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狠狠地开垦她的处女屁眼,我的鸡巴像一根锯子一样锯着她的肛道,干
了半小时,才在奄奄一息的何惠屁眼里放了炮。
就这样,三母女的九个洞全被我开发成任我享受的淫洞了。当天我接到了另
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地牢落成了。
我和杨总、老吕来到地牢,进入地面的一道怪兽嘴巴一样的大门,一路向下,
两边都是冷冰冰的仿中世纪砖石结构,一盏盏模仿篝火的壁灯(其实是普通冷光
灯)散发着暗淡而恐怖的光芒。地牢有牢房、水牢、刑房等等,各种稀奇古怪、
惨无人道的刑具据说有一千种之多。等到魏贞生育后,这里会回荡着她的哀嚎,
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就变得硬邦邦的。
天不复人愿,这天魏贞扶着肚子,疼得香汗淋漓。我眼中流出喜色,她蹙着
眉头,朝我点点头。我赶紧叫救护车来,把她送到了市里最高级的产妇医院。
我在医院走廊里呆着,心里忐忑。毕竟是我的第一个亲骨肉,千万不能有大
意啊。我甚至像一个小孩一样咬着自己的指甲。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护士出来,
拉下口罩,朝我点点头,说:「母子平安,是个大胖小子。」魏贞的产床被退了
出来,护士在一旁抱着我的儿子。我迫不及待地看儿子,他正皱着脸哇哇哭叫。
我喜悦得也快要哭出来了。再看魏贞,脸色有些憔悴,我抓住她的手,魏贞露出
一丝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是一家豪华的产妇医院,还有给为人父者的休息套间。护士让我明天再去
看产妇,以给她充分修养。我在套间里,把生子一事告诉了爸妈。我妈都激动得
哭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迫不及待去找魏贞。打开门,一幕令我永生难忘的景象出
现在我眼前:在床上,一个绝美的少妇靠在床头,衣服的口子解开,袒露出一只
饱满的美乳,正在给襁褓中的婴儿喂奶。她低着头,爱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俏
脸上满是甜蜜幸福的表情,在清澈的阳光下,少妇身上散发出圣洁的光芒。
我走到床前,我的儿子正含着魏贞的奶头,双眼闭着,显然已经喝饱了 妈妈
的奶水,正在享受人世间的第一场美梦。魏贞见我来了,食指在樱唇上一按,怕
我吵醒儿子。我示意要看看儿子,魏贞会意,小心翼翼地把儿子抱给我。小家伙
的脸蛋胖嘟嘟的,刚刚出生时的哭闹已经像风浪一样平静下来。我看了又看,亲
了又亲,心里真是高兴坏了。良久之后,我才把儿子放到摇篮里。
我坐到魏贞床边的椅子上,我握住了她的手,感激地看着她。魏贞黑白分明、
温润如玉的美目与我对视,人母的脸真是惊人的美。「魏姐,谢谢你。」我温柔
地说。「我也很幸福。你看儿子多乖,多像你......」魏贞还要说,却被我的唇堵
住了嘴。我的舌头打开她的贝齿,与她的小香舌交缠在一起,良久之后,我们的
嘴唇才分开。魏贞因为动情而穿着粗气,双眸亮如夜星,双颊红如醉酒。
我的鼻子碰了碰她的鼻子,悄悄说:「我想好了,儿子叫什么。」魏贞陶醉
在幸福中,等待着 我的话。我说:「我决定了,叫徐征, 征服的征!」我希望我
的儿子长大了,成为一个 征服者,像他的爸爸一样 征服女人,把豪乳巨臀的美女
干得服服帖帖,成为自己的私家宠物、人肉马桶和生育机器。
