲也没有什么办法,陪她到医院作了手术,又费尽心思把她弄回家。
瑛侠回到家以后,整个村里都在议论她的事情,弄得她整日里不敢出门以泪洗面,而父亲却凶神恶煞的样子,时间不久,她听说父亲收了邻村一个三十多岁的杀猪匠的彩礼,要把她嫁过去,便连忙逃了出来。
走南闯北一两年,凭着一身的武功和漂亮的脸蛋,卖身卖艺过来了,不过江湖太黑,她在坏人的勾引下粘了毒,一发不可收拾从此毒瘾越来越大,以前攒的一点钱很快用光了,身份证什么的更是一起卖了出去,最后连卖身都够不了每日花销的。
走投无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地就到了卧龙山庄来,本来想弄点钱或者东西什么的,谁曾想这里防范得如此严密,加上身体极其虚弱,最后失手就擒。
听完她的故事,我们糟蹋她的动作和想法都一起停止了下来,太悲惨了,如此青春年少、美丽刚烈的女孩子竟然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实在是催人泪下,雯丽、谢娟都流下了眼泪,华英和我的眼眶也湿润了。
“瑛侠,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我扶起了她,柔声问她,“她们都叫你爷,我叫声爷也可以吗?”她颤巍巍地低声下气地问我,“好吧,没问题,”我爽快地说着。
“爷……”,她拉长声叫了一声,痛哭流涕地扑通一下又跪在我的面前,“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有些手足无措地想再拉她起来,她却再也不愿意起来,“爷,救救我吧,反正迟早都是一死,要杀要剐就随爷了,给点药吧,求求爷了,……”
雯丽看她那可怜的样子,想起她那悲惨的身世,也过来帮她说话,“白秋,你要有就给她一点吧,看人家小姑娘实在太惨了。”华英和谢娟也帮她说话,“但是,这解决不了问题啊,”我出自真心有些担忧地说,听我的这句,瑛侠跪在地上磕头磕得“砰砰“的,这一下让我太为难了。
雯丽把我拉出房间问,“你到底有没有药啊?”“有是有点,是我通过特别的渠道搞来作临床对比实验用的(通过赵志的关系弄的),而且数量也不多,”我老实地回答说,“先别说这么多了,先救人要紧,药在哪里呢?”“在飞龙制药的调料小楼化验室里”“好吧,我们走吧”
“这就走啊,都快半夜了,老王头早关了厂门了,”“白秋,你是个男人吗,别人小姑娘遭那么多罪,你真忍得下去,干脆点,你不去我一个人也要去,”“我们也要去,”谢娟和华英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出来,听我们说到这里也在一旁帮腔,“好吧,走,走,走还不行吗?我的姑们!”我垂头叹气的,这药可是喂不完的呢,真是造孽啊,这毒品真是害人,以前只是听说过,如今眼前来一活生生的范例,让我不得不面对啊……。
瑛侠已经快发作了,我和华英一起把她抬上我的“公务舱”,雯丽开车,谢娟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们驱车前往飞龙。
好不容易敲开了老王头的门,看他那睡眼惺忪的样子,我从车上拿了一包特级“云烟”扔给他,把老家伙乐得眉开眼笑的。
进了调料小楼,我从化验室拿出一个小瓶,倒了约2-3克白色的粉末封了个小纸包拿出来,瑛侠正哈欠连天的样子,一看了我手里的东西如获至宝,问我,“爷,有烟和火吗?”我知道她要什么,将东西扔给她,她很熟练地用香烟的锡箔纸做了个小卷筒,将白色的海洛英粉末放上去,下面用打火机烤着,拼命地将徐徐升起的烟雾吸进鼻腔,特舒服特享受的样子。
瑛侠终于睡过去了,睡得很香很纯,丝毫看不出是个“粉妹子”,华英和谢娟也上三楼睡了,我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吸着烟,看着天边一轮明月将清辉泻满大地,树影婆娑、远山朦胧,心情也如同月光一样澄碧,雯丽靠在我的身边,端着一杯咖啡,月光下的她的面孔显得纯洁秀丽,有股撼人魂魄的美感。
