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杜若尴尬的抬不起头来,这样直截了当的问话她还没有经历过。不过马上就放松了一点,因为薛妍笑着说,「你别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我老公是个大色狼,上得其他女人数都数不过来,呵呵,这个大混蛋,他也有这个本事。不过这倒是第一次把女人带家来,看来他非常喜欢你噢。我无所谓,他也从来没有冷落国我,只要在家,每天都把我弄得很舒服。」杜若这才放松了一些警惕。慢慢开始和她就这个私密的问题攀谈起来。原来嚣明器和薛妍也是从大学开始谈恋爱,她现在在一家银行的分支机构做个小老大,管着七八个人,按时上下班。由于他们都是比较开放的人,所以也不准备要孩子。
这些立刻打消了杜若的许多疑惑。杜若还知道,在薛妍的眼里,嚣明器是怎样的人。薛妍告诉他,无论别人怎么评价他,在他心里嚣明器都是一个好男人,大学的时候,嚣明器还很穷,自己打工挣学费,但是无论怎么忙每天晚上都会陪她,有一个晚上他回来很晚,宿舍得楼门都锁了,他还跑到楼下喊她,她趴在六楼窗台上和他大声说话。说着这些往事,薛妍好像沉浸在巨大的幸福中,开心的像个初经恋爱的小姑娘。薛妍说,那个时候起就下定决心跟着这个男人,无论他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个大坏蛋。现在我们都是有点身份和地位的人了,也比较忙,但是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上过多少女人,基本不在外边过夜。回到家里,这个坏男人都要把人搞得要死。也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多精力。杜若这才想起,自己和他这么多次,的确没有几次一起过夜的。
杜若也把自己的情况这些天发生的一些事告诉了薛妍。
薛妍拉着她的手问,你看他怎么样,我是说那个。
杜若毕竟还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脸滚烫。薛妍摸着她的脸笑话她,呵呵,妹子还害羞哪。说嘛.杜若只好承认他的确很厉害。
两个女人居然交流起感受来了。杜若事后都觉得不可思议。第一次见面啊,多么快。然而人生啊,总是充满了不可思议,谁会在一年前或半年前知道现在的事情啊?
薛妍拉着杜若的手亲热地对她说,妹子,我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所以才和你说那么多掏心掏肺的话。咱们不管那个臭男人,只咱们俩,如果你愿意哪,咱们就结为姊妹,日里也有个说话的人夜里他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可以陪陪我。虽然我也认识一些工作上的人,她们一看就透着俗气,怎么和妹子你比阿。
你看你现在老公也不在家,一个人多闷啊。
说心里话,杜若也非常喜欢薛妍,大方,温柔,美丽,坦然。既然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杜若只好应下了。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薛妍还真的高效率和当真,当即跑进储物室拿出香来点燃,拉她进入另外一间供着神的房间,拿出两个拜神的垫子,拉她跪在神像面前拜做姊妹。后来杜若问嚣明器有没有和薛妍商量过这件事情,嚣明器说没有,他只是觉得你们这两个女人有些相似的地方,拉到一起说不定能相处,所以就冒着风险试试,没想到还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杜若没有回去,她和薛妍一起做好饭等着嚣明器回来,向他宣布了这个消息,嚣明器当然乐意。吃过晚饭之后杜若和薛妍看电视聊天,嚣明器去洗澡。听着洗澡间的水声,杜若居然有莫名的期待,禁不住有点深思恍然,薛妍似乎感觉到着一点,趁她不注意一把伸向她裙子下边。感到她已经湿了。打趣她说,妹子你都湿成这样了。然后对着洗澡间大喊,老公快出来,给妹子解解渴。
不一会嚣明器果然出来了,出乎她的意料的是,嚣明器什么也没穿,光着身子出来二话不说,一手抱一个把她们往卧室里抱。薛妍很明显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轻薄,配合的双手搂定嚣明器的脖子,大腿张开卡住他的腰。而杜若还是有一点羞涩和半推半就。就这样三个人连楼带抱进了卧室,杜若当即被推倒在他们宽大的床上,杜若感到,别说三人,就是五人也可以。