魏贞点了点头,低下头要把大奶子收起,衣扣扣上,我眼睛一亮,一手捉住
了魏贞刚喂好奶的乳峰,一手把她的另一边衣服拉开。顿时,魏贞双肩尽裸,两
只饱满多肉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我松开手,由于眼前的物体过于巨大,不得
不往后一倾,调整焦距,我才得以看到这双丰满肉团的全貌。不,这根本不是大
奶子,大这个词已不足以形容它们——经过生育,熟肉母奴的l 罩杯大肥奶再度
发育,足足大了两号,成了n 罩杯的超肥哺乳期淫乳,这双让人类蒙羞的超现实
下流奶子呈完美的瓜形,乳肌纤嫩,乳肉饱满,皮肤下的青筋血管清晰可见,饱
满的乳肉简直要把皮肤撑破。在白花花的乳海顶端,是一圈婴儿巴掌大小的淡褐
色乳晕,洋溢着哺乳期熟乳的淫靡感,乳晕中央一粒樱桃大小的深褐色奶头怒目
而视。两只乳瓜因分量过重,不可避免地微微下垂。这是双威风凛凛、热气腾腾
的奶子,刚才一摸之下,我甚至有了个幻觉:它们竟像刚出炉的馒头一样烫手。
我伸手掂了掂魏贞那只还没有喂过奶的奶子,沉甸甸地重如哑铃。我改换手
势,虎口握住乳峰——以我这双可以抓篮球的巨掌,现在只能抓住这对世界级大
奶子的部分乳峰,白花花的饱满乳肉从我的虎口间涌出。真是只傲慢的奶子啊。
我心头火起,虎口像钳子般一捏,圆圆的奶头像是从果肉中挤出来一般往上一翘,
奶眼一张,「丝」的一下,奶头喷出一股乳线,打湿了我的手背。
我收回手,手背上的奶水呈淡黄色,散发着人奶的特有香味。我舔了舔,魏
贞这次生育的初乳口感浓郁,刺激着男人最暴虐的 欲望。我野性大发,把魏贞的
超肥淫乳强行往上一拗,一口含住了褐色的成熟奶头。魏贞呻咛一声,我只觉满
口乳香,舌尖一湿,浓稠的奶水涌进嘴中。我叼着魏贞的肥奶酣畅地喝起奶来。
魏贞的奶子血气旺盛,所以奶水的口感也浓稠馥郁,简直像化掉的奶酪一样。
终于,我挤空了嘴里的奶子,吐出软软的奶头,打了个奶嗝。喝了这么多奶
水,今天的午饭吃不下了。奶子放空后,重量减轻,愈发显得挺拔茁壮。
三天后,魏贞出院了,我带着她和儿子回到了家。
何蕊看到弟弟,满脸好奇和惊喜,爱不释手地抱着他,又是吐舌头又是扮鬼
脸,看起来比魏贞还喜欢。魏贞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忽然俏脸一红,我想她
是想到了不知怎么理清这混乱的血缘关系。何惠却阴沉着脸,看了一眼弟弟就走
了,似乎对他毫无感觉。
似乎是感应到了母亲的母性,不久何蕊也生了。我给二儿子起名徐锐,取的
是锐利不可当的意思。何蕊抱着徐锐喂奶,小学生般稚嫩的脸蛋让我一霎间竟有
了一丝罪恶感。我照例掏出她的奶子——现在她的奶子已足足有她母亲生育前大
小,达到了l 罩杯,而她却还不到魏贞一半的 年纪。与魏贞深褐色的熟女奶头不
同,何蕊的乳晕是浅粉色的,奶头则成了绛红色。我享用了她的奶水,口感比魏
贞的清淡,却带着一丝极好喝的甜味。
不过,何蕊第一次生育,所以在照顾儿子上完全没有经验,再加上天生有点
弱智,所以更显得手忙脚乱,魏贞不厌其烦地教她怎么照顾婴儿,两母女一个教
一个学,那场面好笑极了。她们也经常换孩子奶,不过因为母女两人的乳量都极
大,所以两个孩子都未必能吃空一只奶子。还好有我这个大胃王,帮她们解决奶
水,顺便当人奶水枪玩。偌大的房子里充斥了我的促狭调笑声、魏贞和何蕊母女
被挤奶时的淫浪呻咛,地上不时就会洒到斑斑奶迹,弥漫着浓郁和淫靡的奶香。
但这一切都和何惠无关。她像个怨毒的幽灵一样,从我们的欢闹边飘过。不过,
她不知道她将要面对何等残酷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