“白秋,看到瑛侠,是不是有些想法?”“是啊,我觉得自己是在造孽啊!瑛侠只是一个缩影,而这个世界每天都会发生多少她这样的悲剧啊,”说到这里,我满脑袋想的都是“龙丸”,雯丽好象知道点什么,慢慢说着,“我们能不能做点什么呢?”“你是什么意思呢?”我警觉起来,背后隐隐出了点冷汗。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搞药品的,难道毒品上瘾后真的无药可治吗?”听到这句,我舒了一口气,“说实话,对于这个课题,我很研究了一段时间了呢。你看,今天给她的药物就是为了研究而专门安排的。”我开脱着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问题确实很难,经过研究证实,毒品上瘾的过程其实是个单向不可逆的过程,”“为什么呢?”“这不仅仅包含心理因素,实际上毒品的刺激作用太大了,随着上瘾程度的加深,会在大脑皮层松果体附近形成器官的器质病变,由于是在大脑内部形成的变化,现在科技只能通过简单的脑电波观测和遗体解剖来证实,很显然物理治疗使其逆转是不可能的,而药物治疗却总是治标不治本。”
雯丽长叹了一声,“哎,白秋,在我眼里你真是医药方面的天才,连赵志这头老狐狸都那么佩服你。你都说不行的话看来瑛侠只能是死路一条了呢,多可爱的女孩子,看到她就想起和她年纪相仿的我的妹妹,”我听到雯丽这么一说,心里没来由地一酸,“也别太着急,让我慢慢想,总会有点办法的,”我安慰着她。
在银色月光下,我坐在藤椅上吸着烟,身边佳人依偎着,心里多少有些温馨甜蜜的感觉。突然间想起了老秦来,想到他给亚丽喂的药,亚丽吃了好象有点效果。
对了,那个本子还在,我顿时有了“柳暗花明”的感觉来。明天,对,明天就开始这个研究,如果能治好瑛侠的话,也可以多少造福世人,想到这里,我浑身轻松起来。
夜深了,我搂着雯丽进入了甜蜜的梦乡,今夜,没有兽的欲望和狂野的刺激,有的,只是温馨的情感、愉悦的心情和无尽的爱意……。
第二十九章 拜师学艺
作者:沙漠戈壁
十多天过去了,瑛侠恢复得很好。我用老秦小册子的配方为基础,实验消除毒瘾的解毒药,看起来瑛侠的瘾不是很深,毕竟没有发展到静脉注的程度,很快有了一定的效果。
当然,一时半会儿从本上还不可能完全消除毒瘾,我又用药温和的“龙丸”配方加上培元固本的补药,据她的身体情况进行轻微的刺激并保证她的身体恢复,让她的脸色很快恢复了红润的色泽,睡眠好了,饭量也大了起来。
这段时间里,为了治疗的方便,我还专门安排亚丽和晓兰照顾她,陪她到医院作了全身检查。检查结果表明她的部有细菌感染,便又掏钱对她进行了彻底的治疗。
由于业务发展的需要,亚丽和晓兰被我安排到护校接受了为期三个月的代培,她们逐渐掌握了简单的象打针、吊盐水等护理医疗技术,这次对瑛侠的身体治疗就是在护校附属医院进行的。
她们也参加了整个过程,在她们的心护理下,瑛侠的身体复原速度比想象快了许多。也是天公作美,送来了瑛侠,这次对她的治疗,为以后我的事业迅猛发展埋下了很好的伏笔……
清晨,我和瑛侠在卧龙山庄的宾馆小楼后面的小树林里面开始了晨练。她现在每次看我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感激和爱意,但我把她当妹妹看,她受了那么多的苦,也该让她享享福了。
我为她在飞龙厂挂了个名,每个月开1000元工资给她,又没有给她安排什么事情,只是给她喂药,她看恢复的情况,她自己也确实能感受到自己正从死亡和崩溃的边缘被我拉回了人间。自从发生了那回事以后,她说自己从没如此受宠,细微的一点点异常都被我温柔的关怀化解,她的脸上重新充满了笑意,嘴里话也多了,叽叽喳喳地在我面前恢复了女孩子的天。
“哥,我总想为你作点什么,你帮我想想啊!”她撒着娇拉着我的手臂,从那天以后我就叫她“瑛侠”或“妹妹”,而她也很自然地叫我“哥哥”了,从被人人歧视的“粉妹子”变成受宠的“妹妹”,这变化对她可是天地之别啊!