既然一切都已经心照不宣,大家都经明白。于是再没有多余的言语和羞涩。
甚至没有过多的前戏,嚣明器从杜若的脚开始吻起,一路上去,直至脖子的发根,翻过来一口吻住她的双唇,仍然那么霸道那么热情那么有力量,充满了野性和赤裸的情欲,他吸着她的舌头好像要吞下去一样并发出声响,就像婴儿吸着乳汁。
他的双手仍不断抚弄着她的双乳,杜若以经没有了顾忌或情欲下忘记了一切,她情不自禁的用手套弄着他的那个jī巴,感觉它冒着热气一样,活生生的动物一样在自己的手里滑动。杜若已经感到自己下体湿得很厉害了,她抓着嚣明器的yīn茎靠向自己的那个福地。嚣明器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杜若作了,所以也不再挑逗,径直刺了进去。
随着一声暧昧的响声,嚣明器感到进入了一块润滑的牛油一样,紧而滑。每抽插一次,杜若都情不自禁的呻吟,那绵软的呻吟直接可以让唐僧破解让佛祖还俗。
这时的薛妍就慵懒的侧身躺在他们的旁边,一只手一会抚摸一下嚣明器或者抚摸一下杜若那光洁坚挺的乳房。她在心里默默感叹,这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女人,身体,感觉,叫声都是那么完美,怪不得老公会把她带家里认识。
她真的是不在乎,她知道老公是爱她的,这样做可以让大家更安全。她能享受自己的一份,她一点也不在乎有个这样开爱的女人和自己分享这个大坏蛋。有时候自己感觉还有点吃不消哪。
此时的嚣明器和杜若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他们呼喊着抽插着冲撞着,水渍把传单都弄湿了。杜若的腿紧紧地勾着嚣明器的腰。嚣明器尽力的以最快的速度和力道把jī巴抽出再插进。
他以本能就明白这个时候的女人需要什么,不是温柔,不是小心,不是慢慢来,而是暴力暴烈,是力量和快感。嚣明器带着杜若冲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她仿佛被托在云中,真是世界不再存在,快感开始一波一波的涌出,她仿佛无限恋爱这样的感觉,坚持着挺动着迎合着,她上半身挺起,一手肘支撑身体,舌头如蛇一样和嚣明器的口舌纠缠,另一手搂定他的脖子。
知道一种更强烈的快感劈空而来,她感到窒息感到模糊感到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再也支撑不下,然后感觉嚣明器的jīng液迅急的射在自己的yīn道,滚烫。模糊之中,居然有一种油然的幸福感。这就是一个女人的幸福,接受彻底的完全野性的没有任何道德束缚的男欢女爱后的幸福。这些是以前白辉都无法给她的。
杜若瘫软在大床上,时不时抬眼看看嚣明器和薛妍,嚣明器从杜若身上拔出jī巴,带着jīng液和杜若的yín水直接插进薛妍的嘴里,薛妍半躺在床,靠着靠背,嚣明器跪在她身上,不断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看得出来,嚣明器的jī巴在慢慢变大,一会功夫又坚劲如铁。嚣明器正要伏下身去舔弄她的乳房,薛妍发出不要的声音,又说快。
嚣明器就把薛妍反过来,薛妍趴着,厥起雪白粉嫩的屁股,在灯光下更显得鲜美无可方物。嚣明器啪啪的往这个美丽的屁股上打了几下,随着薛妍更像快乐的叫声,嚣明器一下插进去,开始了又一段更加猛烈更加持久更加疯狂的征途。
杜若转醒的时候,看到三个人肢体绞缠赤身裸体,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不禁有点脸发烫。可是浑身却又说不出的舒服,好像的那样的感觉,再多也不多,这样的夜晚,再浪也不过分。杜若好像隐隐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杜若了。
第五章恐吓信,白辉献娇妻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开学伊始,杜若就坚决的辞掉了还没有当过一天的校长秘书职务,又回到自己的岗位,去做一个普通的语文教师。这一招让所有的人都琢磨不透,包括那些对嚣明器和杜若的关系有怀疑的人。他们认为,只有傻瓜才会主动放弃这个诱人的职位。谁不知道守着领导好说话啊。然而杜若在这个时候放弃了这个职位,不得不让他们对以前的猜测产生怀疑:校长和杜若没那个事吧?