“瑛侠妹儿,这样吧,你嫁给我当小老婆吧。”我开着玩笑说,但很奇怪的是,面对清纯如水一样的瑛侠,我自己怎么都觉得这句话是个玩笑而已。
“好啊,我们明天就去拍婚纱,今天晚上我就搬过来伺候你。”她笑语盈盈地看着我,一点不象开玩笑呢。
“别,雯丽还住在我那里呢。”我连忙推辞说。
“那咱们三人挤一下不就得了,以前我在外面流浪的时候,还在一条板凳上睡了一夜呢!”她可是毫不含糊啊。
“算了,别绕弯子了,这样吧,你不是练了一身功夫吗,你就教我得了,至于娶不娶你当小老婆,让我再想想好吗?”我实在受不了啦,终于败下阵来。
“好啊,反正我这辈子跟定了你,什么时候想要我一个眼色就够了。”说完她猛然扑到我的怀里给了我一个深情的吻,正好这时候亚丽过来看见,“扑哧”
一声笑出声来,闹得我这情场老手落一大红脸来着。
我想了很多天,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跟她学点武功什么的,练得好出门可以镇镇别人,练不好还可以强身健体来着,瑛侠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说开始就开始了,我们到室内的体育休闲一条街专门买了几套练功服,她是一身白,黑腰带,显得清纯干练,我是一身黑,由于身体有些虚胖,行动也不太灵活,穿起来怎么看都没有那股灵和正气。
昨晚想到马上就要开始练习神奇的武功了,也许自己真能飞檐走壁呢,激动了整一宿,弄得雯丽也没有睡好,今天早晨还是瑛侠来叫的我。
清晨我们一起来到宾馆后面小山坡的树林里,这就开始学功夫了。
瑛侠说要教功夫先得看我的底子怎么样,她认真地给我好好相了一下面,又让我跑上两圈,跳了几下,我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终于照她的要求做完了。
又想嬉皮笑脸地贴上去吃点豆腐,她却变了脸,厉声呵斥着:“白秋,我的大爷,这里我可是师傅,你是徒弟,你可要放尊重一点,否则师傅就要好好收拾你,让你认识一下师徒之道。”
我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好吧,我年轻漂亮的小老婆师傅,要不要徒儿给你磕个头算拜师啊?”
她听了绷不住了,“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好啊,那你就磕头啊!”
我冲过去,猛不防对她脑袋就是一个爆栗子,谁知道差点闪了手,她用简直不可思议的身法很快闪开了,“你来呀,你来呀,”瑛侠笑着招呼我,我有些上火了,“就不信收拾不了你这个小妮子”,恶狠狠地窜了过去,左右开弓,结果确是四处扑空。她象只花蝴蝶一样飘来闪去、捉不透,没几下我那三板斧就使完,没辙了。
我累得在边上“扑哧扑哧”直喘气,瑛侠却笑着教训我,“白秋我的好徒儿,你服还是不服啊?”
我有气无力地往地上一倒,说:“服了。”
她见我如此虚弱,顿时闪了过来,想将我搀扶起来,谁知我只是虚晃一枪,就势抓住她伸过来的白嫩的小手就反扭过去,从兜里套出一条黑色的软手铐驾轻就熟地就套了过去,这在以前是百发百中,从没失手过的。
但是我完全低估了对手,本没有看见瑛侠是怎么反抗的,觉得肩头一麻,软手铐就随着低垂的双手掉在了地上,“被点了了?”我暗自想着,还没等反应过来,双膝一麻,活生生跪在了地上,瑛侠笑盈盈地看着我,就是不来搀我,而我自己哪里还爬得起来啊。
我低着头,彻底服气了,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瑛侠也觉得玩笑开大了,将我松了禁扶了起来。这次,我很诚心地拉着她的手求她,“瑛侠妹儿,你太厉害了,好好教我吧,让当哥的也学两招。”
瑛侠先教我太极拳,说是练一套拳,就练了、气、神,是功夫里的最高境界,但我是个急子,她打一套要半个小时,我比划一遍就只有三分钟,这看来是没戏了。
“瑛侠,你到底觉得我适合练什么,功底怎么样啊?”
“白秋哥,说实话,你的面相上看,身体虚泡、眼袋肿大,一脸酒色过度的感觉;下盘虚浮,基础不好,练不了什么硬朗的功夫,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啊!
只有慢慢索着来。“
练了好几天,才慢慢上路了,我这素质,也练不了什么好的,瑛侠费了半天的劲,给我定制了一套内功修炼的方式,也就是十二个招式,练一遍花不了十分钟,她说次数越多越好,我头天练了三遍,后来偷懒也就每天两遍左右,还得有人在旁边提醒说来。
然后是点和轻功,点总点不准,拿亚丽和晓兰她们当实验品吧,点过去由于指力不够、位不准、内力也差,十次倒有九次没戏。就算有个次吧蒙对了吧,效果却极差,还没等我得意对方已经又好了呢。
只有轻功,好象和我总算有了点缘分,练了以后感觉是不一样,“天生也就是当个采花贼的料。”雯丽看我们练功后给我下了结论,我也觉得这结论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辟!
就这么学着,身体的状态有了明显的好转,连孙大夫都夸我大有长进,听说是练功练出来的,他笑着说:“是啊,锻炼可比百药强啊,这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呢!”
和瑛侠耳鬓厮磨着,慢慢有了很深的感情,看着她清秀美丽的大眼睛、苗条的身材和楚楚的风姿,时常有心动的感觉。但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同情她今生受的折磨太多,我丝毫没有霸占她的冲动,只是远观近赏着,最多偷偷浅吻她一下。
我是真心把这个年轻秀美的小师傅当妹妹来看了,她也不再叫我“爷”,那甜甜的一声声“白秋哥……”让我有荡气回肠、灵台澄澈的感觉。
我实在是太爱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妹子了,等她的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以后,据她的志愿,就是看要开学了,通过赵志的关系把她送进了清江体育大学的武术系,让她班读武术大专,其实她的文化功底虽然差一点,一些武术本领可比老师还要专业厉害呢,但咱们中国就认这个。
她初中毕业后就再没踏进学校门,如今有机会能进高等学府深造,当然是欣喜若狂了。这样每个礼拜只能回来一次,不过有空的话我一个月要去看她个一两次。
走在大学的校园里,看着年轻活泼漂亮的妹妹在面前跳来跳去的,真的很是放松和高兴呢,我希望她能忘掉痛苦的过去,在这里好好学习,用充实的生活和学习打开通往幸福明天的金光大道,
当然能找到意中人就更好了,但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笑着说:“哥,人家还小,不急……”
第三十章 龙腾开张
作者:沙漠戈壁
到了八月底﹐“碧潭飘雪”那边全部收拾就绪﹐两套跃层式房子的装修都弄得现代而有气氛﹐“关键还是靠人啊﹗”我不得不感叹道﹐雯丽巧手慧心﹐又有大学基础﹐美学上的修养和感悟的确不同凡响。
由于是一梯两户﹐做办公室的那一套位于8幢1单元1号﹐是一﹑二楼的跃层﹐整个装修是白色为主的现代冷色调﹐办公家具也是非常简洁明快。由于是框架式结构﹐全部结构做了调整﹐按办公的要求进行了分区﹐一楼是会客厅﹑业务部﹑公关部和财务部﹐二楼是办公室﹑总经理室。
做宿舍的那一套是位于同一幢楼的同单元的2号﹐占的是三﹑四层﹐原来预定是不同的单元﹐但想到还是同单元隐秘些﹐单元门关起来就是一家了﹐免得让时髦靓丽的她们在小区里走来走去太打眼了﹐就这样改成了同单元的两套。
这里整个装修是带点粉色系的暖色调﹐显得温馨和暖﹐家具也与之相配﹐按我的要求﹐房间多床也多﹐几乎每房一床。加上全套的警卫﹑电子设备都安装完毕﹐这让我很高兴﹐对跟在身边的雯丽﹑“第四空间”的何经理和最近一直跟着监督施工的谢娟赞赏有加。
新的公司总算开张了﹐看着“龙腾贸易投资有限公司”的铜质招牌挂了起来﹐我和雯丽都有种兴奋的感觉﹐我们的舞台已经搭起来了﹐今后就看咱们怎么唱戏了。