然而这确实是杜若的心思。杜若知道,如果做了这个秘书,无疑是在风口浪尖,大家的眼睛都盯着呢。从嚣明器来说,固然免不了在办公室和他办事,但是大家人多眼杂,不免露出马脚。自己和老公都升官,大家不免嫉妒而背地里下刀子。这种事,多了去了。所以,不如退一步。反正自己对这样的职位也不是很在乎。这样也可以让许多人打消疑虑,在表现上她还力劝嚣明器不要挽留自己,嚣明器本身就是天才的演员,所以配合的天衣无缝,没有人开的出,这是私下的商量后的结果。
然而,杜若还有另外一层的担心,那就是自己的老公白辉。杜若虽然和嚣明器的老婆结为金兰,关系很好,白辉也知道了,但是他还是有可能知道她和嚣明器的事情。当她把这层担心告诉给嚣明器的时候,嚣明器拍拍她白嫩丰满的屁股说,放心宝贝,我会让她自己把你送到我怀里的。
杜若妩媚而风骚的对他说:「坏蛋,你又出什么坏注意?」嚣明器一脸淫笑对她一番小声的叙说,让杜若的粉拳打着嚣明器的宽厚的胸膛,撒娇一样的说:「你坏你坏,玩人家老婆还让人家明明白白的知道,你是天下第一个大坏蛋。」嚣明器坏坏的对她说:「哈哈,本来你就是他一手送上来的。」然后把怎么设局,怎么骗白辉,怎么骗赵名城,怎么趁乱上了杜若,怎样又把白辉抓走,又在白辉家上了杜若,又提拔他们,把白辉调出去,然后利用杜若的饥渴彻底的征服了杜若的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杜若才明白那么多阴差阳错巧合是非原来都是他在捣鬼。想到这些天的疯狂,居然生出一些受虐的快感,双手抱着嚣明器的脖子,微微喘着粗气说,快,给我,我要你要我。「嚣明器知道,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彻底的开发出来了,已经爱上了这种偷情的感觉,爱上了他的大jī巴。嚣明器也不再含糊,扳正杜若的身子压在身下。他虽然能够做的花样众多,但是他却偏爱这种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看着这个小女人在自己身下呻吟扭动,潮红满面欲望嚣张,没有虚伪的道德,没有思想的压抑,只有肉体和欲望,只有简单的快乐。而身体下的这个女人是别人的老婆,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插,他心里就会有成就感,jī巴就会异常火热涨大。杜若曾对他说,你都要把我融化了。
嚣明器搂着身下的杜若,没有前戏没有多余的动作,因为杜若已经非常湿了。
简捷实用,一插到底,杜若轻轻的出了口气,好像轻松了许多,双腿紧紧盘在嚣明器的腰上。这个男人仿佛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每次都能够把他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氵朝。体内的ròu棒像一根又粗又大的而且烧热的铁棍,来来回回长驱直入,摩擦盘旋,全身的每个关节都好像酥软了一样,每个毛孔却透着难以言说的快乐。
这一刻,难怕死了呢。所以她不愿意去管其他的事情,愿意为这一刻,倾家荡产。
「嚣明器快速的抽插着,进出着那个春水荡漾的福地,发出令人神迷的**声音。
他看着这个女人享受的样子,她起伏呻吟扭动迎合,她的温柔和疯狂结合的完美一体,淫荡的让人赏心悦目。她已经学会了做爱的深度技巧,知道男人怎样更舒服,怎样迎合才恰到好处。他轻轻的抓着她柔顺乌黑的长发,另一只手揉搓着杜若的双乳,把整个身体压在杜若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终于一泄如注。
他们平静下来,带着一些恋恋不舍的相拥睡去。
一天早晨白辉来到办公室,发现一个信封。只有电脑打印字:白辉收。没有其他任何信息。白辉拆开,一张A4纸,电脑打印,写着:白辉,老子已经看上你老婆,今天晚上8点带她到春城夜总会。署名是黑老虎。白辉暗暗吃惊,黑老虎怎么认识自己的老婆?他知道,香江黑道的老大,就是名声赫赫的黑老虎,此人脸色漆黑,五短身材,但是有一身武艺又深谙江湖路数,在黑道混的非常又名,是这个城市10年来的黑道老大,和官方的关系也非同一般。那个春城夜总会就是他的场子。
不知不觉,白辉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他知道如果把杜若带到那种地方意味着什么。但是如果不按他说的,又意味着什么。六神无主的时候,他想到了校长嚣明器,他是自己的上司,又是杜若结拜姐姐的老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他走进嚣明器的办公室,嚣明器已经暗暗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白辉,有事啊?」紧张的白辉把信递了过去。嚣明器一脸疑惑的接过,看了以后表现出巨大的惊异:「他怎么会知道杜若的?