我们把房间进行了简单的布置﹐由于公司人手不多﹐让月琴和春花过来﹐穿上高跟旗袍往那里一站活脱脱一对高挑娇媚的迎宾小姐﹐而雯丽和谢娟则是白色衬衣加上合身的藏青色西服套裙﹑白底红色小圆点丝绢领花透出一股喜庆的气息﹐而脚上是色长筒丝袜﹑黑色高跟鞋﹐一付典型的白领丽人的打扮﹐唯一的区别是谢娟的脚上是双黑色绒面方头后空绑带高跟包鞋﹐感骚俏﹐让我随时可以细细玩味。
赵志来了﹐开着他的BMW528﹐带着他那两个活宝﹐三人一色的黑色西服﹐戴着墨镜﹐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大哥似的。而赵华和赵静也来了﹐她们是坐厂里的老本田雅阁来的﹐还送了一个花篮过来﹐我看她们提着篮子过来就直想笑﹐“这不明摆着提篮子要钱吗﹖”心里暗自想着。不过不敢怠慢﹐连忙迎上前去招呼着。
在龙腾公司崭新的二楼办公室里面﹐我们开了个碰头会﹐赵华﹑赵静﹑赵志和我﹐还有雯丽五个人一起参加了﹐这是雯丽第一次和她们直接面对面。雯丽清晰而有条理的发言﹑落落大方的仪俵以及不露痕迹的关心和逢迎让赵华两姐妹觉得挺满意的。最后﹐我一人给了个2000元的红包﹐笑着说﹕“雯丽是副总经理﹐而我什么都不是﹐所以也不敢太放肆﹐每人发点意思一下﹐今后希望大家齐心协力﹐将事业做大﹐那时候拿的可是十倍百倍啊﹗”大家在一片歌舞升平中落得皆大欢喜。
送两个钦差出门的时候﹐我低声对赵静说﹕“老爷子那里就请他多放心﹐现在飞龙厂里我安排搞了个‘生命原’﹐整个销售和经营情况都挺不错的﹐龙腾也成立了﹐上次说好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总之让你们满意就是我的最重要的事情。”
“白秋﹐看你的了﹐老爷子身体不太好﹐昨天又开始输了﹐我们两姐妹要照顾好他﹐这边全交给你和赵志了﹐我们的身家都在你们这里﹐你可要好好干﹐别辜负我们的希望啊﹗”说着赵静有些动情了﹐眼睛都湿润了。
我也有些感动的样子﹐一个劲地表忠心﹐“赵静姐﹐您看罗曼什么时候能过来呢﹐这里开张了﹐我特意给她留了位子呢。”
“快了﹐我让她直接和你联系吧。”
“那我们之间的事情过不过她的手呢﹖”我暗示着问。
“小孩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还是我们自己来稳当。”赵静的话让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送走了两人﹐我和雯丽想回办公室﹐却被正打手机的赵志给拉住了﹐我问他怎么啦﹐他使个奇怪的眼神笑着说﹕“等等吧﹐等会儿就明白了。”
我正站在那里发愣的时候﹐两辆奥迪A6从“碧潭飘雪”的东大门缓缓驶入﹐穿越滨江小道﹐停在龙腾公司的楼前。这两辆都是GA红牌车﹐编号靠前﹐光这两辆车一前一后就显得气度不凡。
穿着白底粉红牡丹贴身高开衩绸缎旗袍和粉色带袢后空高跟包鞋的一对迎宾小姐──月琴和春花早已吓得不知所措﹐站在旁边发愣﹐雯丽也下意识地抓紧了我的手。
关键时刻﹐还是男的管用啊。只见赵志的两位保镖急步上前﹐打开第一俩奥迪的车门﹐下来两个身高一米八的青年男子﹐他们全穿着黑色风衣﹐围着白真丝围巾﹐戴着美国将军麦克阿瑟式的墨镜﹐有一个手持对讲机﹐另一个背手站着双双护卫着第二辆车。
两名护卫几乎同时打开第二辆奥迪的后面两扇车门﹐把手挡在门檐上﹐车上下来两名身高一米七以上的漂亮女人﹐手持公文包﹐穿红色风衣戴墨镜的女人留披肩发﹐面容姣好象是贴身小蜜﹐不过这小蜜档次可够高的。另一名穿意大利黑色皮夹克﹑皮短裙的象是贴身女保镖﹐留着清爽的短发﹐脯很高﹐身材却很纤细﹐浑身透出一股英气。
最后一名三十五六﹐穿黑风衣﹑黑色高档意大利西服﹑戴水晶墨镜的男人下了车。赵志一见﹐连忙迎了上去﹐握住那名男子的手﹐连声道谢﹐“大哥百忙之中还抽空来看看﹐实在让我们荣幸万分啊﹗”
趁两人寒暄的时候﹐我看出一点风头﹐连忙凑了上去﹐点头哈腰地象小日本一样﹐嘴里比蜜还甜﹐“大哥﹐您光临寒舍﹑小弟这里是蓬毕生辉啊﹐快请里面坐﹐快请……”。
那名被称为大哥的人没怎么把我放在眼里﹐对赵志接着说﹕“老赵啊﹐今天正好路过﹐手机里听说你开了家新公司﹐特意来看看。”
赵志也笑着说﹕“大哥﹐您能来咱们也粘粘富贵气啊。”
说到这里﹐那个男人才抬起头来看看我﹐“这位是我的小兄弟──白秋﹐以后请大哥多关照啊﹗”赵志拜托着﹐我也连声说﹕“大哥﹐请多关照了……”
“白秋﹐怎么写来着﹖”
“白色的秋天﹐白秋。”我解释说﹐赶紧送上三张才印好的名片。
“白色的秋天﹐白秋﹐好象凄惨了点﹐习惯上应该叫金秋嘛﹗”旁边的女秘书笑着说﹐不过音色略有点低沉。
“好了﹐公司太小了点呢﹐我们这么多人﹐就不打搅了。”大哥说完﹐和赵志握手道别后又上了车﹐其余的人一眨眼时间都不见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辆车已经绝尘而去了。
“这是谁啊﹖”我有点颤巍巍地问。
“老爷子。”
赵志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这么年轻啊﹗”我感叹着说。
“你不是也喜欢别人叫你‘爷’吗﹖”赵志皮笑不笑地问我。
我尴尬地回了一句﹐“那是﹐那是……”心中暗想﹐是谁嚼的这舌头呢﹐要知道的话我一定灭了她。
这时候﹐身边的雯丽转过了头﹐“是雯丽吗﹖”我暗自嘀咕着﹐但看着她神色自若的样子﹐又不敢乱怀疑﹐当然自己也不愿意﹐现在她可是我这个“龙腾贸易”的台柱子呢。
“走吧﹐白秋﹐咱还要谈谈正事了呢。”赵志看着有些失神的我﹐很有绅士风度地弯腰伸手邀请我。
我回过神来﹐对赵志笑笑说道﹕“不好意思﹐头次见这个阵仗﹐有些发甍了呢。”
我们一起往回走﹐要进门的时候﹐我对雯丽说﹕“你在外面多照应一下﹐我和大哥想单独商量点事情。”看着跟在赵志后面的两尊门神一样的家伙﹐我想让雯丽也挡了﹐“他们是大哥手下的人﹐你安排一下﹐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雯丽好象明白过什么来﹐笑着对我说﹕“白总﹐您放心谈您的事儿吧﹐外面我会安排照顾好的。”
我和赵志来到二楼总经理室﹐关好了门﹐开始合计起来。其实这些问题一直都在讨论﹐但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坐在一起聊个明白。头绪实在太多了﹐我们也不能面面俱到﹐先捞干的说了。
飞龙制药的经营情况很不乐观﹐今年都是第三季度了﹐账面上还是大面积的亏损。其实这也难怪﹐自从去年10月份雄风胶囊出问题以后﹐由于其本身的亏损﹐加上虽然一再压编制﹑省费用﹐也仍然会继续发生的水电﹑人工﹑通讯﹑利息等费用﹐前后亏损高达三百多万。
今年新投产的“生命原”﹐虽然效果很好﹐但工厂效益不行﹐广告投入上不敢怎么上﹐基本靠口碑销售﹐加上是新药﹐影响力有限﹐按照财务的统计是毛利五十多万﹐到年底最好的可能是达到一百二十万左右的毛利水平。
这样算下来全年亏损将达到两百多万﹐而这样下来的话﹐公司的流动资金将全部被消耗掉﹐现金流陷于枯竭﹐到时候银行再一逼债﹐而飞龙财务不好的名声已经流传开来了﹐拆借款项十分困难﹐届时也就是飞龙制药的末日了呢。
“商海浮沉﹐不外乎两个境界﹐一个是锦上添花﹐一个是雪上加霜﹐再没有第三条路可走的﹐”赵志感慨地说道﹐“白秋﹐你看﹐当初飞龙的雄风好卖的时候﹐商家都来要货﹐银行全来送钱﹐只要风头一过﹐牌子一倒﹐门可罗雀﹑冷清凄惨啊﹐现在来的可是逼债的了呢。”
“是啊﹐”我也应和着说﹐“现在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大家都喜欢吹气泡泡﹐这就象自行车一样﹐只要轮子在转悠﹐就不会倒下来。我们以后要想事业发展的话﹐也只有走锦上添花的一条路了。”
“世道日益艰难﹐什么路都不能一条道走到黑啊﹗”赵志若有所思地说。
“走到哪儿黑就哪儿歇吧﹐大哥﹐咱别光报懮不报喜了﹐来谈点高兴的事情吧。”