「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定在街上就见了呗,他这样玩别人的老婆的事咱们也不是没听说过。」嚣明器点点头,表示赞同白辉的判断,然后问:「你打算怎么办,报案吗?」白辉声音颤抖着说:「怎么敢啊,他要不承认呢?而且如果得罪他,背后说不定他用什么手段呢?校长你认识的人多,你看你能不能跑跑?」嚣明器正等着这句话呢,但是还是搓着手说,「白辉呀,这个事我是不能袖手旁观,但是你也知道,那个家伙和咱都不是一道的。我也比较难办啊。」白辉都快哭了:「校长,你一定得帮帮我们,我知道你一直在帮我,这一次怎么也得想象办法。不然,杜若就要被毁了。」这时嚣明器忽然对白辉说:「白辉,你看我对你如何?」白辉不解,只好说:「恩同再造。」「好,那我以前有没有要你报答什么?」「从来没有。」「好,这一次我要你给我点什么你大不答应?」「你说要什么校长,我都给。」「好,你也知道,我这次给你摆事,是拼了命去的,黑老虎谁敢得罪,就是新任市长来了也去拜会他。我要是得罪他,这以后走大街上都得警醒点。你明白吧?」「知道知道。」「那好,既然这样,我这次就贸然提个要求。你也知道,虽然你嫂子长的也凑活,但是怎么也比不上杜若,而且我们感情其实一点也不好,你别见笑,我们一个月两个月都不来一次。我也是个男人,但是我这身份也不能,你明白吧。所以我想等我摆平这个事之后,你答应我让我和杜若那个一次。」白辉彻底的呆了,他没有想到,校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覆水难收,他已经先行答应过了,而且如果不答应,校长一定不会去摆事。与其让黑老虎操她,不如让校长。于是白辉心一横,对校长说:「那我得给杜若商量一下啊。
「糊涂!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怎么去商量。以后你在她面前还怎么活?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安排。
在此之后的一天晚上,白辉忽然接到了周艳的电话。说是在医院。
白辉火速赶到后,嚣明器正躺在床上挂吊瓶。头上用纱布缠着,上衣上还有许多血迹。嚣明器笑笑说:「放心吧,小白,我搞定了。我为你们啊,挨以一个啤酒瓶子。
周凤不解:「你这怎么回事啊?」嚣明器装作不耐烦的说:「男人的事少打听。」周凤赌气一样:「臭男人早晚叫人砍死。」白辉在这一刻大脑里想的,是他什么时候会要杜若?
嚣明器没有夜长梦多,第二天从医院出来,晚上头上还裹着纱布就去了白辉家。在此之前,他给了白辉一包白色的东西。
整个酒宴似乎是要感谢嚣明器的提拔和信任,但是他们都知道今夜的目的,只是一些人比另一个人知道的更多。
白辉有些魂不守舍。席间还去了卫生间。回来又喝了一杯。他真的想把自己灌醉,以免看到待会那种尴尬的场面。杜若也去了卫生间。嚣明器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极不情愿的从兜里拿出那包白色的粉末,倒在杜若的红酒中。自己又端起白酒猛的喝了一口。然后混混沉沉的倒在了桌边。杜若这时已经从卫生间出来,端起红酒对嚣明器说:「你这个混蛋。」然后嚣明器也端起就和她喝了个交杯,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娘子咱们还是歇息了吧。」然后两人谁也不管倒在单人沙发上的白辉,嚣明器拦腰抱起杜若,淫笑着把她轻轻扔进大沙发,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
那一夜,白辉仿佛隐隐约约听到了男女的淫笑声,说话生,摩擦声,呻吟声,手打皮肤发出的清脆的啪啪声和喘息声。当他醒来的时候,却是自己和杜若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不禁有些恍惚,昨天发生了什么,难道真的是我做的?
是的,当然不是白辉做的,但是白辉却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因为在他去厕所的时候,杜若往他的酒里放入的才是真正的迷幻剂。而他往杜若的就里放的,部故事白糖。
事情却没有结束。三天后的傍晚,杜若回到家二话没说,啪的给了白辉两个耳光。「你混蛋,那天在咱们家,校长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今天在他家,他老婆出去了,他强行把我,把我,那个了。还说又不是第一次,前两天咱们不也来过一次了,你说,你个混蛋,他究竟把我怎么样了?」白辉傻了,他根本没有想到,校长还又这一招。他现在是百口难辨,他难道能把那些事情现在再说一遍?白辉又该怎么办?</P></TD>