高兴的事情当然指的是“龙丸”这一块了﹐如今这简直成了生金蛋的母**了﹐从去年11月份生产线投入试验运行到现在的两班倒﹐这条投资只有区区几十万的生产线(还被我大吃回扣)竟然最高达到了每日纯利8~10万的水平﹐按赵志的方法简单计算都有纯利1500多万﹐这还不包括我动用的买房置产的约200多万和他为维护生产和飞龙厂信誉形像采用各种方式转投消化回去的280多万(80多万买宝马了)。
1500万﹐我们都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数字﹐而且这全部可以立即提成现金供我们任意挥霍﹐但人也挺奇怪的﹐没有钱的时候特想钱﹐而今有了钱后却该干啥干啥了呢。
“大哥﹐咱们一起这么辛苦的﹐也该犒劳犒劳自己了呢。”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点了一下﹐赵志当然也不是什么公正廉洁的正经货色﹐“是啊﹐都挺辛苦的﹐该享受享受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我兄弟也该算成功人士了呢。”
“东西账目都在这里﹐大哥可是一分一毫都没动啊﹗”赵志标榜着自己﹐其实我心里有数﹐他小子不在里面吃个百八十万的老子就不姓白﹐但是财政是他抓的﹐功劳也有他一大半﹐怎么也得让着他。
“大哥辛苦﹐这样吧﹐我看咱们就一次到位﹐直接进入成功人士﹐拿5块钱来分吧。”我谄媚地笑着开始分享胜利果实来了。
赵志当然不是傻子﹐知道我说的“5块”就是“500万”﹐“好啊﹐你看怎么分呢﹖”赵志把球踢了过来。
“大哥是兄长﹐干的事又多﹐这样吧﹐你三我二﹐怎么样啊﹖”我为了这来之不易的团结局面当然祇得牺牲点自己的利益了。
“哪里﹐还是一人一半吧﹐”赵志假意推辞着。
“别﹐大哥﹐你这样我跟你急﹐兄弟跟了大哥﹐以后赚钱的机会有的是﹐大哥有家庭负担重﹐应该多点。”
“好小子﹐大哥没白拉你﹐就这样吧﹐明天我就交给你﹐说实话﹐老放在哥那里哥还挺担惊受怕的呢。”
“好啊﹐这样吧﹐明天你把我的带到厂里﹐我自己来拿。”
“全现还是打在卡上呢﹖”
“我不喜欢用卡﹐容易被追踪﹐还是全现好﹐这样我也可以数数﹐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商量好了这事情﹐我们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有了钱﹐腰板也硬了﹑心气也盛了﹐“钱能壮胆”这话还真是那么个意思呢。
“大哥﹐剩下这1000万可是个烫手的山芋啊。”我道出了考虑多日的懮虑。
“是啊﹐这可是地地道道的‘黑钱’啊﹗”
“那怎么办才好呢﹖”我有些着急地问。
“办法还是有的﹐我想我们通过一个别的公司来倒钱﹐把黑的变成白的﹐当然最好这个公司是很不容易追查到的。”赵志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假定这个公司是A公司﹐A公司可以通过龙腾或者直接投资飞龙﹐这样就合法了。”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那什么样的公司可以利用呢﹖赵志接着说﹕“不外乎三条路﹐一条是国内的﹐如象西藏的或者军队的﹐一条是发达国家或地区的﹐如象美国﹑香港什么的﹐还有一条是发展中国家﹐如象斐济﹑百慕大什么的……”
“那我们找哪一条路走呢﹖……”
我正问得起劲的时候﹐谢娟一下子推开门气喘吁吁地进来了﹐我和赵志的脸色都变了﹐“爷﹐快点﹐快去看看……”谢娟着急地叫我﹐连称呼都弄错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赵志疑惑地问我﹐我摇了摇头﹐连忙走出总经理室往下走去﹐赵志和谢娟跟了下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